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出絕招了!
卞瑤快速在書上畫了個“井”字,并在中間畫了個圈。
“你竟然出此下策!”黎曉驚了,這不是誰先下誰贏么。
就在這么時候,前面講臺的背誦人員沒了。
“還有嗎?”凌褚昀叫道,“不是坐了十五排嗎?”
卞瑤無法,她知道黎曉每天的行蹤從沒有寢室這個選項,所幸她在夢里也復(fù)習(xí)過一點,就這樣吧。
于是她在黎曉崇拜的目光中舍身取義的上去了。
“老師,我來。”卞瑤站起的很決絕,步伐很穩(wěn)定,說話很小聲。
“外國為什么要對我們進行貿(mào)易戰(zhàn)?”凌褚昀看著她垂頭站定,問了與前面人一樣的問題。
這個問題她會!因為昨天晚上給太子講的時候順了一遍,加上吃包子的時候又多瞄了幾眼,大概講出是沒有問題的。
卞瑤自信了點,頭也稍稍抬起來了點,用一種緩慢卻堅定的語氣概括了大致,并依照書本內(nèi)容提出了自己的思考。
“我看老師很滿意呢。”黎曉看著顫抖腿坐下的卞瑤,說道,“那眼神就不一樣?!?p> “…說得好像你剛才看到他面對其他人的眼神了一樣?!?p> “更何況,你近視吧?”
黎曉有點小近視,平時都坐得比較前面,看得清就沒想著戴眼鏡,今天意外的跑到這么后面,她就不信她能看見十幾米前面老師被金絲眼鏡遮住的眼神!
不過說起來。
卞瑤抬眼看著上面開始講課的凌褚昀,他這是第一次戴眼鏡吧?斯文敗類的,難怪女生搶著背書也要坐在前面。
下課后,卞瑤拉著黎曉從后門離開了,準備前往圖書館。
她滿腦子都是太子講出那句話時落寞的眼神,與之前勝券在握的深沉眼神相比,實在是太戳她的心了,這就是反差萌么?
罷了,就當是提前復(fù)習(xí)期末考吧。
圖書館是一層和負一層打通的那種,上面是各種工具書,下面是歷代作者出的各式小說,卞瑤是掏了工具書在下面那層坐著看,周圍還有其他在好好學(xué)習(xí)的同學(xué)。
黎曉因為她的獻身而順從的陪同,只堅持了半個小時就跑了。
卞瑤也不在意,她還算是愛看書的,不然高中也不會參加文學(xué)社,當然,僅限有劇情的小說,那些散文啥的就很難沉浸進去了,更別說全是考試內(nèi)容的必背書。
她也就翻了幾頁,一個小時里有五十五分鐘都在發(fā)呆。
最后果斷的換了故事大全以及小學(xué)生作文大全,還是安徒生最懂她的心。
凌褚昀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蜷著身子靠在角落的椅子上看書看得入神,小小的一只,有一種莫名的可愛。
他沒有打擾她,經(jīng)過的時候看見桌面一系列的毛概和行政,笑了笑就往里走了。
卞瑤看完一本后,捶著老腰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一看,好家伙,都晚上六點了,負一層的燈光一直沒變,都忘了時間。
將書本還到柜臺,趁著夜色離開了。
凌褚昀不知從哪鉆了出來,將她還了的書本刷了飯卡借下,端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