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星河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張安安心疼的說道“星河,已經十一點了,你這幾天都在查音音流產的原因,已經幾天沒有休息好了,這樣下去對身體可不好?!?p> “不讓你離開這里不過是還沒有查出來顧傾音流產的原因?!?p> 張安安沒有說話,只是把地上的文件收拾整理了一下。
看了眼旁邊的百合花,“就算音音沒事,我也不會離開的,因為我是來照顧她的,怎么能因為她有事了就離開呢?!?p> 陸星河沒有再說什么,因為這幾天他實在是沒有查出來張安安任何的動作。
但如果真的是張安安做的,那這個女人就留不得了。
“我要辦公了,請你先離開吧?!?p> 張安安聽著陸星河冷冷的聲音,仿佛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行,那我先走了,陸哥你要注意身體啊。”
陸星河低頭沒有搭理張安安,而張安安看陸星河沒有理自己,沒有再說什么,就離開了書房。
等張安安走后,陸星河看著張安安做的粥若有所思。
突然,陸星河想到什么,然后叫來了管家,讓管家去再查一遍張安安準備的那些藥膳什么的。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p> 陸星河揉了揉額頭,想要讓自己放松一點,只要找到兇手,那他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
張安安回到房間,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張安安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一時間有點不認識自己。
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單純可愛的小女生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也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不過自己沒有退路可言,自己不能倒下,因為自己背后沒有任何人。
握緊了拳頭,又下定決心,一定要趕緊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哪怕陸星河心里沒有自己,那自己也要有一個陸星河的孩子,只有這樣,自己在陸家的地位才算是穩(wěn)固。
張安安靜靜的卸下所有的妝容,又重新化了一個像顧傾音的妝容。
哪怕張安安心里再抵觸,可她也不得不承認。
陸星河心里還是有顧傾音的,也只有這樣她成功的幾率才更大。
咬了咬牙,張安安里面穿了一件比較漏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就又去陸星河的書房了。
噴了點自己準備的香水,張安安就不信陸星河有能力抗拒。
張安安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的敲了敲門“星河,我可以進來嗎?”
陸星河皺了皺眉,不過到底是讓張安安進來了“怎么了?”
張安安不著痕跡的走近了陸星河,“星河,還沒有休息嗎?”
陸星河聞到了張安安身上的香水味,皺了皺眉,“我還在工作。你先走吧?!?p> 張安安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不過到底沒有再放棄,“星河你先忙,我把這碗粥收拾出去?!?p> “嗯?!?p> 張安安把陸星河喝過的粥碗給拿走了,然后輕輕的關了門之后就離開了。
看著被喝完的粥。
成功了。
然后張安安就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陸星河的房間,悄悄的躺到了被子里面。
而陸星河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頭暈目眩。
晃了晃頭,陸星河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準備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不喜歡太過于明亮的陸星河沒有開燈,摸黑走到床邊,連衣服都沒有脫的就躺到了床上。
可是回到了房間就陸星河依然能夠聞到那種特別甜美的味道,煩躁揮散不去。
煩躁的踢了踢被子,陸星河感覺到越來越熱,渾渾噩噩中,陸星河仿佛看到顧傾音在床上。
“顧傾音”:“星河,你怎么了?”
陸星河:“我熱?!?p> “顧傾音”:“怎么了星河,你很難受嗎?”
陸星河沒有答話,只是撲倒了“顧傾音”,隨即拉回了點理智。
這不是顧傾音!
陸星河拿起床頭上的緊急呼應器就按了下去。
而床上的張安安一時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少爺!”而管家的速度也很快,立馬就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看著站在床邊臉色陰沉的陸星河,管家顫了顫,這是有多久沒見少爺這么生氣過了?
“張安安!你這是做什么?”管家此刻才看清了床上的人,一臉驚訝。
“帶下去,關庫房?!?p> “是?!惫芗夜Ь吹膸е鴱埌舶渤隽朔块g。
陸星河站在淋浴頭下,冰冷的涼水讓他現(xiàn)在十分清醒。
陸星河仔細回想了一下,如果沒有錯的情況下,看來這個張安安真的是一個醫(yī)學專家,能夠不留痕跡的給自己下藥。
洗漱完畢的陸星河穿戴好之后就去了餐廳,看著一下冷清的家,陸星河的眼睛不自覺的低沉了。
一瞬間顧傾音說說笑笑的畫面出現(xiàn)在陸星河的腦海中,搖了搖頭,陸星河開始吃飯。
想要回想一下昨天的事情,卻發(fā)現(xiàn)無處想起。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陸星河就去了公司。
陸星河在公司一陣脾氣一陣脾氣的發(fā),弄的公司人心惶惶。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惹陸星河生氣,都在檢查自己的工作有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就連陸星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平白無故的發(fā)脾氣。
而公司里也沒有人能敢在這個時候來辦公室。
等了很久,陸星河給顧恩”傾音所在的醫(yī)院打了一個電話。
院長顫顫巍巍的接了陸星河的電話,“陸總?”
陸星河淡淡的應了聲,“嗯,顧傾音恢復的怎樣了?”
院長仔細斟酌了很久才告訴陸星河,“夫人很好,雖然當時宮體有損,不過以后要是還想要孩子也不是難事?!?p> 陸星河:“嗯”
然后就掛了院長的電話,陸星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前幾天還在和顧傾音吵架鬧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