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遙遠的地方,一手拎著大砍刀一手拿著手機的女子還沒來得及放下踩在巨大變異動物身上的腳,先是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偏了偏頭,有些不解:“小師妹這剛?cè)蓚€星期,就找了個男朋友???”
脫單這么迅速是后面也有鬼在追嗎???
她想再問些具體的,但前方又傳來了隊友的呼喚和哀嚎:“隊長!老大?。∪冀悖。?!這里頂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夏燃皺了皺眉,抬頭遠遠兒地望過去:“………………”
她面無表情,音調(diào)不高但聲音傳得卻很遠。于是她在前方浴血奮戰(zhàn)的隊友們就聽見了自己隊長的“殷切問候”——
“呵。”
“誰特么再敢劃水勞資先把誰給片成肉片兒丟海里頭讓他劃個夠!!!”
然后她便再沒理會自覺閉麥的坑比隊友,一轉(zhuǎn)身在那巨大變異動物的尸體上坐了下來,然后捧著手機,一臉凝重地戳出幾個字:“祝99 ?!?p> 然后她想了想,繼續(xù)戳手機屏幕:“我也懶得問是哪家才俊了,但只要他敢對你不好,盡管對師姐說?!?p> “師姐不介意浪費一點時間幫他補充一些文學(xué)常識?!?p> “比如何為凌遲,何為車裂?!?p> ………………
而在教導(dǎo)白彥之余偷摸摸刷手機的廖遼也看見了何洛洛發(fā)來的消息,他一邊心想這下子師妹估計也不是說氣得夠嗆了——這估計得氣到咚咚隆咚嗆的地步了,一邊還用一種復(fù)雜難言的目光盯著一旁握刀練習(xí)劈砍的白彥。
白彥本是不容易分心的性子,但也架不住師伯祖他老人家要在他臉上盯出一個洞來!
于是他仍舊保持著持刀的姿勢,微微偏頭看向廖遼,滿臉的疑惑和不解:“???”
師伯祖您老人家看啥呢看這么起勁兒?
難不成我臉上是長了個德天大瀑布冬日里新升起的太陽嗎???
廖遼嘆了口氣,語氣哀愁:“何洛洛都找著對象了,你啥時候能找著啊……”
就那一張死人臉,就那一副倔脾氣,他這個做師伯祖的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見著白彥的孩子?。?p> 白彥:“???”
他的重心完全偏移到了正確的、值得注意的地方:“何洛洛?找著對象了???”
我丟???嘛玩意兒???
他內(nèi)心驚愕,連帶著原本穩(wěn)穩(wěn)持刀的手都猛然一抖,閃著寒光的刀鋒險些直接割下他脖子上那顆腦袋!
………………
至于已經(jīng)上山找到杵夭的顧繼洲和遠在京城的劉嘉堯……
前者正在努力和杵夭搭話,后者已經(jīng)上床睡了覺,都沒有看手機,也暫時沒有機會看到何洛洛的“脫單宣告”。
——一時間也不知道這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不幸。
而相比較何洛洛這邊,楊瑾辰那邊得到的反饋大多直白又熾烈,仿佛隔著屏幕都能看見對面夸張的表情:
爺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楊瑾辰你小子終于肯開竅了?。。。。 薄@是欣喜若狂的。
張斂:“臥槽兄弟?你速度這么快的嗎?這么快就成了男女朋友的嗎我的天!?。 薄@是不可置信的。
……
楊瑾辰能通知到的人不多,除了楊老爺子也就只剩下張斂這么個朋友需要通知。
于是當他結(jié)束了自己這邊的“脫單宣告”時轉(zhuǎn)頭看見仍在狂戳屏幕的何洛洛……
心里頭就泛上了那么一丁點兒微妙的不爽。
嘖。
為什么她有這么多人可以通知,而我只有兩個?
野老墻低
楊瑾辰(委屈巴巴):她能通知的人多,我通知的人少。這不公平,鴿子野你偏心! 鴿子野(拍桌狂怒):這特么有什么好比的???你踏馬是小學(xué)生嗎楊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