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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天后老婆

第九章 被噴了(站著求票~)

我和我的天后老婆 小已的筆 2234 2020-11-13 10:00:00

  從簽約云升工作室以來,已經(jīng)過了一周的時間。

  離《全能唱作人》的比賽錄制還有一段時間,許非安沒有其他事情做。

  許非安之前為那個音樂公司做后期望的工作,也不過是人家忙不過來時,請自己做個臨時工罷了。

  這一周,許非安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家與工作室間來回奔波。

  為張靈韻做的歌,已經(jīng)錄好了最終的版本,昨天晚上張靈韻在微博上發(fā)了一小段,受到了很多粉絲的喜愛和追捧。

  張靈韻很高興,許非安離開工作室時,還能看的見她臉上淡淡的笑。

  被金宸雪藏兩年的她,終于能重新與粉絲分享自己的愛好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心愛的東西,失去又復(fù)得。

  張靈韻很單純,至少面對音樂是這樣的。

  坐地鐵,打車,來到工作室。

  打開門,許非安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工作室的所有人都在,除了保鏢王剛。

  電視機開著,里面放著一部還算不錯的熱播電視劇。

  大廳里,五人組樂隊五個人坐在一張大沙發(fā)上,低頭搗鼓著手機,一言不發(fā)。

  楊子姍和她的助理,二人坐在桌前,旁邊是張靈韻,后者臉冷的像千年冰塊。

  桌上擺放著洗好的水果,除了林菟面前有個啃了一半兒的蘋果,其他的都沒動。

  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這是?”

  許非安疑惑的問。

  不會是工作室資金運轉(zhuǎn)不過來,咱們要解散了吧?

  此時此刻,許非安有這么一種感覺。

  電視劇不都這么演的嘛。

  林菟這個性格外向的小姑娘站起來,快步跑到許非安的面前,吧啦吧啦幾句話將事情說清楚。

  然后林菟又跑回去,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了解了發(fā)生什么的許非安,也不經(jīng)嚴(yán)肅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

  昨晚張靈韻發(fā)了一個微博,傳了一段新歌的節(jié)選。

  歌是不錯的,張靈韻唱的也好,她的粉絲和一些路人,能在這首歌里找到共鳴。

  能讓許多人共鳴的歌,就是好歌。

  但張靈韻約不到平臺發(fā)布了。

  原先張靈韻是與國內(nèi)三大音樂平臺之一的海豚音樂簽約的,然而海豚音樂居然賠上了一筆賠款,毀約了!

  而且其他兩個大音樂平臺,天籟音樂與魔音音樂都拒絕了張靈韻給出的合作協(xié)議。

  就“發(fā)布”這方面來講,張靈韻算是被封殺了。

  不單單如此,微博上的熱搜前十,有三個都是有關(guān)于張靈韻的新歌的。

  被粉絲和黑子水軍撕上去的。

  #就這水品,天后?#、#張靈韻,過氣歌手#、#吃瓜,韻韻子有和人吵起來了#

  許非安找了個空著的地方,坐下,打開微博,點開一個個帖子,翻過一個個評論。

  《追夢人》這首歌很經(jīng)典,張靈韻用她空靈的嗓音,唱出了這首歌應(yīng)有的味道,直擊人心。

  歌是好歌,歌手也是好歌手。

  不過,從出道到現(xiàn)在,張靈韻的歌都是走心的流行樂。

  有的音評人用這一點說事。

  困:雖然只是一個片段,但歌確實是好歌,唱的也好聽。不過,如果“張”想成為天后,就不能只困在一個風(fēng)格圈子里,她得展現(xiàn)自己有呈現(xiàn)不同流派的歌曲的能力。

  不想做夢:好聽,但聽多了就有點厭了。

  有的人直說不好。

  蒙蒙雨:不好聽,不喜歡。

  有的粉絲為張靈韻想著法子,堵住這些人的嘴。

  畫個圈:韻韻姐,咱玩點其他樣式的音樂,用實力堵住這些人的臭嘴!

  有些帶有人身攻擊的言論,讓人氣憤。

  能不能讓我一個人睡:嗨,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唱歌好聽點的花瓶嗎?當(dāng)初要不是在金宸,指不定在那個老男人的床上呢!

  黑妹:@能不能讓我一個人睡,同意!

  張靈韻的粉絲看不下去,不顧張靈韻那個“別理黑子”的微博,直接開噴。

  韻韻姐祝我上京大:@能不能讓我一個人睡,現(xiàn)在你的床上不會就有一個老男人吧?

