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見楚星驛不高興了,訕訕說道:“開玩笑的嘛,我其實是怕你有什么危險,所以才在這里等你的。”
楚星驛冷淡的說道:“謝謝老板關心。我跟高中同學說幾句話而已,哪來什么危險?”
陳睿繼續(xù)說道:“楚星驛,你一直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嗎?”
楚星驛笑了一下看著陳睿說道:“沒錯啊,我一直這樣?!闭f完也不管陳睿高不高興,徑直找年子君他們?nèi)チ恕?p> 惹得陳睿在后面說了一句:“你這種性格,當心嫁不出去!”
楚星驛站住了,腦子里突然響起了陳艷菊的聲音:“我就看你以后能找個什么樣的!”
楚星驛抬起頭看向天空:天不知什么時候變灰了,陰了,太陽也躲在灰云里不愿出來。她回頭看了看陳睿,笑了一下,終究沒說話。
幾個人匯合后從入口進到了影視城里面。
經(jīng)過外面遇到的一系列的事情,大家已是各懷心事,全然沒有了剛到時的那種興奮。
沉默著走了一會后,他們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叫住了。
那個男人穿著一件上面有很多口袋的馬甲,操著明顯的外地口音對他們幾個喊道:“你們幾個,沒錯,就是你們,過來一下?!?p> 他們忐忑不安的過去后,口袋男說:“你們是過來看我們拍戲的吧?正好劇組現(xiàn)在需要幾個群眾演員,有沒有興趣?”
年子君忙搖頭說:“我們只是隨便轉轉,不想上鏡?!?p> 楚星驛和陳睿也一個勁的搖頭。
只有馮思哲說道:“你看你們,咱們過來不就是玩來了嘛,當回群眾演員也是玩啊,多有意義的經(jīng)歷啊。”
說完又對口袋男說道:“拍什么內(nèi)容???”
口袋男笑著打量了打量馮思哲說:“小伙子形象氣質都不錯,感興趣的話跟我走吧,我領你去見見導演?!?p> 馮思哲回頭看著其他幾個人,笑著說:“要不要一起?”
年子君氣得一跺腳說:“馮思哲,你敢去我就不理你了!”
馮思哲走過來笑著摸了摸年子君的頭,說:“別鬧!”,就成功的把年子君穩(wěn)定住了。說完他又對大家說:“你們先找個地方坐一會,我過去看看馬上回來?!闭f完就跟著口袋男走了。
陳睿好奇的看著馮思哲的背影說:“我們也過去看看唄,我還沒見過是怎么拍電影的呢!”
年子君說:“陳總你跟過去看吧,我和星驛找個地方坐一會?!?p> 陳??戳丝闯求A,見她把臉扭到了一邊,并不想跟自己一起過去,就暗自嘆了口氣說:“那你們倆注意安全?!闭f完就跑著去追馮思哲了。
年子君拉著楚星驛找了一家茶樓坐了下來。
她看著心事重重的楚星驛,關心的問道:“星驛,你沒事吧?”
楚星驛搖搖頭。
年子君接著說道:“昨天馮思哲跟我說想把邵鵬一起叫來,我沒同意。但沒想到最終邵鵬還是來了?!?p> 楚星驛說:“我能理解馮思哲的良苦用心呢,畢竟邵鵬是他表弟。但邵鵬這個人,在感情方面太不靠譜了?!?p> 年子君盯著楚星驛說:“所以呢?”
“所以我拒絕他了?!?p> 年子君笑著打了個響指說:“干得漂亮!我還擔心你又跟他然到一起了呢!”
楚星驛也笑了,說:“我可不是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拿下的人哦。我媽曾說過‘女人耳根軟跟人呢,男人耳根軟受窮呢!’”
“女人耳根軟跟人,男人耳根軟受窮。”
年子君若有所思的重復了一遍上面這句話,不僅贊嘆道:“咋這么有哲理啊,簡直太對了!不過我覺得男人耳根軟,一樣跟人呢,然后再受窮!”
楚星驛笑著說:“估計就是這意思,只不過是為了押韻,所以簡化了吧?!?p> 年子君嘆了一口氣接著說:“我爸不知聽沒聽說過這句話,嗯,估計是沒聽說過,要不也不會是那個下場?!?p> 楚星驛趕緊問道:“你爸怎么樣了?”
年子君看了看楚星驛說:“本來我們根本不想管他的,我媽的心早就被他傷透了!但馮思哲不知怎么知道了這件事——他說他是從報紙上看到的,但據(jù)我所知,他不怎么看報紙的啊?!?p> 楚星驛趕緊打斷她說:“先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呢?”
“然后?然后馮思哲就開始三天兩頭的來我家,做我媽的思想工作,還拍了很多我爸慘兮兮的照片給我媽看,我媽偷偷哭了好幾天?!?p>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媽就繃不住了,覺得我爸好可憐好可憐,就拋棄前嫌,隔三差五的去看他了唄?!?p> 楚星驛不由贊嘆道:“你媽太偉大了!”
年子君看著楚星驛說:“我以前覺得馮思哲不愛管閑事的呀,怎么最近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愛管閑事了呢?”
楚星驛笑著說:“這哪是閑事,分明是他一顆真誠的善心?。∵@都是你潛移默化的影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