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韓局長一直板著臉,坐在了會議室的前臺上。
等待著陸陸續(xù)續(xù)到來的人,林詩樺看到韓局長,驚訝了一番。
她下意識看了一下時間,心想:”不對勁啊,沒有遲到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韓局長一般都會在上班時間晚一兩個小時才會到的,這幾年來風(fēng)雨無阻,都是遲到......
今天突然來的那么早,反而讓林詩樺以為自己遲到了。
林詩樺慢慢的在會議室的前排上坐了一去,她剛坐下去。
韓局長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終于爆發(fā)般說了第一句話。
“昨晚夏寒被殺,兇手還給出了罪狀條,把自己當(dāng)成了神圣的審判者。這……這是公然挑釁,對我們警局的侮辱。”
“這件事對公眾影響很大,我們警方一定要盡早破案,消除人民群眾的猜疑和擔(dān)心?!?p> 其實比起群眾,韓局長更加害怕的是同發(fā)集團(tuán)的程禮明。
夏寒是程禮明身邊的紅人,對于這件事情,如果說韓局長沒有給他一個交代,讓他滿意的話,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夏寒也沒少給警局里的人添麻煩,他們對于夏寒的死,大多都是大快人心。
只是礙于警務(wù)人員的身份,沒人敢說出來而已。
這時候林詩樺站了起來說:“兇手是Ghost,我曾經(jīng)見過他,可是他不僅膽大,反偵察等能力也是極其強(qiáng)大?!?p> 韓局長疑惑的看著林詩樺問道:“你見過他?他是那里人,長什么樣子的?”
林詩樺想了一下說:“當(dāng)時我們找獨孤修的時候,看到了Ghost和獨孤修在萬元樓的頂層上。”
“他帶著黑色帽衫和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他設(shè)置了按鈕,把我們送到了下一層,等我再上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韓局長聽完十分驚訝,不僅僅是Ghost,還有獨孤修。
“你說獨孤修和Ghost有關(guān)系?”
“不是這樣的,獨孤修對于Ghost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Ghost和商贏公寓發(fā)生的命案,一定有些關(guān)系?!?p> 這時候啊龍坐在凳子上,倒是擺出了一副很高傲的樣子說:“我看,這都是獨孤修自己做的事吧,沒有了實力,就設(shè)計這一切,然后他順其自然的破案?!?p> 聽到了啊龍的話,很多人都議論起來。
“不會吧,原來是這樣嗎?”
“這個獨孤修也太恐怖了吧!”
……
韓局長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道:“像什么樣子啊,都給我安靜點!”
突然整個會議室都沉靜下來了,林詩樺依舊站著,沒有理會啊龍。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韓局長說:“我們作為警察,什么時候都要用證據(jù)說話?!?p> 然后她對著啊龍,眼神中也帶有點憤怒說:“單憑你們?nèi)顺苫⒌恼f詞,說得獨孤修的行為條條種種,罄竹難書,就能定他的罪嗎?”
看到林詩樺這樣袒護(hù)獨孤修,啊龍本來就很生氣的。
不過他也沒有必要因為獨孤修而得罪林詩樺,這樣一來就南轅北轍了,所以他也什么都沒有說。
韓局長沒有心思理會他們的私人問題,他站在臺上說:“不管怎么樣,我給你們兩個星期的時間,務(wù)必把Ghost給我抓到?!?p> 獨孤修和冬兒來到了商贏公寓附近,他們來到了目擊者說看到呂定和陳利拉扯的那個巷子里面。
獨孤修站在了那里,想著當(dāng)天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進(jìn)入了獨孤修的視線,那個人正是陳利。
“冬兒,前面那個人是陳利,他沒有見過我們,我們當(dāng)作不認(rèn)識一樣,悄悄的跟著看看?!?p> 獨孤修他們裝作路人,一路跟著陳利,走了許久之后,陳利來到了一間發(fā)廊店。
他走了進(jìn)去,很久都沒有出來......
獨孤修和冬兒一直等著他,這時候啊龍帶著幾個警察過來。
啊龍表現(xiàn)得很認(rèn)真,拿著警察證遞給了獨孤修說:“有人看到你和Ghost有過來往,他殺了夏寒,請你回去和我們協(xié)助調(diào)查?!?p> 獨孤修一下子一臉懵圈了,他久久才反應(yīng)過來說:“Ghost?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沒有理會獨孤修的話,幾個警察把他扣了起來。
一旁的冬兒馬上著急起來了說:“我?guī)煾敢彩鞘芎φ?,你們憑什么抓他。”
啊龍轉(zhuǎn)過頭,用眼瞪了一眼冬兒說:“是不是受害者,調(diào)查清楚才知道?!?p> “可是......”
沒等冬兒說完,獨孤修就打斷了他的話,露出了笑臉說:“沒事的,只是做個筆錄,你先回家吧!”
看著獨孤修被帶走的冬兒,他馬上拿起了手機(jī)。撥通了郭琳的號碼。
“琳姐,師父被抓了,快讓林隊去看看是什么情況?!?p> 冬兒的著急,都表現(xiàn)在聲音中了,就連郭琳也替冬兒捏了把汗說:“沒事的,冬兒,你不要著急,我馬上給林隊打電話!”