  我不想加班:@黑妹,你是有多黑,才會同意這種話,嗯?

  韻韻姐加油:本來不想說,但你們太過分了!到底金宸給了你們多少錢,就這么當(dāng)狗?

  還有些評論帶有星號,扯媽拉父地直接罵人。

  許非安關(guān)上手機,看著面色蒼白,沉默不語的張靈韻,心中為她感到心酸。

  這一周,練歌,編曲,與樂隊合練,錄音,后期……

  張靈韻的心思都放在了這回歸舞臺的第一首歌上。

  發(fā)個微博同粉絲互動,卻不料莫名其妙上了熱搜。

  世事無常啊。

  許非安想了想,走到張靈韻面前,將桌上的杯子拿起。

  杯中的水是涼的。

  許非安換了杯熱水,遞到張靈韻面前,說:“喝口水吧?!?p>  張靈韻抬起頭,眼睛有些紅,接過杯子,微微砸了咂嘴,道了聲謝。

  她沒有喝,只是把雙手附在杯子上,大概是杯中熱水能給她些許溫度。

  我見猶憐。

  許非安心里感嘆,眼前的這個女人像個孩子,明明喜歡音樂的念頭,是那么的單純。

  “有想過怎么辦嗎?這才上了一周的班兒,我可不想失業(yè)?!?p>  許非安想要活躍活躍氣氛,開了個玩笑。

  張靈韻堅毅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哭腔:“楊姐做了些公關(guān),微博上的情況緩解了很多?!?p>  “歌怎么辦?”

  國內(nèi)三大音樂平臺都不接受云升工作室的合作協(xié)議,但不代表沒有其他的音樂平臺了。

  只是這些平臺的受眾沒有三巨頭那么廣。

  執(zhí)行總監(jiān)楊姐道:“我們在找其他平臺合作,不久就有結(jié)果了?!?p>  有解決的辦法,自然是好事。

  至少有路可走。

  許非安想了想,問:“有想過背后是誰嗎?”

  這次事件的背后肯定有人。

  張靈韻只是在微博放上了一小段音源,就被噴的狗血淋頭。

  那些所謂音評人,還一本真經(jīng)的做點評。

  咋地啊,你們音評人的腦子太強大,還能補全整首歌???

  下賤。

  “不太清楚。”

  張靈韻不清楚,但她猜的到,背后十有八九有金宸集團的推波助瀾。

  即便沒有證據(jù)證明。

  按理說曾是“準(zhǔn)天后”的張靈韻,算是金宸的一顆搖錢樹,背后還有個安康集團領(lǐng)頭人的老爹,金宸不應(yīng)該做的這么絕。

  斷了張靈韻資源,還用坑人合同硬是冷藏了她兩年。

  甚至現(xiàn)在還對云升工作室的發(fā)展百般阻攔。

  這背后肯定有事兒。

  但不管是什么事兒,現(xiàn)如今都應(yīng)該把眼前這一關(guān)渡過去。

  莫名其妙被黑子水軍噴本來就慘了,沒了路人緣,就更慘了。

  許非安看著張靈韻,思索了一會兒,走到她的身邊,奪過杯子,將她拉起來。

  來到錄音室。

  許非安打開電腦,開始寫歌,情緒低落的張靈韻,沉默的坐在旁邊。

  “師姐,別傷心了,他們不是看作品說話嗎?那咱們就讓他看看不一樣的你?!?p>  許非安安慰的話讓張靈韻心情有些許好轉(zhuǎn),但依舊沉默。

  “師姐,你看看這首歌,你覺得怎么樣?”

  一邊寫歌,許非安一邊找著話題。

  許非安寫歌,是詞對應(yīng)著曲寫的。

  張靈韻看了看許非安寫的詞曲,說:“詞挺好的?!?p>  這首歌的歌詞很好,至少許非安寫出來的這一部分,是這樣的。

  許非安轉(zhuǎn)過頭,看著張靈韻,暖心地笑道:“為你寫的?!?p>  張靈韻看了看歌詞,又看了看許非安,說:“這種歌我唱不好?!?p>  這些年,張靈韻的風(fēng)格已經(jīng)固化了,甚至她自己都認為自己走不出已經(jīng)形成的安逸圈。

  許非安頓了頓,笑著說:“你可以的,我相信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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