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鼻厝军c頭。
等秦染跟著六月谷主進了竹屋,南宮錦才看向司祈年。
而司祈年見他看過來,也冷下了臉“沒想到唐唐第一才子也不過如此,背后偷聽可不是君子所為?”
司祈年語氣嘲諷的看著他,他可是一直都知道的,從他們一回來,屋里就有人盯著這邊了。
南宮錦不理會他的語氣,臉色淡漠道“司將軍怎么會在此?”
“你...”司祈年見他無視自己,正想發(fā)怒,想到秦染當初的話卻又忍住了“大理寺卿以為你們失蹤了,在林中到處找人,我聽到聲音就來看看。”
……
屋中,六月谷主遞給了秦染一個白玉瓷瓶。
“多謝谷主。”秦染接過,沒有急著打開。
“不必?!绷鹿戎骺戳搜鬯?,見她打開瓷瓶先聞了聞,不由來了興致“你會醫(yī)術?”
“略懂?!鼻厝军c頭。
八歲時,她曾經被一個老頭,也就是江湖上與六月谷主齊名的白無類擄走,給他當了半年的藥人。
她的醫(yī)術,就是那段時間學的,后來回到秦府也有自學,但不多,成效也不大。
六月谷主點了點頭,看了眼旁邊書架上的書,道“既然如此,你可愿隨老身學習醫(yī)術?”
秦染一愣“自然愿意,只是……”說到這里秦染猶豫了,因為她并沒有那么多時間。
六月谷主看出她的猶豫,走到書架邊拿了本書扔給了她。
秦染趕忙接住收好。
六月谷主見她的動作微微一笑,谷中常年無人,對于容貌迤邐,舉止懂禮的秦染,她還是很喜歡的。
年紀不大,卻勝在穩(wěn)重聰穎,不沖動,這就已經很好了。
六月谷主“老身年紀也大了,正是需要一個人來傳承我的醫(yī)術,但此人需得心懷仁善,有濟世之心,不可借此行惡,你可能做到?”
秦染點頭,舉起一只手立誓“我秦染今日對天發(fā)誓,所學之行善,不作惡,若違此誓,五馬分尸,不得好死!”
“好,記住你說的話?!绷鹿戎鳚M意點頭“從今日起,你也算老身的半個弟子,往后你若有時間,便可來谷中學習,谷主醫(yī)書你也可以帶走觀看,有不懂的再來請教?!?p> “多謝師父?!鼻厝靖吲d抱拳。
……
另一邊,秦阮之和南宮落遲遲找不到人,正打算回去派人來尋,就看到了遠遠走來的兩人。
秦染和南宮錦走了過來,司祈年已經一個人離開了。
“太好了,表姐,你們終于回來了!”南宮落激動的撲到秦染懷里,高興道。
秦染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別擔心,我們沒事,只是迷了路?!?p> “嗯?!蹦蠈m落從她懷里出來,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沒事,就先回去吧。”秦染打量了兩人一會兒,道。
秦染:“好。”
幾人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來時的三岔路口,馬車還等在那里。
幾人上了馬車,一路往城門走去。
“什么人?”走到城門時,幾人被攔了下來。
此刻天已經黑透,城門也已經關了。
秦阮之掀開車簾“大理寺卿秦阮之,攜其弟妹,請開門。”
秦阮之拿出玉佩舉到半空讓士兵查看。
士兵看了點頭,然后讓開了一條路“大人請——”
馬車慢慢悠悠的進城。
……
這次之后,秦染便開始每天看書學醫(yī)術,有事也會練練劍法,過的很是忙碌,卻也很開心。
司祈年沒有再來找過她,那日的問話,也不了了之。
一晃幾個月過去,科舉制度將至,京中人瞬間就多了起來。
而這一日,一封請柬遞進了秦府。
秦染看著站在面前的春蘭,一手敲了敲桌面“不想去!”
春蘭低著頭,勸道“小姐,這可是長公主府親自遞的請柬,不去只怕...不太好……”
“我知道了?!鼻厝究戳搜鄞巴?,隱去了那一瞬而過的不耐“你下去準備吧!”
賞花宴,賞花,還不都是這些人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的游玩攀比的宴會罷了。
她如今的名聲,她還不知道,這特意請自己去,只怕還是看笑話居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