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讓諸位過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明年就是帝國之內(nèi)的大朝試,希望你們都能好好準(zhǔn)備,莫要辜負(fù)了這一次機(jī)會。”
“這老頭說的都是些什么,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說的是啊,我們這些人,誰還需要參加那什么大朝試?!?p> “不過就是一群下等人的游戲,老頭未免也有點(diǎn)太認(rèn)真了?!?p> “你們知道什么,這一次的大朝試和以前不一樣。我和你們講,這一次的大朝試,那可是皇帝陛下繼位以來一等一的大事。”
“你這說了就和沒說一樣?!?p> 上面的人再說,下面的人也再說,真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顏月進(jìn)來后,隨意找了一個(gè)地方待著。
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這件事。
“月兒,早啊?!?p> “原來是蘇哥哥,真沒想到,你竟會來這種地方?!?p> “月兒,你看你這話說的。這地方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
“我沒有那個(gè)意思,我只是想著蘇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也不會為了這樣的小事過來?!?p> “月兒,你覺得這是小事嗎?”
“難道不是嗎?”
顏月的話讓蘇哲一時(shí)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其實(shí),也不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是有些不屑罷了。
“陛下繼位以來,一掃先朝頹色,想要振興皇朝,這大朝試就是陛下的第一策,你說,這樣的事,我要不要來。”
蘇哲是怎么想的,怎么直接就把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世人都說蘇哥哥頑劣,是一個(gè)廢柴。以前我也這么覺得,如今我卻是不敢再這般了。”
“月兒,以前的我和如今的我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你覺得呢?!?p> “蘇哥哥說的極是,是月兒多嘴了?!?p> 蘇哲不經(jīng)意的摸了摸流蘇,目光落在了高臺之上。
高臺上的老頭子還在不停說話,真是有點(diǎn)讓人厭煩。
這盤棋要怎么下下去,我也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落子了。
顏月有些天真的問道:“蘇哥哥在想什么?”
蘇哲回過頭,看了一眼顏月,“沒想什么,我只是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顏月說道:“蘇哥哥是在為那件事煩惱嗎?”
蘇哲伸出手摸了摸顏月的頭,眼神中露出了一份溺愛,“那種事我怎么會關(guān)心,月兒妹妹不要多心。伯父想做什么,月兒想做什么,還有其他什么人要做什么,我從來都不關(guān)心。我來這里不過是為了修身養(yǎng)性,只要你們不妨礙我,怎么折騰都成。”
顏月這時(shí)幽幽說道:“我還以為蘇哥哥為了那件事在生氣,是妹妹多心了。”
蘇哲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他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來了一個(gè)紫珠子放到了顏月手上。
“這怎么使得,這么貴重的東西,月兒怎么能要?!?p> 顏月并沒有接受蘇哲的珠子,她連連擺手拒絕。
“月兒,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這個(gè)東西。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幫你留意。這不前幾日,下面的人剛好找到了。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把它給你。現(xiàn)在既然有這么好的機(jī)會,我怎能放棄?!?p> 說著,蘇哲把那個(gè)珠子硬塞到了顏月的手中。
顏月這時(shí)雖然還在拒絕,但與剛才相比,已經(jīng)不再那么強(qiáng)硬。
這珠子本來就是她需要的。近在咫尺,怎會輕易拒絕。剛才之所以那樣,不過是沒辦法而已。
就在顏月還在猶豫時(shí),蘇哲又說道:“陛下既然重新開了大朝試,那么以前的路子也就不那么好走了。月兒妹妹和那些人不一樣,怎么也不會走那樣的路。既然如此,那就更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一次的機(jī)會。前路漫漫,機(jī)會不常有,身在其中的我們都應(yīng)該珍惜。”
顏月嫣然一笑,露出了小小酒窩,“看樣子,蘇哥哥的東西,月兒是一定要收下才行。”
蘇哲淡然說道:“收不收,這是月兒的意思。我的話,只不過把這東西擺在了你的身前。”
顏月收下了那顆珠子,說道:“月兒明白,多謝蘇哥哥?!?p> “月兒,你覺得蕭志如何?”
“木頭一個(gè),不了雕琢。”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要那樣做。”
“好玩而已。”
“真的只是好玩?”
“蘇哥哥想要說什么?”
“我沒有什么要說的,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有些事玩一玩是可以的,但不要深陷其中。我們這些人在有些人眼中高不可攀,是人上之人,但不要忘了,我們的一切全部都來自陛下。只要陛下不開心了,一切就都是塵土?!?p> “蘇哥哥說的,月兒都明白,心中都有數(shù)?!?p> 蘇哲冷漠的說了一句。“最好是。”
顏月咬了咬嘴唇,說道:“蘇哥哥最近在看什么,為什么會這么無趣。”
蘇哲翻了翻眼皮,說道:“月兒你要說什么便說,你這樣,我很為難的。”
此的顏月倒是從容了許多,她說道:“世人都知蘇哥哥重感情,為何這一次卻沒有挺身而出,月兒心中很是困惑?!?p> 蘇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說這個(gè)啊,我以為是什么問題。你們做事都很有分寸,我呢,就沒必要參與其中?!?p> 顏月有些驚訝的說道:“你們嗎?”
蘇哲平靜的說道:“當(dāng)然,自然是你們?!?p> 顏月肯定的說道:“原來他真的不一般??礃幼?,我以后更要好好關(guān)注一下了?!?p> 蘇哲想了想說道:“月兒妹妹不要多想,他啊,從來都是那樣。你要真那樣做了,就沒多少樂趣了?!?p> 顏月沒來由的說了一句,“天北郡好玩嗎?”
蘇哲先是有點(diǎn)詫異,繼而說道:“不好玩,一點(diǎn)都不。”
就在老頭要說要完的時(shí)候,顏月問出了最后一個(gè)問題,“蘇哥哥,月兒最后再問你一句,這一次的大朝試你會參加嗎?”
蘇哲很是認(rèn)真地說道:“你問的這個(gè)我也不知道?!?p> 顏月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蘇哥哥參加的話,到時(shí)還請照顧一下月兒。”
蘇哲來到顏月耳邊,柔聲說道:“這是自然。我要是能去,肯定不會讓你受傷。”
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gè)人為什么要這樣說,這樣說究竟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