第五十章 趙山求情 (求推薦票?。?/h1>
原來不是什么好的典籍都能被自己找到。
主要還是因為最開始得到《梵魔圣體身》,還有《煉魂訣》這種法訣太輕松了,這才令自己一葉障目。
方岸自嘲地笑了笑,穩(wěn)住了心態(tài),將一開始必定能夠得到頂級的法門想法驅(qū)走,以平常心對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方岸粗略地翻了翻煉器典籍,他也不太懂煉氣,只能將一些煉制魔道法器的典籍排除在外,一本名叫《萬煉》的煉器典籍被他選中。
他快速翻閱了一遍,沒有那么殘忍無道的東西,還算中正,就選定它了,作為任師叔的歉禮。
雖然任師叔的煉器手藝非常高明,但說不定螢熾的煉器法門有些不同之處,回天瀾后任師叔應(yīng)該不會為難自己,......方岸考慮著怎么解決遠在天瀾的任師叔這個炸藥桶。
選好后,方岸來到了涂天附近,準備選擇一門法術(shù)。
涂天一直暗暗關(guān)注方岸那邊,看著方岸拿著一部煉器典籍,有些了然,現(xiàn)在盛行煉器之道,有材料供修士煉器,若是方岸拿了煉丹典籍,那就真是違反常理了。
方岸看著眼前排列的眾多法術(shù),不知道該選什么才好,只能一一看下去,從里面挑選一門了。
方岸與涂天足足呆了一天,涂天先選好了兩種法術(shù),然后離去,而方岸還在兩種法術(shù)之間不斷糾結(jié)。
一種是《幻影魔劍》,通過法力幻化一柄魔劍,來無影去無蹤,可分裂為三道劍身,兩種為虛劍,一種為實劍,令對手防不勝防,甚至還可以加持在劍形法器上,威力極大。
當看到這門法術(shù)的時候方岸就眼前一亮,這有點像之前長桑的那一招,當時長桑那個骷顱頭給方岸的印象太深了。
可是這法術(shù)分裂出來的是虛劍毫無殺傷力,但自己有凌云劍,這法術(shù)可以加持在凌云劍上,殺傷力一定不小。
還有一種法術(shù)是《黃罡術(shù)》,瞬間在自己身外結(jié)成一道護體罡氣,屬于一門防御法術(shù)。
方岸看上這《黃罡術(shù)》還是天性使然,對保命的法術(shù)他就一直放不下。
他的保命手段有很多,身上已經(jīng)有一件任師叔煉制的《靈御甲》,腳上穿有《煙波靴》,又有梵魔圣體身第一轉(zhuǎn)的法訣《黑魔衣》,此外還有剛得到的金罩符,和還沒來得及修煉的青虹遁。
這次在螢熾除了被惡蠱散人打了一掌受了點傷之外,方岸基本就沒有受傷的機會,然而他還有些不滿足,眼睛一直盯在《黃罡術(shù)》上。
方岸咬咬牙,轉(zhuǎn)手拿起《幻影魔劍》這門法術(shù),還是跟隨了最初的決定,選擇對敵搏殺之法。
至此方岸選擇完了自己的法門,隨后快速走出魔功殿,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將《黃罡術(shù)》換回來。
離開魔功殿后,方岸舒了一口氣,面色輕松,接下來就得趕快回到天瀾抓緊修煉了。
方岸突然感受到有人在窺探自己,他轉(zhuǎn)身看去,趙山正偷偷摸摸地看著自己。
趙山見方岸看了過來,神色有些慌張,為了他的大哥,他還是站了出來,他強行穩(wěn)住自己,慢慢地走向方岸。
方岸有些奇怪地看著趙山單獨一人走向自己,不知道趙山這是什么意思,是想找自己麻煩?不對啊,也不應(yīng)該一個人單獨來,得多叫點人才行,方岸默默想著。
趙山來到方岸身前,只見趙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方岸微微一愣,這是唱的哪一出。
趙山低下頭,悶聲道:“對不起,方岸,之前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認錯,只求你以后不要對付我和我大哥?!?p> 真是兄弟情深,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這樣的親情才更難能可貴!
方岸看著跪下低頭的趙山,又想起最開始的時候趙山是如何囂張跋扈,不免有些唏噓,這一切都是實力帶來的。
看著趙山卑微的樣子,方岸心底里有些厭煩了,他真的希望這趙山能硬氣一點。
方岸說道:“有哪次我是找事的?只要你們不惹到我的頭上,我才不會理會你們,也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這一路下來,這趙山也沒找他麻煩,也就是趙昏跑得快,方岸決定不主動找這兩兄弟的茬,若是二人還敢找事,他不介意動手好好看看兩兄弟的能耐。
趙山連忙磕了幾個頭,開心說道:“以后再也不敢了,多謝你寬宏大量,以前我瞎了眼了,不該招惹你的?!?p> 方岸看著一直磕頭的趙山,說道:“起來起來,你走吧,我以后不想看到你?!?p> 趙山連忙起身,向方岸道謝,然后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他根本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他也是要臉的人,這次是為了自己與大哥的性命才向方岸下跪道歉,如今方岸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次沒有白跪,心中的巨石總算放下。
方岸看著趙山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怎么就心軟了,看來自己還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方岸自嘲地笑了一聲,轉(zhuǎn)頭離去。
另一邊,一個內(nèi)門弟子住處,趙昏正恭聲對著一個筑基修士說著什么。
那筑基修士面色一喜,說道:“那方岸果真兩年內(nèi)連破三層境界?”
趙昏點點頭道:“此事千真萬確,許然師兄,你可知方岸那些儲物袋從何而來?!?p> 許然好奇問道:“你知道詳情?速速說來?!?p> 趙昏見許然感興趣,緩緩開口道:“這方岸一身能耐不凡,幾十個煉氣修士圍攻他,竟被他全部反殺。”
許然面容有些驚訝,身為筑基修士自然有手段能夠輕松斬殺那么多煉氣修士,可是一個小小的方岸哪里有如此能耐。
“你把一切都細細說來?!?p> 徐然很想知道這方岸到底有些什么方式做到的。
趙昏繼續(xù)道:“他有一種讓眾人短暫失去視覺的珠子,眾人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殺的衛(wèi)寒,然后他又拋出一種奇臭無比的珠子,我也因此退避三舍,而其他人還留在原地想要奪取筑基丹。”
“因為我逃離了那里,這才僥幸撿了一條命,等我回到原地時,發(fā)現(xiàn)了眾修士的尸體,所有的尸體都像是被火燃燒一般,而方岸也再無蹤影?!?p> “后來就是長桑長老召集眾人,之后的事師兄你也清楚,若不是方岸把所有人都殺了,哪里來的這么多儲物袋,眾人必是被方岸所殺?!?p> 許然點了點頭,趙昏的一番話說的非常有理,他似回憶起什么,說道:“想當初這衛(wèi)寒與我是同一時期的煉氣修士,實力也不錯,沒想到竟然被一個無名小輩給殺了。”
“若是我沒有僥幸得到筑基丹,怕是也早就如同衛(wèi)寒死無葬身之地了?!?p> 許然搖搖頭,一臉淡然的樣子盤坐著。
既然趙昏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那么趙昏必有所求,許然心中了然,他微瞇雙眼,問道:“你想要什么?”
趙昏輕聲道:“筑基丹。”
許然笑了笑,“你筑基成功后供我驅(qū)使二十年?!?p> “好!”
趙昏簡短堅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