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小兄弟是何許人也?”
“吾不過一草芥,不值一提?!?p> “小兄弟智慧過人,哪里是平平之輩。”
“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有?!?p> “如果沒有,那么最近風靡京都的線上購物平臺,又出自何人之手?”
“這個我也不知道?!敝v到這里,我微微停頓了一下?!安贿^我雖說不知,但還是聽到了。話說回來,這人是真厲害,竟然能想出這樣一個天才主意?!?p> 自己表揚自己,也是沒誰了。
“是的,這人的手段確實厲害。從這往上數(shù)五百年,再往后數(shù)五百年,恐怕都不會有這樣的人,但是不知這位優(yōu)秀的朋友,有沒有想到,在他之前為什么沒出現(xiàn)這樣的事!”
我聽的是相當舒服,不過是開始,還是最后。
一點都沒注意到但是,注意到最后說的那幾個字。
“聽先生的話,看樣子是對這人很欣賞?!?p> “我確實挺欣賞這個人的。不過就是挺可惜的。”
“可惜什么?”
“怎么,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
“也沒有,我只是有點想不明白而已。”
“這有身份好不明白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為什么要藏著掖著?!?p> “是不是,這個聽起來很容易,但最起來真的很難。要知道從前有兩堆螞蟻為了一粒米在那里打架。其實,何必呢。不過是一粒米而已,它們這樣做一點意義也沒有。我們眼中的世界和別人眼中的世界并不希望,所以先生何必糾結(jié)?!?p> “果然啊,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弄出那樣的事情。”
“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點不懂了。”
“有什么懂不懂,你的話,只要想懂就能懂。”
“我說,兩位,你們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沒意思?!?p> “你有意見嗎?”
兩個人齊刷刷的回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
這三位啊,他們哪,不就是剛才事件發(fā)生時就在的三位。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緣分,他們?nèi)齻€人竟然會齊刷刷的出現(xiàn)在這里。
“沒什么意見,我只是有點厭煩罷了?!?p> “你為什么要厭煩。”我很愚蠢的問了這么一句。
“這位小兄弟,你看你這話問的我真的是都有點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才好。”
說到這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是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還真是一個怪人。
明明是一個高手,可是卻……這前后差距要不要這么明顯。
我伸出食指抵住了鼻子,略微想了想,說道:“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完全不用這般?!?p> 也不知為何,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間。
“你也真說好意思,你們兩個人為了那樣一個目的,說著這樣的話,真的是太無聊了?!?p> 真的好對,在他說出這些話的瞬間。
剛才為什么不覺得無聊?
大概是身在其中,沒有察覺到罷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這應(yīng)該也是一件比較幸福的事。
想明白這些事后,我理了理衣服,然后站了起來,“天北郡蕭志見過前輩?!?p> 怎么突然間就變得這么正經(jīng),一點都不好玩。
“你看你這個年輕人,為甚要整這么一出。我剛才也沒說什么,你完全不用這樣?!?p> 這是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那位先生突然開口,“你們兩個人這又是干嘛?”
也不怪他這樣。剛才他這樣被說,現(xiàn)在別人這樣,你讓他怎么能不這樣。
“先生,前輩,今天能遇到你們兩位,是真的幸運?!?p> 還沒等那位前輩表示,我已經(jīng)開口了。
之所以這樣,原因只有一個,不想再麻煩了。
要再這樣下去,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那位先生說道:“說什么幸運不幸運,大家能遇到,這就是緣分。還有,我剛忘記說了,我是南陽郡諸葛明?!?p> 如果這里有一些明事理的人,他們在聽到這最后一句話時,一定會驚掉下巴,口水直流。
南陽郡諸葛明,這不就是無方館的館主。
尋常百姓不知道無方館的分量,可能并不算什么,但要是那些世家大族,還有富貴人家,他們聽到無方館三個字,一定會緊忙笑臉相迎,彎身弓腰,說上好幾個好字。
“原來是諸葛先生,還真是好運氣,真是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您這樣的大人物。我呢,算不上什么有名人士,普通的很,不值一提?!?p> 這位前輩是怎么個意思。說了那么多話,那真的是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吹捧人的話,聽來聽去都是一個意思,所以忽略不計就好。
“什么普通,什么不值一提。在這個世上,能用處青蓮劍歌的人會普通。別開玩笑,你要普通,那普天之下就都是普通人了。”
激動了,我的手在那一刻顫抖了。
南陽諸葛明,我是沒什么感覺,但青蓮劍歌我就……要是連這個都沒聽過,那就太孤陋寡聞了。
不過那時的我啊,心中雖然很激動,但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如夢亦如幻,要是這個時候都不想著確認,那我還……還是一個普通人。
“前輩……你是……那位……前輩嗎……?”
聲音有點顫抖,手有點發(fā)抖,連帶著……
“如果我說不是,又怎樣。如果我說是,又如何?!蹦俏磺拜呅πφf道。
“年輕人,你是真的年輕?!敝T葛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緩緩喝下?!霸谶@個世界會青蓮劍歌的人不多也不少,剛好夠,所以你不要多想?!?p> 是我想多了嗎?
眼神頓時變得暗淡,嘴唇有點發(fā)干。
這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真真的讓我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諸葛先生你看你這個人,怎么就不能好好的。你看把這年輕人激動的,都不知東南西北了?!?p> 這位前輩爽朗的笑了起來,那位諸葛先生也隨性的笑了。
是應(yīng)該笑,確實應(yīng)該笑。
畢竟發(fā)生了那么丟人的事,他們要不笑,那也不正常??墒前?,怎么就笑了,這有什么好笑的,你們怎么能這樣。
就算理解,就算明白,也不希望這樣的好不。
是這樣,肯定是這樣,只要你是一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