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選過去沒沒多久,段笑笑便將手機舉到段心陽面前。
“段心陽,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你已經(jīng)輸了,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打包離開段氏公司了?”
看著手機短信上的敗選字樣,段心陽心里閃過一抹失望。
隨即暗暗地咬了咬牙,心想肯定是那小白臉在公報私仇。
沒錯,她之前確實在父親面前承諾過,如果拿不下盛景就會主動離開段氏。
為了保住自己身為段氏的一分子,她咬了咬牙,大跨步地朝電梯方向走去。
進(jìn)入電梯,她直接在頂樓鍵上摁了一下,因為她記得剛剛那個小白臉摁的就是頂樓。
頂樓屬到高管辦公區(qū),樓層的設(shè)計和裝飾看起來也比別的樓層要高端寬敞許多。
段心陽無心參加四周的環(huán)境,剛想找個人問路便被一位女孩攔下了。
“您好,請問您找哪位?”
“麻煩幫我找一下你們盛總?!?p> “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還沒來得及約?!?p> “抱歉,沒有預(yù)約過的客人我們盛總是不見的?!?p> “這位美女,剛剛您在電梯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聽清了么?我跟你們盛總關(guān)系很親密,用不著預(yù)約?”
她故意將‘很親密’三個字說的極重。
秘書小姐仍在為難。
段心陽卻眼尖地瞅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遠(yuǎn)處被幾位員工簇?fù)碇鴱臅h室走出來的男人,不正是她要找的小白臉么?
盛季銘正表情嚴(yán)肅地朝幾位下屬說著什么,一邊朝辦公室走,沒留意到這邊的段心陽。
下屬們領(lǐng)命各自回座,盛季銘則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趁秘書小姐不留神,段心陽快步跟了上去。
“段小姐,您要做什么?”秘書小姐在她身后叫道。
此時此刻,段心陽一心想保住自己在段氏的職位,才管不了那么多。
她推開盛總辦公室的門邁了進(jìn)去,剛好看到盛季門入了另一扇門。
公報私仇還敢躲?
段心陽跟到別一扇門,將對方堵在……廁所內(nèi)。
“小白臉,你想干什么?”使勁在他的胸口處推了一下,迫使他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剛解開皮帶就被摁倒的盛季銘怔了一怔,抬臉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女孩,第一反應(yīng)是穿好褲子。
卻再度被對方摁了回去。
“請問這位喜歡賣身的盛總,我的設(shè)計稿明明是第一名,交流環(huán)節(jié)也最優(yōu)秀,為什么就不能成為盛景的合作者?”
某男臉色陰郁地掃視她:“段小姐確定要用這種姿式跟我談工作?”
“這種姿式怎么了?別以為你能在盛景謀個一官半職的就是高人一等了,就能掩飾你賣身的事實了。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發(fā)微博告訴全盛景的人,您那光榮的副業(yè)?”
盛季銘將她從上到下掃視一番,勾唇冷笑:“段小姐想買了就直說,不用在這里拿微博威脅我?!?p> “……”
“我倒是沒想到段小姐為了拿到標(biāo)書,居然這么重口,連在顧所里面買也不在乎?!?p> “你——!”
段心陽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褲子已經(jīng)脫到大腿下面了,剛剛因為被上衣?lián)踝∷緵]留意到。
她驚叫一聲,驀地轉(zhuǎn)過身去罵道:“你這個惡心的家伙!暴露狂!趕緊把被子給我穿回去!”
“段小姐真有意思,明明是自己為了拿到競標(biāo)將我堵在廁所,還不給我穿好褲子的。”
盛季銘一邊動作作優(yōu)雅地穿好褲子,一邊嘲諷著繞到她跟前。
然后,一個旋身將她抵在冰冷的墻面上,拂在她臉上的氣息曖昧到了極點:“段小姐想在顧所里買是吧?開個價看看,價格好的話我可以滿足您的需求賣一筆?!?p> “你!惡心!”她用雙手在他的胸膛處推了推,試圖從他的禁固中解脫出來。
沒想到反被他壓得更緊了,彼此的身體中間幾乎不留一絲空隙。
“惡心?”盛季銘溫?zé)岬谋〈綇乃橐恢币频酱缴希芈湎乱晃牵骸按蠡楫?dāng)晚跑去酒吧出軌的女人,才更惡心吧?”
段心陽一張小臉更紅了……
他知道她結(jié)婚了?
而且在明知她已經(jīng)結(jié)婚的情況下還這般調(diào)戲她?
果然是出來賣的,太不道德太不知羞恥了。
感覺到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掌越來越不規(guī)舉,甚至有往衣服里面鉆的趨勢,段心陽氣結(jié),狠狠的一腳跺在他的鞋面上。
男人痛的悶哼一聲,她趁機推開他,拉開門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
身后,是女秘書們八卦的議論:“聽說這女人是段氏過來的,跟盛總關(guān)系很不一般。”
“不要臉,為了拿到合作不惜跑來給我們盛總賣身?!?p> “……”
盛季銘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一群議論得正熱烈的女秘書看到他立作鳥獸散。
環(huán)視一眼大伙,盛季銘冷聲道:“楊秘書呢?”
“盛總,您找我?”楊秘書立馬從座位上走過來。
“即刻幫我查一下段氏沒有通過競選的原因,另外,把競選視頻拷一份給我?!比酉逻@句,轉(zhuǎn)身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身后,楊秘書點頭應(yīng):“好的?!?p> ……
愿賭服輸,丟了盛氏集團(tuán)這么大的項目,段心陽確實也沒用回公司了。
想想大三時為了說服父親讓自己進(jìn)入段氏實習(xí),費了多少心血。
后來好不容易進(jìn)去了,兩年多來又受到了段笑笑的各種刁難和打壓,甚至還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
別墅里面和往常一樣安靜,段心陽因為要堤防盛大少爺半夜突然造訪,睡的并不踏實。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頹廢的。
何姐看到她這副模樣,忍不住說道:“少夫人,老夫人是因為怕您在沁園悶壞才同意您出去工作的,但少夫人畢竟已經(jīng)成家了,以后還是早點回家為好?!?p> 想到自己昨晚確實回來的有點晚,段心陽點頭:“好的何姐,我知道了?!?p> 何姐語氣一緩:“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少夫人快吃吧?!?p> 段心陽環(huán)視一眼四周:“辰少呢?他還沒起來?”
何姐一邊為她擺弄早餐一邊說:“辰少他一般不會下樓用餐,我這就給他送上去?!?p> 連吃飯都是自己一個人躲在三樓的?果然是沒把她這位新婚妻子放在心上啊。
雖然不愛他,甚至很怕他,可知道這一點后的段心陽心情還是有些復(fù)雜。
她突然說了一句:“何姐,我給他送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