獨孤修被帶到審訊室中,啊龍坐在了他的對面,親自審問他說:“林隊看到你和Ghost曾經(jīng)在萬元樓上見面,這個你怎么解釋?!?p> “林隊?”獨孤修自嘲了一下說:“我不認(rèn)識Ghost,那天他打了電話給我,讓我過去的?!?p>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認(rèn)識會有你電話,還讓你過去?他讓你過去干什么?”
“我也不清楚,事情就是這樣?!?p> 啊龍問了老半天,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沒有足夠的證據(jù),也只能放人。這點獨孤修當(dāng)然也是很了解。
獨孤修慢慢的站了起來,他在啊龍的帶路下,走出了警局門口。
林詩樺這才在遠(yuǎn)處跑了過來,顯然她一路跑了很久,累的連話都很難說出口。
“啊,啊龍,你為什么私自抓獨孤修?”
林詩樺帶著半喘氣的話語,艱難的把話說完。
獨孤修看了林詩樺一眼說:“別裝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是我看走眼了?!?p> 說完獨孤修從林詩樺的身旁走過,頭也沒回的走出了警察局。
林詩樺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看著獨孤修遠(yuǎn)走,也是一臉懵圈。
啊龍則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啊龍,你和獨孤修說了什么?”林詩樺眼神充滿了憤怒。
啊龍看著林詩樺說:“我什么也沒說,是他不相信你!”
其實林詩樺怎么會不知道,啊龍這次抓獨孤修來,就是因為她和局長說過。Ghost和獨孤修見過面的事,至于啊龍?zhí)碛图哟琢耸裁?,她就全然不知道了?p> 獨孤修回到家后,冬兒出來接了他,看到獨孤修的冬兒高興的問道:“師父沒事吧!”
獨孤修似乎心里有點沉重,臉上也有了些憂郁的感覺說:“沒事。”
冬兒在獨孤修身邊很多年了,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獨孤修心里有事,接著問道:“師父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獨孤修一邊往屋子里面走,一邊說:“林隊告訴了啊龍我和Ghost見面的事,我還以為她是個值得信任的人?!?p> 冬兒聽到,驚訝了一下,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說:“不會的,林隊不會這樣做的!”
“我和Ghost見面的事,除了她,還有誰知道?!?p> 獨孤修說完走進(jìn)屋子里,冬兒愣在了那里,也沒跟著進(jìn)去。
獨孤修剛坐下來,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jī)看了一下,是林詩樺打來的。他猶豫了一下后,也接聽了。
“修,你和Ghost見面的事,是我說的,但是......”
獨孤修打斷了林詩樺的話說道:“我知道,身為警務(wù)人員。你有責(zé)任去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他們,對不起,我很累了,我想休息一下?!?p> 說完他就掛斷了手機(jī),放在了一邊。他低下頭用手抱著頭,一副很心煩的感覺。
時間過了很久,他才走回了房間里,他坐在了房間的桌子上。從抽屜了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筆記本。
他慢慢的翻開幾頁,停在了那里。
這一也的筆記本是關(guān)于呂定案件的一個人物關(guān)系圖,他一直看著發(fā)起了呆一樣。
隨后他才自言自語地說:“陳利經(jīng)常會經(jīng)過菜市場的港口,如果說那天碰巧遇到呂定,或許因為一點小摩擦就會產(chǎn)生拉扯。”
“如果是這樣的話,陳利并不認(rèn)識呂定也很正常的?!?p> 獨孤修抹了一下嘴唇,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第二天,獨孤修獨自一人來到了菜市場后的巷子里面,他站在那里等了很久,不出他所料,他果然見到了陳利。
獨孤修一路跟蹤,發(fā)現(xiàn)陳利除了收帳以外,其實生活還是十分有規(guī)律的,就這來看,他應(yīng)該也是個自律的人。
這種人通常擁有很好的生活條件,或者說有著一定的文化程度。
獨孤修發(fā)現(xiàn)陳利總是有空了,就喜歡去那個發(fā)廊店,一呆就是很久。
憑著對事物的好奇,獨孤修在陳利離開了發(fā)廊后,走了進(jìn)去。
這個發(fā)廊也十分的普通,只是一個單間,估計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這就更加引起了獨孤修的好奇。
老板是一個中年男人,瘦瘦小小的,樣子看起來倒也十分友善。
獨孤修走了進(jìn)去說道:“老板,洗個頭!”
“好咧!”老板一臉的嬉皮笑臉,十分友善。
獨孤修躺了下去,老板試了試水,向著獨孤修的頭上灑去說道:“老板,這水溫可以嗎?”
簡直不要太燙,獨孤修自小就洗不了熱水,但是沒有辦法,洗頭是假的,找線索才是真的,獨孤修為了不給老板壞印象,故意說道:“真好,太適合我了!”
老板看著獨孤修的樣子,也是十分滿足,時間流逝,老板洗到一半的時候向著獨孤修問道:“這位老板,您是第一次來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