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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yè)

第23章 活罪難逃

  溫北茉頸脖微仰,沒想到婁緒恒會突然問這個,這個該怎么回答?

  信是她寫,可又不是她寫的,準(zhǔn)確的來說信是她具身體寫的,可不是她的靈魂寫的啊。

  歸根結(jié)底也只能算作是她寫的,畢竟寫信的手,確實是她的手無疑。

  婁緒恒又不傻,寫給兄長的信,除了是她還能是誰?

  溫北茉閉著眼,認(rèn)下這筆糊涂賬:“是我寫的。”天知道她有多氣原身,不該她的鍋,也要替原身背。

  她說完這話睜開眼,只見婁緒恒把玩手中的狗繩,看起來十分閑情逸致,和她的迫切窘?jīng)r形成鮮明對比。

  他面上帶著一抹諷刺與嘲弄:“沒想到你這么需要男人,倒是孤委屈你了?“

  溫北茉唇角微張合,想什么說又無從辯解,原身可不就是缺男人么,成天都惦記著婁緒恒身子。

  為了得到婁緒恒的身子,一哭二鬧三上吊,可謂什么招數(shù)都使喚盡了。

  她能說什么去:“是,臣妾是成天惦記殿下身子,殿下本就是臣妾夫君,臣妾惦記您的身子,這不算什么大罪吧?!?p>  婁緒恒嗆了一口,面上哪還有一絲嘲弄意思,斯年眼疾手快地遞來一杯茶水。

  斯年穩(wěn)住端著茶杯的手,心想著,這太子妃...也太...竟然明目張膽的調(diào)戲太子殿下。

  婁緒恒悄無聲息地舒了口氣,接過茶杯咽下一口才緩過勁,這女人...也太...

  這種事,有擺在臺面上來說的嗎?有沒有一點閨秀的矜持?

  溫家是怎么教女兒的?

  被人當(dāng)面說惦記自己身子,婁緒恒十分不適應(yīng),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偏殿的事,她拉著他的手,他手中觸摸到那片柔軟。

  月光涼風(fēng)輕拂過,一股溫?zé)崤郎炼?,夜色遮掩下婁緒恒原本白凈的耳朵,察不可見地泛著微紅。

  他壓制住心中的怪異,這女人著實可惡,真是什么也敢說。

  然,他還是自動跳過那個話題,正色道:“今日為什么事出宮?”

  溫北茉一怔,今夜逃不過的問責(zé)來了,思緒早已從恐懼中拉回:“臣妾在宮里餓了好幾天,實在是想吃肉了,臣妾那日后知道這里有一處狗洞可以出去,所以就...”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飲食上克扣,我能被逼出宮嗎?

  這都是有因有果的事,你總不能緊拽著不放吧?

  當(dāng)然,她想逃走的事實,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再傻,也不會傻到告訴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婁緒恒一聲輕笑:“哦?你私自出宮說起來還是孤的錯了?”臣妾都用了,不再自稱我,看來是理智回來。

  那么說出來的話是否屬實,就有待考究了。

  溫北茉心下接了句,可不么?不是因為你冷血無情,我會放著好好坐吃等死的太子妃日子不過,想著逃出宮外漂泊嗎?

  心里這樣想的,面上卻是誠惶誠恐:“不,怪不得殿下,殿下也是為臣妾的飲食健康著想,是臣妾嘴饞貪食,還妄殿下寬恕,饒了臣妾這一回?!?p>  “饒了你?你可知后宮嬪妃私自出宮是什么罪行嗎?”婁緒恒將心底那縷動容拋之腦后,原本還覺得她委屈可憐,沒想到她著實可惡,適才險些讓他當(dāng)眾失態(tài)。

  不好好整治一下,以后豈還了得。

  溫北茉哪知婁緒恒在想什么,心驚地不行:“殿下,臣妾知錯了,臣妾下回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寬恕?!辈皇钦f回答完問題就可以嗎?怎么還要問罪?

  她自然知道后宮嬪妃私自出宮是死罪,不過婁緒恒斷然不會因為此事來治她死罪。

  且不過她是皇帝親賜的太子妃,亦是皇上最滿意的太子妃人選。

  就說這事鬧到皇上那里去,他也討不到好處。

  這事追根究底還是因為他不給她飯吃惹的事。

  鬧到圣上那去,他也會落個苛待嫡妻的名聲。

  皇上本就不喜他這個兒子,他還苛待皇上親賜的嫡妻,恐怕皇上面上也會掛不住,不僅不會要了她的命,還會少不得苛責(zé)他一番。

  知道自己不會因此事丟性命,但眼前的狼犬,她還是十分畏懼的。

  誰知道他會不會借題發(fā)揮,想出什么損招來收拾她。

  婁緒恒將茶杯遞給斯年,抬了抬眼皮,視線從溫北茉那張嬌滴憐柔的臉龐移開:“既然你知錯了,死罪便免了,活罪卻是難逃,就罰你今夜替孤看著小毛吧?!?p>  說罷,若無其事將手中的鏈接在椅子上又繞了一圈。

  起身對一旁的斯年說了句:“走吧?!北戕D(zhuǎn)過身子抬步離開。

  溫北茉一愣,面上神情凝固,顧不上其他忙對那道黑衣背影喚著:“殿下,殿下,您別走,我已經(jīng)如實回答了您的問題,說好把狼犬牽走的,您怎么可以出爾反爾?!?p>  “殿下,我求您了,求您把狼犬帶走吧,我求求你了?!?p>  祈求聲夾雜著濃濃鼻音,婁緒恒腳步微頓,她又哭了,腦海中晃過適才她那雙含著水汽眸子,他心里有點莫名。

  這種莫名心緒讓他有點煩躁,不過一瞬,便抬起腳步往院外走去。

  看著漸漸消失出視線的身影,溫北茉快瘋了,恨不得將婁緒恒的祖墳給挖出來。

  嘴上也不再客氣,不敢大聲嚷嚷,小聲嘀咕著:“王八蛋,癟犢子玩意兒,生了一副黑心腸,遲早會遭報應(yīng)的…”

  亦將一生所學(xué)的難聽話,全都罵了出來。

  洞外隨行的十幾名隨從緊跟著太子步伐,漸行漸遠(yuǎn)直至離開了后院。

  只留下一只被拴住的狼犬,雖還隔著洞口一兩米距離,溫北茉卻不敢出這個洞口。

  寂靜的夜,稀碎腳步行走在石子鋪成的地面,一陣微風(fēng)刮過,卷過樹上叢葉,沙沙作響。雖已入了春,夜里還是殘留著冬日的寒涼。

  斯年接過太監(jiān)手中的披風(fēng),忙給婁緒恒披在肩上。

  婁緒恒攏了攏披風(fēng),緩緩開口:“告訴云羅殿那丫頭,她主子回來了?!?p>  說罷加快了腳步,往前殿方向行去。

  斯年面上微訝,抬眼看著眼前的頎長被影,便落后一步,對身后一太監(jiān)吩咐:“還不趕緊去?!钡钕逻@是心軟了。

  也是,太子妃適才那模樣,誰看了都會忍不下心。

  

香芋小美子

求評論,求紅豆~   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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