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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求職節(jié)目走出的天王巨星

第090章 《謫仙》和《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池景行對洛伊此時的異想天開倒也能理解,畢竟,在第二輪中,一首好歌的加成,很大可能會沖入半決賽的。

  是不是進過半決賽的選手,以后的發(fā)展能一樣嗎?

  也因此,許多學(xué)員在分組賽的第二輪中,基本都是唱原創(chuàng)歌曲的。

  只不過,這原創(chuàng)到底是真原創(chuàng),還是買來的“原創(chuàng)”,這就不得而知了。

  池景行想至此,便對洛伊笑和鄧阿玲誠懇地說,“上回在直播間,我不是說過你們的嗓音比較適合唱國風(fēng)的歌嗎?我這還真有兩首練筆之作,還挺適合你們的主題的,如果你們愿意嘗試一下新曲風(fēng),那就來當我的小白鼠吧。作為朋友,買歌的錢我就不收了,但這些歌以后的作詞和作曲的分成,我還是要拿的,你們看著如果能唱,咱們待會就先簽一協(xié)議?!?p>  這話,可謂是七分真三分假了。他的腦子里的國風(fēng)歌曲,又何止是兩首而已?

  沒千兒八百那么多,但隨便弄個幾十首來,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至于說讓她們當小白鼠,這倒是真話了。

  畢竟,這個時空的音樂市場上,并沒看到嚴格意義的華夏風(fēng)歌曲,所以,池景行也并不能確定這些歌的受眾有多少。

  那么,先拋出兩首歌來試試水就相當合理了。

  最重要的是,拿《好聲音》這么大的平臺來試水,也算是對得起自己寫出來的歌了。

  聽了池景行的話,洛伊頓時喜上眉梢,而鄧阿玲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愿意跟池哥先簽協(xié)議,原本我也準備來跟您提前打招呼,想唱那您那首《李白》來著,不過,也不知《好聲音》和企鵝音樂就版權(quán)問題達成了什么樣的協(xié)議,我也沒譜就是了?!?p>  鄧阿玲抽到的第二輪的歌曲方向卡上標注著的是“人物”,準備唱《李白》也還算切題。

  池景行聽她這么說還是挺高興的,和洛伊妹妹不同,人家鄧阿玲答應(yīng)做小白鼠竟然如此痛快,甚至都沒考慮過,自己寫出的歌質(zhì)量如何呢!

  所以,池景行也就接過她的話,“那可太巧了啊,我要給你的歌,就叫《謫仙》?!?p>  說著話,他便拿起紙筆坐到了書桌前,快速將《謫仙》這首歌的詞譜給默了出來。

  洛伊和鄧阿玲則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后,隔著他的肩膀看他奮筆疾書。

  “仙歌音玉笛靈酒盞玉露清,劍無輕瀟灑過白袍影?!?p>  “新殿又細雕鎏金聲聲箜篌鳴,一筆濃墨留詩狂情。”

  “玉袍長劍堪風(fēng)流山川不念舊,賦詩為狂也無愁,”

  “稱謫仙瑤宮難留,去凡間紅樓斗酒?!?p>  “……”

  看著池景行書寫出一行行歌詞,洛伊和鄧阿玲都沉浸在了其中。

  好一會,洛伊才出聲感嘆,“這才是真正的李白啊,對比下來,池哥的前作就有點口水了?!?p>  鄧阿玲也點頭稱是,“好美的詞,這就是華夏風(fēng)嗎?”

  池景行也不管她們的小聲贊美,將詞譜都抄完之后,還隨口唱了幾句小樣。

  就此,洛伊和鄧阿玲都欣喜若狂起來,“愛了愛了,這就是華夏風(fēng)啊,我覺得,我們就適合唱這一款的?!?p>  隨后,池景行又將這首《謫仙》的編曲方向,大概齊地說了一遍。

  但到時具體該怎么編,這就得是徐歡和鄧阿玲商量之后的結(jié)果了。

  站在一邊認真地聽了池景行對鄧阿玲的各種交代和解釋,洛伊表示自己也學(xué)廢了。

  然后,等著池景行好不容易給鄧阿玲說完,她才滿懷希冀地開口,“池哥,快把準備給我的那一首也寫出來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p>  池景行答應(yīng)一聲,便展開一張信紙,很快寫下了他準備給洛伊唱的歌的歌名,——《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啊,我的一個道姑朋友,這……”洛伊只看了曲目,頓時就懵逼了,心底又忍不住吐槽起來,“池哥寫的這什么鬼啊,不會是糊弄我的吧!難道他喜歡的是鄧阿玲這款矮胖型的嗎?池哥你不愛我了啊!”

  鄧阿玲也是一臉懵逼,這歌名,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思想范疇啊。

  道姑?

  分手?

  這二者能聯(lián)系到一起嗎?

  池哥真不擔(dān)心,駐武當辦事處的大神父王喇嘛同志,拿著四十米的大刀從后面追來嗎?

  隨著池景行將這首歌的故事背景列出來時,洛伊和鄧阿玲就更摸不著頭腦了。

  “那天,洛陽的雨下得好大,人群中有個人,卻向我走來,那個人說他喜歡我,我想,我也應(yīng)該是喜歡他的。”

  “在別人的婚宴上,他和他的意中人也去了,那我呢?我是誰?人們都說他們天生一對,我也覺得般配極了,可我還是想問他,我想到他面前問他,是不是我送的馬具不夠好看,是不是那天的桂花糕我沒焐熱……”

  “……”

  仿佛是感受到了時間的突然靜止,池景行回身看了一眼洛伊和鄧阿玲,一邊繼續(xù)寫著,一邊解釋起來,“其實,這首歌的靈感來源于游戲,就是我的一個玩游戲的朋友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然后這男的移情別戀了,嗯,這位朋友在游戲中扮演的是一個道姑……”

  聽了他的解釋,洛伊和鄧阿玲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隨后,洛伊便興奮起來,“這首歌好像很二次元的樣子啊,很適合直播間唱呢,上傳到小破站也行啊?!?p>  鄧阿玲卻給她破了一頭的冷水,“在直播間唱和上傳到網(wǎng)站都不錯,但這故事背景好像很復(fù)雜的樣子,在比賽現(xiàn)場唱,會不會讓人一頭霧水啊?!?p>  洛伊聽了這話,也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好一會才問池景行道,“池哥,你有考慮過背景復(fù)雜這個問題嗎?第一次唱的話,現(xiàn)場觀眾會不會聽不懂?”

  “唱得好聽就行了,不是鐵粉誰在意你的歌到底什么意思???”池景行吐槽了兩句,這才給出解決方案,“你們就沒想過我為什么把背景寫得這么詳細啊,原本幾句話就能解釋完的,所以,我肯定是有深意的啊。洛伊,你還記得《暗號》中最后的副歌部分的背景和旋律嗎?沒錯,這首歌的背景也是讓你讀的,以念白加上旋律作為背景不行嗎?如果你做得足夠好,這歌的畫面感馬上就有了,就跟看小電影似的。懂?”

  池景行此時說出的“創(chuàng)意”,本就是劇情版的《我的一個道姑朋友》所呈現(xiàn)出的內(nèi)容。

  “喲西!池哥牛批!”

  “原來是這樣啊,我怎么就沒想到??!”

  “……”

阿依土鱉公主

冬至,這一天黑夜最長,白晝最短。春天的腳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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