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味道撞入鼻腔,穆林月剛瞇眼,凌九就出了手,一槍打在剛回來的一個黑衣人的腳下上,那人應(yīng)聲倒地。
穆林月上前撕開他的左肩,有傷。還是她的槍造成的傷痕,就是他了。顧清上前鎖住那人帶了下去,阿風緊隨其后,這兩人去辦了,凌九與穆林月還是放心的。
抓住了,事情就告一段落了,七爺、八爺也松了口氣。車子開過來,四人正準備上車。“避?!蹦铝衷乱宦暩吆?,四人極快得找到了安全的躲避地點,幾秒鐘后,汽車炸開了。
“呸。是他娘的誰干的,老子滅了他?!绷璋藸斒紫忍顺鰜?,拍了拍身上的土,大爆粗口。凌七爺也安然無恙,同樣滿臉怒色。
“林兒?!绷杈趴戳艘谎凼稚系难ぷ佣计屏艘?。
“沒事,小擦傷?!蹦铝衷伦钕劝l(fā)現(xiàn),是因為她離車最近。躲避時,找的隱身地點自然也最近,被橫飛的碎片擦傷了手臂。
凌九板著臉取出手帕為她做了簡單的包扎,都怨他,他該與她在一起的??稍谖kU發(fā)生時,他的小林兒第一時間卻把他推遠了。本見她已藏好了,哪知還是受了傷。
“沒事,真的沒事,疤都不會留的。”看到他的表情,她還有多少不明白的。
“下次再推開我試試?!绷杈啪o扣住她的腰。穆林月倒吸一涼氣?!霸趺戳?還傷到哪了?”凌九有些慌。
“你太用力了?!蹦铝衷码p眼亮閃閃的滿是委屈。
凌九破了功,再也崩不住臉,滿是心疼?!澳阊?。”輕輕摟住她,慢慢緩解過快的心跳。
幸虧穆林月發(fā)現(xiàn)的及時,手下也算訓練有素,連她在內(nèi),只有五人受傷,而且都是輕傷。若沒她那一嗓子,損失就大了去了。等他們清理好現(xiàn)場,回到家還是已八點了。
等在門口的阿吱先奔了過來?!鞍⒔?,七哥?!庇行┘m結(jié),不知該奔向誰。
“來,阿吱?!逼郀斏斐隽耸?,凌九現(xiàn)在估計不會讓人碰穆林月。
知秋與冷夏也在大廳口盼望著,在看到八爺時,冷夏輕輕吐了一口氣,輕微得不可聞。更別說神經(jīng)大條的八爺了,見都有人關(guān)心,不由有些落莫。
“擦干凈再進來?!币粭l毛巾丟了過來,八爺一樂,他就當有人關(guān)心他了。
如七爺所料,凌九一到家,便抱起了穆林月?!爸铮阉幭浣o我?!?p> “小姐受傷了?!”這兩姐妹才反映過來,也別怪她們沒注意到,穆林月一直被凌九扣在懷里,還披著他的外衣。
“沒事,沒事。小傷,小傷?!钡闪肆杈乓谎郏☆}大作。她耳根又不得清凈了?!拔曳坷锏乃幭鋲蛴昧??!敝浦棺∮行┗艔埖闹?,她已有些顯懷,經(jīng)不起太過奔波與驚嚇。
“放我下來?!辈宦涞兀粐槈乃齻儾殴?。
凌九也知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些,忘了知秋現(xiàn)在情況特殊,但仍不放手?!拔姨幚?,就行了,沒事?!彼闶墙o了個解釋。
“哎?!敝镆菜惴帕艘话胄?。“我叫祥嬸開始做飯,你們先洗漱?!边@肯定都還沒吃呢,很快各自都散去。
凌九抱著穆林月回了房,不顧她反對,親手為她脫去衣裙。確如她所說,手臂是輕微擦傷。
可看到她后背時,凌九還是有些喉嚨發(fā)堵,她如雪的肌膚上滿是青青紫紫。特別是腰上,他怎么忘了,公司門口是有臺階的,她那用力的向后一倒,該有多疼。難怪他用力摟她腰時,她會倒吸涼氣。
“疼嗎?”
“還好。”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傷得如何。這點傷真的不算什么,可她不敢說,怕他接著問下去。
“為什么不告訴我?”早知道她傷得這么厲害,他就不那么用力抱她了。怕失去她,擁著她的力度大過了平時,肯定再次弄疼了她。
“不疼,就忘了?!币娝载煟铝衷旅忉??!鞍⒕?,我冷?!苯忉寷]用,改為撒嬌,必定這樣幾乎算脫光了讓他看了這么久,也挺別扭的。
凌九反映過來,將她小心抱進了浴室,就要幫她沐浴?!拔易约嚎梢缘??!弊プ∷氖?,很是無語,這點傷至于嗎。
“別拒絕我?!绷杈诺穆曇粲行┥硢?,她又受了傷,是為了自己,為何自己總護不住她。太沒用了。
“別這樣,你不是也為我受過傷嗎?”知他很是自責,穆林月輕語安慰。
“我是你男人,應(yīng)該的?!?p> “我是你女人,我們是一體的?!?p> ‘我們是一體的?!@句話總算讓凌九轉(zhuǎn)了點彎回來,輕撫住她的臉,印下一吻?!傲謨海覑勰?。”
“我知道?!?p> 凌九幫穆林月?lián)Q好了衣物,處理好傷口,才準備自己去打理一下。
“你過來。”坐在椅子里的穆林月勾了勾手。凌九不解得走了過去。
“當我面脫?!?p> “我沒受傷?!?p> “我知道,在這脫?!蹦铝衷聢猿?。
“難道你是想……”凌九痞痞一笑,來了一句。
“去,別讓我動手?!?p> 見她如此認真,凌九麻利得解開了上衣,他知道她想看什么。見他貼身穿著那件背心,穆林月很欣慰,他的安全有保障就好。只要護住這些重要部位,她就有能力護住他的命。
“放心了?!”凌九扶住她的肩,低頭與她額頭相抵?!罢嫦霝槟阍僬乙患!比舨皇撬荒艽?,凌九哪會自己用。
“留著命,給我找一件回來?!?p> “遵命?!绷杈盼橇宋撬陌l(fā),才去沐浴。不是他不想繼續(xù)與她親熱,是他自己都嫌棄這一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