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非安心里一松,還好還好,比玄瑯多一票。
“讓我們恭喜許非安,暫列第五組的頭名?!?p> ……
“厲害,不愧是不安大師。”
“有人知道他還有其他作品嗎?”
“前面的兄弟,易云音樂,了解一下?”
……
許非安走下舞臺,快速地回到休息室。
“師姐,怎么樣,我唱的還行吧?”
張靈韻揚(yáng)揚(yáng)頭,說:“就這?也就那樣吧,有我的幫忙都沒有拿到滿分,你還有進(jìn)步的空間?!?p> 一百名觀眾,拿到了九十三票都不能入您法眼嗎?
許非安感覺自己高興過頭了。
想來也是,沒有打動所有人,就說明自己還有進(jìn)步的空間,況且后面還有三組選手呢,這頭名還不是他許非安的。
張靈韻走到許非安身邊,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不過嘛,你這第一次上臺就有這樣的表現(xiàn),值得鼓勵?!?p> 鼓勵,是有獎勵嗎?
小老板兒見許非安來了興致,又說:“當(dāng)然,沒有獎勵?!?p> 許非安和玄瑯的高票數(shù)給接下來的選手帶來了無形的壓力。
兩個九十多票的高票數(shù),接近滿票的好成績,讓他們心里發(fā)怵。
而且,他們沒有看透比賽組的出題用意,沒有準(zhǔn)備好不錯的作品,加上心理原因讓他們或多或少有了點(diǎn)失誤,接下來的選手的票數(shù),都不高。
三人最高的那位,許非安見過,是那個和玄瑯一起的人。
他拿到了八十一票的成績。
至此,第五組的入圍賽結(jié)束了,許非安以九十三票的成績,成為第五組的第一名。
以頭名的成績,晉級下一輪比賽。
“不安大師牛筆!”
“力壓玄瑯以頭名出線,這個新人有點(diǎn)東西啊!”
“?。≡趺磿?,玄瑯那首歌這么好聽,怎么會比那誰少一票?”
“現(xiàn)場的人是聾子嗎?”
“前面那位,你過分了哈?!?p> “可惜迪迪啊,沒寫好歌,又碰上了高手?!?p> ……
直播間彈幕紛飛,有恭喜許非安的,有為玄瑯抱不平的,有為淘汰選手可惜的。
許非安的第一次舞臺,相當(dāng)圓滿。
第一天的比賽結(jié)束了,因?yàn)榈诙焓菑?fù)活賽,和許非安沒有關(guān)系。
下一輪比賽要等到下周六了,這一輪有了充裕的時間去磨槍造箭。
許非安也拿到了下一輪的題目,依舊是“生活”。
賽事組沒有給各個組晉級的人新的題目,入圍賽是那個題目,下一輪比賽還是那個題目。
需要改變的,只是流派、語言和情緒中的其中兩種。
而且作曲的時間變多了,讓下一輪的比賽更加有了懸念。
因?yàn)榻酉聛頉]許非安的事,他和小老板兒一起,準(zhǔn)備回去了。
電梯檢修已經(jīng)做好,賽事組安排的跟屁蟲田苑和阿睿沒有跟著許非安二人,他們要去整理拍攝的花絮。
到了負(fù)一層停車場,許非安坐上了駕駛位,開車回別墅。
比賽是在晚上舉行的,回到別墅天早已黑透了。
“許公子,我有點(diǎn)餓。”
回到別墅,小老板兒沒做一會兒,和許非安說。
許非安一愣,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diǎn)吃東西,小老板兒你不怕長胖嗎?
但好好看了看小老板兒的身材,有點(diǎn)瘦,又覺得她長點(diǎn)肉應(yīng)該更好。
許非安全面地詮釋了什么叫做“全能唱作人”。
作為歌手比完賽,還要給小老板兒當(dāng)司機(jī),現(xiàn)在小老板兒餓了,還得給她做點(diǎn)宵夜。
介不是全能,什么才是?
吃著宵夜,小老板兒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筷子說:“對了,許公子,還是得恭喜你拿到小組第一的成績。”
許非安笑了,說:“那就謝謝師姐了?!?p> 不過,我的師姐誒,吃飯的時候還說話,跟你的身份不太匹配啊。
人是一種親熟動物,在熟悉的人面前,不會去刻意裝扮自己,活的最為真實(shí)。
屋內(nèi)的燈光很亮,張靈韻的吃相不算很優(yōu)雅,但由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讓這樣的她更有魅力。
真實(shí),率性,不做作。
許非安看著小老板兒,居然也有些許餓了。
張靈韻吃完夜宵,筷子一放,給了許非安一個眼神。
許非安很自覺的收拾碗筷,將一切收拾干凈。
張靈韻在一旁看著,笑的像初開的玫瑰。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洗好碗的許非安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小老板兒一直盯著自己,開口問到。
張靈韻回道:“我又沒看你?!?p> 許非安掃視一圈兒,這屋里除了我,還能有誰?
“我在看小組賽的第一名,他居然有點(diǎn)小帥?!?p> 許非安樂了。
小老板兒能別變著花樣夸我嗎?
要夸咱就直接一些,我不介意的。
夜去天白。
《驚!許非安的故事居然是這樣的!》
《誰說樂壇新人不如前輩》
《張靈韻的新制作人》
……
一些媒體又開始了,結(jié)合著小老板兒的名字,博人眼球。
《全能唱作人》的工作人員效率挺快,參賽選手創(chuàng)作時的花絮,被剪輯了出來,上架各個視頻平臺。
許非安作為第五組的小組頭名,即便沒有很大的粉絲基礎(chǔ),但因?yàn)樗幕ㄐ趵镉泻托±习鍍旱娜粘#蔀榱吮姸嗷ㄐ趵餆岫惹叭拇嬖凇?p> “純路人,許非安為什么叫張靈韻師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安大師和韻韻子是同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
“哦?!?p> ……
“哈哈哈,韻韻子是把不安大師當(dāng)成傭人了嗎?啥都讓他干?”
“兄弟就不懂了澀,這叫寵愛。(狗頭.jgp)”
“哇,不得不說,不安大師真的厲害,不僅那么有才,能唱歌作曲,還能進(jìn)廚房,傳說中的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就是這種吧?”
“姐妹,這你就不懂了,讓我給你說道說道……”
“姐妹繼續(xù)?。课业戎??!?p> “抱歉,忘記要說啥了?!?p> “……”
當(dāng)看到花絮里,張靈韻說出節(jié)目組的出題用意時。
“韻韻子不愧是你?!?p> “不愧是你!”
……
當(dāng)看到自信滿滿的許非安在張靈韻面前秒慫,說想和張靈韻討論想法時。
“哈哈哈?!?p> “不安大師不要慫?。 ?p> ……
當(dāng)看到許非安和張靈韻一起創(chuàng)作時。
“兄弟姐妹們,把公屏打在般配上!”
“般配!”
“般配!”
“公屏!”
……
許非安暫時沒有關(guān)注這些事情。
因?yàn)楸荣愐谝恢苤?,所以張靈韻做出決定,二人一起出去玩一玩。
許非安怎會拒絕,他巴不得。
二人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