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入學時那位“囂張”的蕭志。怎么還在這里,也真的是有臉啊,嘖嘖嘖?!?p> 我沒有理會這人的冷嘲熱諷,繼續(xù)在后面排著隊,耐心等待。
看到我沒有做出他預想中的反應,他直接沖了過來,揪起我的衣服,惡狠狠的說道:“怎么,你以為不說話就行了。老子告訴你,你要是個男人,就主動從書院混出去。我告訴你,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和院有關(guān)系?!?p> 還是沒有反應,我用手輕輕拍開這人的手,然后朝著另外的一個窗口走去。
此處不行,那就換一個地方。
“站住,誰讓你走了?!?p> 沒有停下腳步,一點兒都沒有。
“小子,你踏馬耳朵聾了是不是,老子說的話,你沒聽到是不是。”
沒反應,還是沒反應。見此,那人過來直接一拳把我打翻在地。
我有些晃悠的爬起來,拿出紙巾把口中的瘀血吐出來。
“瑪?shù)?,明明是一個土包子,在這里整什么文雅,看著就惡心。”
說著,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惡心,真踏馬惡心!
不過,就在他要繼續(xù)動手時,一個人走了過來。
“住手,魏冉?!?p> “你誰啊,憑什么管老子的事?!?p> 魏冉依舊很囂張,并沒有停下來。
我再次被踢翻在地,血直接從腦袋瓜處流了下來。
這人見自己說的話沒管用,臉上頓時黑了下來。
沒有多余的話,直接出手了。
一掌,只是簡單的一掌就將囂張的魏冉制服了。
“這人誰啊,腫么這么厲害。”
“你們還真是孤陋寡聞,這是唐國公家的長子李賢。”
“原來他就是李賢,怪不得這么厲害?!?p> “就是說啊,這也忒厲害了?!?p>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李賢說道:“怎么,現(xiàn)在你能好好說話了嗎?”
魏冉不服氣的說道:“不能?!?p> “不能嗎?”
說著,李賢不由得再次加重了幾分力氣。
斷了,老子的腰,老子的腿,老子的波靈蓋,真是太痛苦了。
魏冉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讓周圍的人不由的捂住了耳朵,遮住了眼睛。
見此,剛才魏冉身旁的一個身著粉色衣服的女子站了出來,“李師兄差不多行了。你要是做的太過,國公那里也不好交代不是。”
李賢冷冷的看了這女子一眼,“你在威脅我,在教我做人嗎?”
“沒有,怎么會?!?p> 說到這里,粉衣女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好幾步。雖說站了出來,但看她的樣子,也是害怕的。
這位姑娘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xù)說道:“我只是想提醒師兄,魏師兄他也是世家子弟,你這樣做,會傷了大家的和氣。”
“是這樣嗎?”李賢站起來,放開了魏冉??此臉幼?,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太大?!拔腋嬖V你,我生平最看不得就是欺負人,你,還有你們,要是再做出這樣的事,不要怪我不客氣?!?p> 沒等魏冉說什么,李賢直接就走了。
李賢走了后,魏冉也帶著粉衣女子走了。不過臨走時,狠狠看了我一眼。
這都是什么事,不過就是出來吃頓飯,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搖了搖頭,找了個清凈處繼續(xù)吃飯。
甭管外面發(fā)生什么,該吃飯,那還是要吃飯的。
……
“你回來了?!?p> 我剛一進門,就聽到了這么一句。
“回來了,蘇哲,這是你要的飯。你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p> 蘇哲打了個哈欠,從床上伸出頭,道:“上面?!?p> 說著,我走了過去,把飯遞了過去。
蘇哲看到我臉上的傷后,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什么怎么了?!?p> 蘇哲直接道,“你臉上的傷?”
我沒所謂的道,“你是說這個啊。自然是被人打了,要不然還能是什么。”
蘇哲問了一句,“誰打的?”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拿了一本書出來,“我也不太清楚。”
蘇哲吃著飯,道,“被人打了,你竟然不還不清楚,也真是夠窩囊的。”
我一邊看著書,一邊說道:“是挺窩囊的。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我這么弱,又遇上了那樣的事?!?p> 蘇哲頓時來了精神,說道:“你弱,這沒什么問題,但你說遇上那樣的事,你可要好好和我說道說道?!?p> 我依舊看著書,不過目光已經(jīng)落到了其他地方,“還不是因為那件事,要不是那件事我能這樣?”
“哪件事??!你給我說清楚一點,不要在那里給我打啞謎?!?p> 可能是因為蘇哲真的來了興趣,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
我想了想,說道:“就是開學時遇見的那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唉,你說要不是她,我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蘇哲有些嘲諷的說道:“什么叫是因為她,你小子是不是腦子壞掉了?!?p> 我憤憤的說道:“你才腦子壞掉了你說要不是因為她那么耀眼,我怎么會落得如今這么一個下場?!?p> 蘇哲吃了一口飯,含糊不清地說道:“屁,什么啊。那是你自己的原因,不要東拉西扯,曉得不。”
“什么叫是我的原因,我和你講,要不是因為她,我能變成那樣!”
不服氣,當然不服氣了,怎么可能服氣。
蘇哲語氣軟了下來,說道:“好了,我看你還是認清現(xiàn)實比較靠譜。你想啊,就算沒有她,按照你的實力,也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你是不是我兄弟,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p> 這種話是真不要臉,怎么能說出口。
蘇哲無奈的說道:“行,我明白了。是她的原因行了吧。真是的,也不知是誰竟然連一絲元力都沒有。”
他這樣,大概是被我的無下限給逼的。
“你這話說的,真讓我傷心。我看你是忘記了,這段時間是誰幫你帶吃的,替你上課時打掩護。淡了,這感情真的是淡了。”
怎會放過,就算是因為下限,也不能這么明顯,是不。
“是我錯了,行了吧?!碧K哲說到這里,停下手中的筷子?!澳隳堑降资窃趺椿厥?,有沒有什么辦法。你要一直是這個樣子,以后可沒辦法可沒辦法畢業(yè)?!?p> 頭也抬,我隨口就說道:“這個再說吧?,F(xiàn)在才大一,還有三年,慢慢解決唄。你說我就算再怎么著急,也不可能一下子解決?!?p> “行吧,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說著,蘇哲就繼續(xù)吃飯了。
真不著急嗎?
怎么可能。要真不著急,怎會在這里扒著一本書看好幾遍。
“話說回來,那人誰啊,這么囂張?!?p> 臨了,蘇哲來了這么一句。
我想也沒想就說道:“好像是叫魏什么冉,我也是模模糊糊聽別人說的?!?p> 蘇哲冷冷的說道:“原來是他,我知道了?!?p> 后來,我不止一次想過,如果當時沒有這句話,后來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那些事。
大概,興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