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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伙計說他是穿越者

第57章:一國圣相,竟行如此卑劣勾當!【上】

我家伙計說他是穿越者 驢子太丑 2564 2020-12-03 10:06:39

    秋棋和秦衣,并肩站在正安帝身背后。

  兩個美人都在好奇的拿余光打量二人。

  正安帝并沒回頭,也沒開口。

  在秋棋和秦衣的視野中,只能看到雕龍金椅之上靠坐著正安帝,卻看不見正安帝的臉。

  正安帝沒說話。

  所謂貴人語話遲,在兩個毫無位階的草民面前,他沒有開口的必要。

  甚至不必露臉。

  這就是天子威儀。

  直白點說就是:

  我堂堂一國天子,給你們兩個草根之人一個華麗麗的背影,就已經(jīng)很給你們臉了。

  顏予便由此充當了正安帝的代表。

  看到秋棋他并不驚訝,因為秋棋可以站到這里,完全可以說是他出的力。

  可看到秦衣,他卻感到分外震驚。

  沒想到這兩篇詞作,居然就出自他們二人之手?

  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踏前一步。

  淡淡一笑。

  “這人生際遇,有時還真是難以預料?!?p>  “任小老兒想破頭腦,也未曾想到,前不久小老兒偶然遇到的三位青年俊杰,竟全都以如此出彩之風貌,站到了小老兒面前?!?p>  “好啊,江山代有人杰出,也是小老兒這一輩糟老頭子該讓步的時候了?!?p>  “祁秋,奕勤,入京舉子之名中并無你二人,你二人是何來歷,為何假借舉子之名混進大文宴之中?!?p>  天子當前,若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秋棋背后的衣衫都濕透了。

  所以他干脆不張嘴,讓秦衣這個師兄說話……

  秦衣內心也同樣緊張至極,生怕自己接下來的說的話有哪里出現(xiàn)紕漏。

  也害怕在兩位宗師眼皮子底下,易容之術會被戳破。

  但他還是強作鎮(zhèn)定,一咬舌尖,保持頭腦清醒。

  正色回答說。

  “我?guī)熜值芏怂姆接螝v,偶來蘭摧之際,剛巧遇見這大文宴盛況?!?p>  “本意只是來碰碰運氣,卻沒想到未曾有人阻攔,故此,我們才參加了這文宴三關?!?p>  “如若有違大靖律法,實屬無心之失?!?p>  金椅上的正安帝眼睛微微一瞇。

  顏予同樣頓了頓,秦衣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也罷,天下文人乃是一家,陛下心懷慈悲,可免去你二人誤入大文宴之責?!?p>  “但你二人身份存疑,小老兒特有此一問?!?p>  “你二人以師兄弟相稱,想來乃是出自同一師門,敢問師門何在?師承又是何方大家?”

  “你二人有此文才,莫非也是師授之學?”

  秦衣深深吸入一口氣,余光時刻觀察著崇開和張靖二位宗師的動向。

  嘴上回答說。

  “我二人無門無派,師出萬法居士!”

  “我二人之材,比之師父,如米粒之珠,豈敢于日月爭輝!”

  一提到萬法居士這個名號,在座的很多人都瞇起了眼睛。

  尤其是侍衛(wèi)在正安帝兩側的張、崇二宗師,隔空對望了一眼。

  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

  顏予退后兩步,看向正安帝。

  “陛下……”

  正安帝臉上也微現(xiàn)震驚。

  先是朝他點了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

  顏予會意的一點頭,再度踏前。

  開口問道。

  “萬法居士?可是那位出自雪川長城的道師?”

  秦衣和秋棋對視一眼,都“非常吃驚”。

  齊齊驚道。

  “顏予先生莫非認識家?guī)???p>  秦衣靦腆一笑,似乎以此來掩飾尷尬。

  “既是與家?guī)熛嘧R,那北季也不便再隱瞞。”

  “不錯,所謂無門無派實際上乃是我?guī)熗饺怂姆皆朴蔚耐修o而已……”

  “只因萬全觀名動于天下,而家?guī)熜惺浪貋硪缘驼{為主,不喜高調?!?p>  “所以為免去諸多麻煩,這才謊稱為是無門無派。”

  顏予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尊師遇事思慮周全,令人心生敬意?!?p>  “小老兒對于道門中人一向敬重,尤其對尊師神交已久,只是可惜未曾一見……”

