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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吧?”三日月問道。
山姥切點點頭,隨后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那視線的平靜讓她忍不住一顫。
山姥切起身,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而飛紅也隨著他的動作逐漸往后退。
然而她終究抵上了樹干。
她看著眼前變得陌生的山姥切,眼中滿是錯愕。
山姥切站定在她的面前。“飛紅,走吧?!?p> “走、走去哪里?”她有些結(jié)巴地問道。
山姥切卻沒回答,逕自拉起她的手就往房間走去。
她試圖擺脫對方的鉗制,但對方卻文風不動。
她就這么被對方拖入屋內(nèi)。
山姥切的手在她完全進入屋內(nèi)之后便松開來。還來不及反應(yīng),他轉(zhuǎn)身就離開,還順帶關(guān)上門。
在門關(guān)上的同時,房間的四周泛出一陣藍色光芒。
她瞬間察覺不對,連忙沖過去猛拍門板。
“山姥切、山姥切你干什么!”
門外沒有回應(yīng)。
她死命地想把門拉開,但卻無法。
接著她想到窗子,但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并沒有窗戶。
此時光芒逐漸轉(zhuǎn)淡,山姥切的聲音也從外頭傳來。
“……抱歉,我不能再幫妳了?!?p> 山姥切的聲音本就偏低,此時壓低嗓門幾乎讓她忽略。
“三日月在這個房間外布下陣法了,妳在這里等我們回來?!?p> 飛紅聞言,內(nèi)心一個喀噔。
——這是她被監(jiān)禁的意思嗎?
外頭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直到完全消失,飛紅才終于完全反應(yīng)過來。
她頹然坐倒在地上。
她預(yù)想了山姥切被三日月處分的可能,也想過她或許會死,但她怎么也沒想過最后的結(jié)果會是如此。
……山姥切這么選擇,她并沒有責怪的意思。
畢竟能讓他們選擇墮化也要完成的事情,怎么可能因為她的存在就改變想法呢?
然而道理知道歸知道,山姥切直接用行動表達又是另一回事。
內(nèi)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股溫暖被毫不留情地掐熄。
“現(xiàn)在要怎么做?”山姥切開口問道。
三日月回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山姥切面上神色如常。
他微微一笑?!胺判?,我還有辦法補救。既然小姑娘已經(jīng)去通知他們,不論如何他們肯定有所準備。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個措手不及?!?p> 堀川從三日月的房間出來,喚了他一聲。將兩人的注意力拉去。
“我拿來了?!避ゴ▽⒁粋€約莫手掌大小的深紅色布袋交給三日月。
三日月接過手之后,打開袋子,從中取出一顆泛著白色熒光的水晶。
他將水晶拿在手中把玩了一陣,而后勾起嘴角?!半m然會有些損失,但那個審神者的靈力能補回來,就暫時用一些吧?!?p> 說完,他輕笑了聲。
“幸好我還留著底牌……或者該說,你沒有說出去?”他的眼光飄向山姥切。
山姥切皺了皺眉,沒有反駁。
三日月也不再執(zhí)著于這個話題,轉(zhuǎn)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走吧,是時候該去領(lǐng)貨了。堀川。”
堀川聞聲快步走到最前頭開始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