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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強(qiáng)人

五十七 寧無憂陷落

脂粉強(qiáng)人 馬甲黃芪 1738 2021-02-09 23:26:05

  被捆的像纏蹄似的寧無憂滿臉的憤怒,若是一般的繩子他內(nèi)力聚合起來,一崩也就斷掉了,可今天這繩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覺得特別緊,他運(yùn)了一會兒勁道,完全使不上力氣。沒一會兒就泄了氣。他想起來剛才突然涌進(jìn)來得人,氣高聲大罵道:“呸!背后使陰招算什么本事?”

  一臉滿意的戰(zhàn)芳原舒展著身子,制止了隨從拿著破布去堵住寧無憂的嘴。

  他坐在剛才睡覺的軟塌之上,輕輕的拖著腮幫子。目光貼著游走在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寧無憂身上。

  ”你是越城的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夜里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我勇毅侯府了……”

  寧無憂心里打著鼓,此人怎么會認(rèn)得自己是越城的人?如今自己要是認(rèn),豈不是連累了越城,這勇毅侯府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地界。

  “越城?什么越城?”他篤定了心思,絕對不能連累越城,哪怕自己今天死在這也不行!

  “小戰(zhàn)候,您今兒剛從北疆回來,還不得好好歇著,就是小偷小摸的,不如就送官好了,免得傷神”

  那帶頭闖進(jìn)來的兵士覺得這是心疼奔波勞碌的小侯爺,剛說到一半,就看戰(zhàn)芳原輕身猿臂,重重的巴掌落在那兵士的臉頰上,一陣眼花繚亂,天花亂落。

  “我讓你們進(jìn)來了么?嗯?!你們是瞧不起我啊,還是覺得自己本事大???”他的聲音很低沉,胸腔共鳴起來。

  兵士被振的驚恐的偷偷看他,剛被打的通紅的臉蛋子也沒那么燙了,隨著身形一起萎靡了下來,縮成一團(tuán)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小戰(zhàn)候!恕罪!我等也是照著公主的吩咐,時刻得護(hù)著府里的安全……”

  “滾”

  淡淡的一個字,眾人如釋重負(fù),緊繃的肌肉也松弛了下來,十幾個人忙不迭的涌出了倚芳閣。

  “不要向外透露一個字”戰(zhàn)芳原又補(bǔ)了一句。

  “是……是!”

  眾人散去,過了一陣,直到小寂無聲。

  戰(zhàn)芳原從木施上隨意扯下來一件圓領(lǐng)長襦披在了內(nèi)襯之上,扯著一把椅子走向了寧無憂,寧無憂看著他的神情捉摸不透,神經(jīng)卻是緊繃的,就覺得他拖出來椅子要砸自己,準(zhǔn)備時刻躲開他的椅子攻勢。

  椅子被重重的放在寧無憂的對面,戰(zhàn)芳原坐了上去。

  “怎么?怕了,怕我用椅子砸死你啊?你放心,我從來不趁人之?!呛?,小人了啊……”他媚眼如絲,指著寧無憂搖頭笑著,這神情太詭異。

  呸,寧無憂心中一罵,什么小人不小人的,防人之心人人皆有。

  只是這戰(zhàn)芳原翹著腿,托著腮看著自己的樣子十分可怖……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你這么盯著我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我說你是北元的奸細(xì)……也不為過吧?,你一個越城的,竟然來勇毅侯府偷我臨城的布防圖???”戰(zhàn)芳原優(yōu)雅轉(zhuǎn)身抄起枕頭下的那本頡林雜記,隨手翻看了幾頁,猛的朝著寧無憂的臉上砸去。這一次真是極速狂風(fēng),他沒躲過去。

  “我再說一邊!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我是越城的人沒錯,我還是越城城主寧南山的大弟子,我叫寧無憂,我只和你說一遍,你聽好了,以后要?dú)⒁獎庪S你意,殺神的名號我也不是沒聽過,我不怵你,我不是北元的奸細(xì),我也不知道你的頡林雜記里是布防圖!信不信隨你”

  寧無憂想著人之將死,怕也沒用,所幸揚(yáng)起了下巴,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戰(zhàn)芳原。

  “呵……”戰(zhàn)芳原起身,拔出了佩劍,他在空中隨意舞了幾下,好幾次都險些傷了寧無憂,在他看來,這算是一種消遣,對獵物的心理攻勢。

  寧無憂以為命數(shù)盡了,緩緩閉上了眼,戰(zhàn)芳原繞道他的身后一劍挑開繩子,他的身子中的血液極速的流通良好起來。

  “剛才還沒分上下輸贏就被那群人給攪了,這份便宜我可不得占,越城的寧南山和我父有些交情,你今天若是能贏了我你就去,贏不了我就讓越城的人來給我說清楚,為什么要偷盜這本書……“他嘴角一揚(yáng),挑釁的看著寧南山。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和你說清楚,我!”寧無憂收住了嘴上即將蹦出的話,他倒是怎么也想不到夏列口中的實(shí)證怎么在戰(zhàn)芳原這就成了布防圖。他搜索著剛才砸在他臉上的書,確實(shí)有疊著的紙張掉落出來,上面的痕跡倒不像是字,反而更像是地圖之類的痕跡。

  “你什么?說不出口啊?”

  戰(zhàn)芳原譏誚道。

  確實(shí),寧無憂不知道怎么說,這么說出來對師妹的計劃會有多大影響,這戰(zhàn)芳原如果真的做出那種禽獸之事,他自然不會認(rèn),虛與委蛇?算了,先繞吧,看能不能在他身上看到什么破綻。

  “你如何知道我是越城的人?”寧無憂疑惑的點(diǎn)就在這兒,他明明沒見過這個“殺神”,甚至可以說從未和他有過交集,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是越城的人?

  戰(zhàn)芳原仰天一笑,卻笑的寧無憂一身雞皮疙瘩。

  “詐你?。 睉?zhàn)芳原坐回了椅子上,頗有些調(diào)笑的滋味看著寧無憂,腳是搭在桌沿之上交叉在一起顯得輕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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