  顏予還沒說完,正安帝卻突然從金椅之上站了起來。

  繞過金椅,在兩位美人的攙扶之下轉過身來。

  看向秦衣二人。

  秦衣抬頭一看。

  正安帝身高七尺開外,從面色看起來,說不出的虛……

  但也不難看出,年輕時俊逸非凡。

  只不過后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已。

  由于常年身居高位,舉手投足間還有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霸氣。

  俗稱:王霸之氣。

  這就是大靖的天子啊。

  從前只是聽說過,眼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是如此近距離的見到。

  秦衣一拉秋棋,二人同時跪倒在地。

  “草民叩見陛下?!?p>  正安帝擺擺手。

  “平身?!?p>  “二位名師高徒,不必如此多禮。”

  “朕這一生,常受道門扶持相佐?!?p>  “細數(shù)平生往事,若無多位道爺依撐,朕難以有今朝?!?p>  “故崇道拜道雖為祖制,但在朕眼中,卻發(fā)自肺腑?!?p>  “前幾日偶然聽聞有位萬法道爺出自萬全觀,協(xié)助朕之帝政司破了一樁奇案?!?p>  “只可惜這位道爺來去如風,朕未能親自出宮相迎,也未能親自求見表明謝意。”

  “時至今日,朕仍然心有不甘,當日朕之臣子有不當之處,觸怒了道爺?!?p>  “道爺若怪,便怪朕好了,朕愿意親自在帝宮之內中擺下大宴,可否請二位才子向尊師表明朕之誠意?”

  說實話。

  秦衣和秋棋在來之前。

  根本沒有想到當朝正安帝居然會是這樣一個謙恭的態(tài)度。

  堂堂天子,在聽聞他們出身之前……

  連臉都不肯露,話都不說一句。

  可眼下卻能將話說到這一步,足可見正安帝拜道之心虔誠至極。

  但……

  讓萬法居士去帝宮赴宴?

  別鬧了!

  那里可是五大宗師云集之地,三百黑面衛(wèi)貼身守護,幾萬雙眼睛盯著。

  稍有破綻,就是萬劫不復!

  他們上哪找出個不要命的,假冒萬法居士去赴宴?

  所以秦衣當即回答說。

  “家?guī)煆牟辉谕坏胤骄昧?,所以早在?shù)日之前,就已離去。”

  “草民二人也是因為想要一覽這大文宴盛景,這才留了下來,等到今日?!?p>  正安帝長嘆一聲。

  “也罷,看來是朕福薄命淺,有緣無份!”

  “來日若有再見之期,朕定在朕之帝宮,擺下三日三夜不停之大宴,來招待萬法道爺?!?p>  “只可惜朕命不久矣……”

  他這話一出,周圍臣子嘩啦啦跪倒一片。

  兩位美人也是噤若寒蟬的跪倒在地。

  屏風另一側,一眾儒生考官同樣撲通通跪倒了一片。

  秦衣和秋棋眼見情況不對,緊跟著也跪倒。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安帝自嘲一笑。

  “朕不是那蠢人,古往今來,即便是性命雙修的大道師,也活不過三個甲子之歲?!?p>  “朕區(qū)區(qū)凡人之軀,武道不精,身困體乏,若能活過花甲之年已是天降福祉。”

  “何來萬歲???”

  “眾卿平身!”

  雖然他這么說,可全場眾人一個個全都嚇得身如篩糠,不敢說話,也不敢起身。

  正安帝幽幽嘆息一聲。

  突然走下幾步,站到秦衣二人身前。

  “二位高足速速平身?!?p>  “今日朕何其幸也,能巧遇二位高足。”

  “能聽聞二位高足這傳世佳作,此生無憾?!?p>  “今日這詞關,時值此刻,便可收官了?!?p>  “你師兄弟二人也不必為了這所謂的頭籌而有傷感情?!?p>  “朕之顏卿也道,這兩篇佳作難分高下?!?p>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朕也難得一見兩首傳世佳作同時現(xiàn)世?!?p>  “故此,朕決定,將你二人詞作定為今年文宴詞關之雙頭籌,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秋棋和秦衣的眼神同時一凝。

  成了!

  史無前例的一關雙頭籌!

  這等大事,足以震動蘭摧,乃至震動整個大靖文壇。

  秦衣垂著腦袋有意無意的掃了秋棋一眼。

  他們真的做到了!

  他們居然真的能拿下雙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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