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去平匪徒,不是去當首富,你們這也太夸張了?!?p> 雖然首富她也想當,她還有億萬的家產(chǎn)等著她揮霍呢。
小秋子凌玉快把她全部的家當整理了出來了,仿佛還不夠,把自己的東西還加上了少上去。
林沅很汗顏呀,她安慰他們的話,不會被當真了吧?
“走吧,林貴妃,此去江南平費匪,奴才祝您凱旋歸來。”
封個貴妃,就為了讓她去江南平匪,皇上來送都不送,可見這林貴妃只是皇帝拉攏林縉云的一個棋子罷了,這林貴妃,真是可憐又可悲。
過來接應(yīng)林沅的還是昨天的小太監(jiān),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
林沅出行只拿了一些輕便的換洗衣物,便跟上前面的太監(jiān),向凌玉他們揮了揮手表示道別。
對比之下,司墨收拾的東西比她多了很多,一個馬車里大部分都堆滿了包裹箱子。
林沅踩著木凳上了馬車,司墨正在飲茶,在她坐下的位置也已經(jīng)擺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
一路上相顧無言,唯有吵雜的馬蹄聲作響。
林沅悠閑自在,喝著茶水看著話本,沒過半響便有些昏昏欲睡。
司墨暗中觀察著她,身子也愈發(fā)僵硬起來,耳根子紅彤彤的,面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一路上維持著一個姿勢好像個精美雕塑一般。
馬車里空間很小,司墨聽著林沅呼吸聲逐漸平穩(wěn),女子獨特的胭脂味彌漫了整個車廂。
他忍不住放輕呼吸,唯恐驚擾了睡夢中的女子。
林沅大概是夢到了什么,側(cè)過身躺在枕頭上,右只手順著桌底,緊緊抓住了司墨垂下的手。
他看向林沅和自己緊握的手,眉眼間都溫柔了下來,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用拇指輕輕摩擦了一下林沅的手背。
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能被她信任真好。
司墨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他嘴角微微揚起,沒有虛偽奉承,很自然的一個微笑。
林沅睡得異常香甜,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對上一雙漂亮的眼眸,自己的手還緊緊抓著眸子的主人。
手里的溫度燙的她趕緊收了回來,沉默了半天,有些窘迫。
“我……昨天沒怎么睡好?!避嚴锏臍夥諏嵲谟行崦?,林沅被他盯得有些臉紅,平時那么嚴肅的一個人,怎么眼神如此撩人,她都要把持不住了。
“還要等一會才到,你可以多睡一會。”林沅突然抽出的手,他感覺心一下子空落起來,眼中寫滿了失落。
他怎么空白生出奢望了呢。
曖昧的空氣很快散去,兩個人都正襟危坐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心虛。
林沅突然察覺到不對勁,車外的馬蹄聲突然停止,一瞬間傳進耳都是刀劍出鞘的金屬碰撞聲。
“保護貴妃?。?!”
士兵這一聲大喊,更讓林沅的馬車成了眾矢之的,刀光劍影都朝這邊奔來。
這隊剿匪的人馬,才走出去不到一天就遇到了流寇。
京都但江南快馬加鞭也不過三五日,誰也沒想到天子腳下會有賊人作亂,陪同的官兵也不過百十來號人。
林沅掀開馬車布簾的一個小角,外面圍繞了四五十號膘肥馬壯的攔路人,個個手持半人高的大刀。
不為錢財,有朝著林沅他們的馬車步步緊逼。
隨著鮮紅的血液和倒在地上額人數(shù)會越來越多,流寇也越來越逼近林沅的馬車。
“你們這群為富不仁的當官人,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p> 粗壯的聲音朝著林沅方向而來,一把帶血的大刀穿透了木板,刀尖刺進來大半。
林沅嚇得雙手撐著身體瑟瑟發(fā)抖。
司墨用內(nèi)力把刀尖逼出車在,撿起了她掉落的頭發(fā),抬手掀開簾子。
他眼里迸發(fā)出憤怒,一把摟過林沅,嗓子沙啞的厲害,聲音中都帶上了顫抖:“這些人,一個不留,結(jié)束后每個人十兩黃金?!?p> 林沅摸了摸自己削掉的發(fā)梢,心有余悸,眼圈都紅了起來。
司墨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能走到如今的位置,那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些小場面而已。
他被林沅緊緊抱住,突然感覺胸前異常灼熱,懷中的林沅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有我呢,他們傷害不到你?!彼灸涣帚溆悬c弄得手足無措,雙手自然收緊,把她安全的保護在懷里。
外面嫩綠的草木染紅了大片,這場戰(zhàn)斗也停止了下來。
滿地橫七豎八的尸體,吸引著前來覓食的老鼠,連路過的鳥兒叫聲都帶著悲鳴。
三弦君
加油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