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總,我……我想先去上個洗手間?!彼敝猩堑馈?p> 沒想到這位無恥的家伙卻說:“客房的洗手間比這里干凈多了,我陪你一塊上吧,上完咱們還能一起洗鴛鴦浴呢?!?p> “我不要……”段心陽掙扎的力度加大:“廖總,請您自重。”
“自重?”廖總環(huán)視一眼四周看好戲的客人,故作不悅道:“臭婊子,你拿我一百萬的時候怎么不說要自重?”
“我……”
段心陽見圍觀的人果然都把自己當(dāng)小姐看了,知道求救無門,只能靠自己。
她一邊掙扎一邊生氣道:“我沒有拿你一百萬,廖總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報警?”廖總嗤笑一聲:“你覺得警察會管你這種坐臺小姐的閑事?我警告你,你再不乖乖的,我就在這里把你給辦了?!?p> 說話間,廖總死死地將她抱往懷中,低頭去吻她的嘴。
“救命……”段心陽被嚇壞了,大聲尖叫起來。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緊要關(guān)頭惡心男不但沒有親到她,反而將她松開了。
一聲慘烈的驚叫下,廖總那肥碩的身體撞到墻上,一個反彈回到某男的腳下。
緊接著,一只擦的錚亮的皮鞋踩上他的胸口。
是他?
盛季銘?他怎么會在這里?
段心陽一時怔在當(dāng)場。
被踩在地上嗷嗷叫的廖總,看到盛季銘時也是一怔,隨即顫聲道:“盛……盛總您這是什么意思?”
身為江城第一豪門的盛季銘,廖總自然是認識的。
“我是什么意思?”盛季銘加重鞋底的力道:“我還想問廖總是什么意思呢?連我盛季銘的女人都敢非禮,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說完,一腳跺在他的命根處。
廖總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在地上打顫。
不過得罪盛家的后果,比疼痛更可怕,他不得忍著疼顫聲說:“是……是段小姐主動要陪我的,我答應(yīng)給她減免一百萬的廠房租金,不信……不信您問她?!?p> 盛季銘冷眸一掃,落在心有余悸地靠在墻邊的段心陽身上。
段心陽看了看表情冷的想殺人的盛季銘,又看了看一直在顫抖的廖總。
心想如果自己否認了,這位盛二少爺會不會當(dāng)場將廖總打死?然后再背個故意殺人罪?
為了趕緊讓事態(tài)平息下來,她點頭:“是,是我自愿的。”
“……”盛季銘差一點被氣吐血。
怒火中燒的他一腳將廖總踢向墻角,隨即拽著段心陽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盛季銘腿長步伐大,穿著高跟鞋的段心陽根本追不上他,被他拽的一通趄趄趔趔。
好不容易到了電梯口,盛季銘精爆地在按鈕上連摁了幾下后,放棄電梯改走消防梯。
“盛季銘你慢點!”段心陽沒好氣道。
“啊——!”下一刻,她被他一把甩入墻角,肩膀重重地在墻面上撞了一下。
好疼!
盛季銘將她從上到下地掃視一番。
濃妝,烈艷紅唇,情趣職業(yè)套裝,足有十二厘米高的尖頭高跟鞋……簡直就是風(fēng)塵味十足。
段心陽被他看的不自在,雙手拉了拉自己極短的裙擺。
正想解釋幾句,盛季銘卻一個跨步邁上來,直接將她的裙擺掀至腰上:“你不是喜歡露么?我讓你露個夠本!”
裙子被推上去,小褲褲赫然暴露出來。
“盛季銘你在干什么!”段心陽被他的動作驚的小臉一紅,忙將裙擺拽了下去。
“一百萬是吧?”盛季銘又開始扯她身上的襯衫,一邊扯一邊冷聲道:“我給你一千萬,你現(xiàn)在就給我脫干凈,讓我看看你到底能下賤到什么地步?!?p> 守住了下面,上面又失守。
段心陽頓時又氣又急,在男人強行將她的衣服剝掉,又將她的雙腿叉開準(zhǔn)備進一步非禮時。
她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臉上,怒道:“盛季銘你給我聽好了!我不賣給你!”
盛季銘挨了她一巴掌,倒是稍稍冷靜下來。
盯著她的雙眸卻越發(fā)冷的嚇人:“你說什么?”
段心陽咬了咬唇,含淚瞪著他:“你又沒有舊廠房可以租給我,我憑什么賣你?”
“你為了一個舊廠房,寧愿賣身給那個查男?”盛季銘感覺自己又想殺人了。
“渣男?”段心陽卻笑了,笑的凄楚無比:“你憑什么罵人家是渣男?上回我求你給幸?;ǒ燄B(yǎng)院延期幾個月的時候,你不也連我是你大嫂的身份都不顧及就非禮輕薄了我么?今天的廖總不過是干了跟你一樣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罵人家渣男?”
盛季銘咬了咬牙,一字一字地警告:“段、心、陽!”
段心陽無視他怒火,索性將自己的襯衫完全扯開,一只手勾住他精美的下巴:“我想了想,如果盛二少爺想買我也不是不可能的,幫我把療養(yǎng)院的居所解決了,我什么姿勢都可以滿足你?!?p> 她身高不及他,氣勢也不及他,可她豁出去了。
哪握被他打死,也好過在這里被他用這種方式羞辱。
盛季銘看著她淚中帶笑的樣子,那是一種倔強中帶著無奈的笑。
目光下移,落在她胸前那隱約可見的暗痕上,那是他昨晚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心里的火氣,終于一點一點地降了下來。
最終,他脫下風(fēng)衣將她纖細的身體裹了進去,又將她從角落里拉了出來。
“以后遇到這種事情必須先請示我,我批準(zhǔn)了你才可以賣?!彼脑挌馊允抢淅涞模骸斑€有,盛家大少奶奶的身價,必須在一百個億以上,別賤賣了?!?p> 段心陽:“……”
她原本以為說完這些后,得到的會是他一頓暴怒的羞辱,沒想到他反而停下了,還把風(fēng)衣給了她。
他的風(fēng)衣很大,足以包裹住她的整個身體。
她不自覺地揪緊風(fēng)衣的領(lǐng)子。
“跟我回去!”男人冷聲命令。
段心陽趄趔了一下,高跟鞋剛剛在掙扎的時候掉了一只。
“鞋子。”她小聲說。
盛季銘低頭掃了一眼歪在地上的高跟鞋,略一遲疑后,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