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奇怪,何洛洛與楊瑾辰自從“官宣”在一起之后就一直聚少離多。
晚上表了白在一起還吃了宵夜,沒幾天楊瑾辰就從山上滾了下來,住進了醫(yī)院。后來還是因為九野武術(shù)社出了事兒才趕了回來,結(jié)果第二天就是九協(xié)戰(zhàn),早上坐在一起一個做了餅一個奪了筍之后,就沒正大光明的見過。
至于何洛洛躲在灌木叢里看楊瑾辰被掐脖子、楊瑾辰躲在樹后面聽何洛洛使喚后勤科來收拾爛攤子……
這能叫光明正大???這能叫見面???
這叫尷尬。
這七天里頭沒能見面也不奇怪,一方面是這次行動還得后續(xù)收尾,兩人又都是參與行動的成員,彼此又要打自己的小算盤,忙一些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另一方面就純粹是因為不知道見面以后做什么反應(yīng)說什么話了。
楊瑾辰該說什么?
嗨!你那天靠在樹上給后勤科打電話的樣子好帥?
何洛洛該說什么?
嗨!你那天被鮫不虧掐著脖子提起來的樣子好帥?
光是腦補一下,腳指頭都能摳出一個三室兩廳了!
于是何洛洛就不尷不尬地和楊瑾辰客套:“學(xué)長還沒吃飯嗎?”
楊瑾辰也不尷不尬地回她:“啊剛剛在二樓吃了烤魚,他們家味道還不錯……”
“說起來你喜歡吃魚嗎?”楊瑾辰努力想著話題,“喜歡的話下次請你?!?p> “好啊,”何洛洛尬笑,“可以哦?!?p> 楊瑾辰也:“哈哈哈……”
何洛洛就:“哈哈哈……”
一對小情侶經(jīng)過一直傻站在食堂門口的兩人,沒忍住嘀咕了一句:“神經(jīng)病啊……”
楊瑾辰臉上的笑容凝固:“………………”
何洛洛上揚的嘴角定?。骸啊?p>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味道。
兩人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不痛不癢地聊了幾句,沒一會兒就各懷鬼胎地分開,一面唾棄著這次見面自己發(fā)揮的不好搞得氛圍太尷尬,另一面又期待著下一次見面,心里頭還掙扎著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坦白……
………………
中文系的學(xué)(顏)生(狗)們最近都很苦惱,因為他們最敬愛的顧繼洲顧老師請了長假。一想到要好些天見不到顧老師那張帥臉,他們只覺得吃飯都沒了胃口。
但好在顧老師到底還是心系他們這群學(xué)生,一個星期后就重新回到了教學(xué)崗位,承擔(dān)起教書育人為社會培養(yǎng)棟梁的任務(wù)來。
何洛洛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瞥了一眼后座上委委屈屈團成一團的白彥,又重新把目光投向駕駛座上的“顧繼洲”上,喊了一聲“小師叔”,問道:“怎么把白彥也叫出來了?”
“顧繼洲”抹了把臉,在自家人面前也懶得模仿聲線,大大咧咧地?fù)Q回了原本的聲音:“嗐!這不是想著給你們倆一個驚喜嘛!”
是偽裝成了顧繼洲的羅漢。
何洛洛想到瑟瑟發(fā)抖就差叫“救命”的白彥:“………………”
我估摸著您這還是驚嚇更多一些。
何洛洛順著羅漢的話往下問:“什么驚喜?”
羅漢翹起大拇指往后頭點了點,笑道:“你看后面?!?p> 何洛洛便又轉(zhuǎn)頭往后看去:“后面?你說的驚喜難道是白彥今天換了身新衣服?”
她一臉懵逼地又轉(zhuǎn)回來看羅漢:“到底是什……”
話沒說完,就聽見后頭傳來一聲輕笑。
何洛洛整個人都愣住了,呆滯地就像個被奪食的小倉鼠,轉(zhuǎn)瞬又回過神來,也不顧自己已經(jīng)系好了安全帶就要向后頭撲去:
“言言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