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回來啦?聽說二姐昨夜拋下姐夫跑出去玩了,不知道二姐是在哪里過的夜呢?”
段心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
“二姐干嘛不理人家嘛,人家還有好多話想問二姐呢?!倍涡πσ贿吀輧?nèi)走一邊好奇道:“二姐,姐夫真的像說聞中說的那樣,又丑又瞎還很暴躁么?他是不是虐待二姐了呀,所以二姐才偷偷跑出去過夜的?”
“呀,二姐脖子上的是什么?”段笑笑突然指著她脖子上的吻痕驚呼。
段心陽心頭一怵,忙拉緊頸間的衣領(lǐng)。
心想那個小白臉留在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不會這么明顯吧?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著段心陽邁入花園,段笑笑故意大聲朝段家二老道:“爸,媽,二姐承認昨晚跑出去跟野男人睡了,你看她脖子上還有吻痕!”
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將段心陽的衣領(lǐng)扯開給二老看。
段正雄果然立馬就炸了,掄起巴掌便狠狠地朝段心陽臉上揮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丫頭!”
段心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腦袋猛地撞在了一旁的假山上。
她當即疼的眼冒晶星,抬手一摸,從后腦中摸中一手的血。
而段家二老看到她掌心里的血,不但沒有半點關(guān)心,甚至還繼續(xù)怒罵:“我警告你段心陽,如果盛家因此遷怒段家,我把你的腿打斷!”
段心陽在地上匍匐了一陣,才頂著滿臉血水艱難地撐起身子。
看著父親和后媽臉上的冷酷,還有段笑笑臉上的洋洋自得,她的心,幾乎涼透。
她知道段笑笑生平最大的喜好就是奪自己所愛,看自己痛苦。
今天,她贏了。
她不但成功地將她交往一年多的男友盛置搶走,成功將她嫁給一位殘廢,眼下還成功讓她挨了一頓毒打。
最可笑的是,和段家一起將自己嫁給盛亦辰的還是自家親生母親!
“二姐,看你這眼神,不會是在恨我把盛置從你身邊奪走了吧,我雖然搶了你的男人,但不是還給你一個殘廢了么,算是拉平了呀?!?p> 此時,來接段心陽的車子剛好到達別墅門口。
段夫人看到車子,立馬走上去將段心陽拉入屋子,又將她扔進洗手間,命令道:“把身上的血洗干凈,換套衣服再出去,要是讓盛家發(fā)現(xiàn)異常,我立馬把你那位瘋子姐姐弄死!”
想到姐姐,段心陽滿心怒火瞬間壓回腹中。
她忍著疼將身上的血跡洗掉,換上干凈的衣服,出來的時候除了臉色蒼白些外看不出任何異常。
看到屬于盛家的車子,段心陽便不由得心顫了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是她那位可怕的新婚老公。
她暗吸口氣,彎腰坐了進去。
“二姐新婚快樂,有空記得回來吃飯?。 钡阶詈?,段笑笑也沒忘記惡心上一句。
車子行駛了一陣,何姐突然面色嚴肅地問:“少夫人昨晚跑回段家過夜的?”
段心陽因為腦袋上的傷,疼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聽她這么一問后本能地拉了拉衣服的領(lǐng)子,點頭:“對的?!?p> “少夫人剛嫁入盛家,很多事情可能還不知道。”何姐語氣嚴肅道:“辰少因為當年的事故,性子變的孤僻敏感。希望少夫人能照顧一下他的情緒,像昨晚那種大半夜跑回娘家的事……”
何姐沒有說下去,段心陽心里卻懂的。
“我知道了。”她點頭道。
車子停下,段心陽望著眼前這幢叫做沁園的歐式大別墅,別墅跟她昨天被送來時一樣靜謐的有些可怕。
心底的不安,再度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