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殿下好壞
殿門前,婁玉寰臉色木訥,腳下未動。
一旁蘇清月也似反應(yīng)過來什么,猛然轉(zhuǎn)身,一臉吃驚的望向婁緒恒,神色復(fù)雜,羞怒,傷心,反復(fù)交織。
原來,他來找她,是為了…
溫北茉在蘇清月轉(zhuǎn)過身的那一瞬,忙拉起婁緒恒手,一把捂在自己上半身凸出來的部位。
青絲半掩下,眸色迷離,纖細(xì)腰肢如蛇扭動,嬌羞帶嗔:“殿下,你好壞,不要嘛…“
戲演的正是投入,節(jié)操什么的,不管了,往后再說吧。
婁玉寰嘴角微張:“皇兄,你…”漲紅著臉用力跺腳,眨眼的功夫扯起蘇清月就往外跑。
動作快到溫北茉還沒來得及看清她臉上是何表情,便消無影蹤。
婁玉寰那聲皇兄,逼入婁緒恒耳膜,將他徹底從沉陷呆滯中驚醒。
“該死。“他眉眼皺得有棱有角,神色間顯露出驚慌。
局促中將手掌抽回,動作太突然用了些力道,導(dǎo)致溫北茉身子失控倒退了兩步。
他一時(shí)間忘記自己來這里做什么,只是瞥過頭,不去觸碰溫北茉的視線。
緊蹙的眉眼比適才更冷了些,耳根卻泛著微紅。
語氣中蘊(yùn)含著怒意:“混賬東西,你在干什么!”
“臣妾,臣妾,沒想做什么,殿下一大早來找臣妾,難道不是想…
不是想…要臣妾伺候您嗎?”
溫北茉哆哆嗦嗦站在原地,看樣子適才她們在室內(nèi)的談話,他并沒有聽見。
一臉委屈莫名。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婁緒恒始料未及。
他微瞇著眼,細(xì)細(xì)打量著她:“沒想做什么?你在戲弄孤?”
伺候?她想得到挺美。
溫北茉噗通一下跪地,忙道:“臣妾不敢,是臣妾適才會錯(cuò)了意,還妄殿下寬恕?!?p> 不是會錯(cuò)意,難道她要說是做戲給婁玉寰和蘇清月看嗎?
那豈不是找死。
反正他看樣子也是來找她麻煩的,不在乎多這一條了。
只是,今日發(fā)生的事,原著里不曾提及過。
他來找她所為何事?
“寬恕?”
婁緒恒面上平淡,從袖籠中抽出一張牛皮紙包信封,扔置在地。
又道:“太子妃,你來告訴孤,這是什么?”
昨日讓人盯著點(diǎn)云羅殿,沒曾想今日便攔截了一封已寄走的信件。
這女人著實(shí)可惡至極,他倒要看她又作何解釋。
溫北茉匍匐在地,下意識回道:“信啊?!?p> “都寫了什么?”頭頂語氣冷漠。
這不是一封簡單的信。
溫北茉忙拾起地面信件,拆開信封,只一眼,整個(gè)人背脊生寒。
白紙黑字寫著
“吾兄溫長青:
東宮生活凄涼苦悶,成親一月有余,太子不欲近身同榻,妹深感疲憊。
…
望兄代妹與父親話明,替妹在御上多言語兩句。
妹若得寵,定不忘兄長之恩?!?p> 溫北茉手持信件,犯著哆嗦:“不是,這封信不是臣妾寫的,殿下?!?p> 天殺得,都是短命女配作的死,關(guān)她什么事??!
哪有人叫自家公公來逼迫兒子圓房的道理啊。
原主的腦袋里裝的都是粑粑嗎?
她可以想象,婁緒恒在看見這封信時(shí),該得有多氣憤。
不過,道理歸道理,她怎么敢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