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生前的愿望就算是實現(xiàn)了吧,那她也算是完成了這個世界的任務。
系統(tǒng)也沒有任何反應,這是要她呆在這里了嗎?
干什么行業(yè)都要吃什么行業(yè)的苦,就讓她沉浸在這“痛苦中”無法自拔吧。
林沅本以為說通哥哥認同她和司墨在一起會費一番功夫,可他只是拍了拍司墨的肩膀,就認同了這件事情。
林沅就這樣在皇宮過起了她無憂無慮的生活。
司墨對她一直以來都是言聽計從,有一天半夜她睡夢中嘟囔著要吃糖葫蘆,第二天早上糖葫蘆就放到了桌子上。
司墨現(xiàn)在的權勢和林縉云簡直是不相上下,林縉云對他也是信任有加,把他當做了妹夫看待。
但她總覺得司墨內(nèi)心有一些不安,平日里沒有什么體現(xiàn),夜晚的一些夢語隱隱呢喃說不讓自己離開他。
她和小秋子商量了很久,皺著眉頭思考一件事情,她要給司墨一個驚喜。
男人總歸是最了解男人的嘛,況且小秋子還是司墨派來的。
司墨感到這些日子林沅總是神神秘秘的,閑來無事總和小秋子有說有笑的謀劃著什么。
林沅白天趁著司墨上朝偷偷繡著嫁衣,她沒怎么做過針線活,這兩天手指沒少被扎到。
當門被推開,腳步聲傳來,林沅心虛的把嫁衣藏起來,又被針扎了一下。
進來的卻是本該在冷宮中的林上官羽,雖然穿著整齊,可蒼白面色卻透露出他最近的處境并不怎么好過。
上官羽看著她眼神專注,此時此刻眸子里只有她的身影。
林沅錯開了視線,抬起腳起身想要離開。
“你過的好嗎?”
林沅正要離開,上官羽突然開口說話了,嗓子中好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破敗而又沙啞。
小秋子和凌玉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圍異常的安靜,氣氛有些尷尬。
“你看我現(xiàn)在像是不好的樣子嗎?”
林沅笑了笑,笑意到達了眼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上了咸魚的生活,能不好么!
“你是……什么時候……”上官羽說出來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面色又蒼白了一分,仿佛隨時能倒下去一樣。
林沅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想問的是什么,語氣突然變得凝重,開口說道:“林沅已經(jīng)死在了冷宮里面!死在了被你流放的那個夜晚?!?p> 上官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眼神里滿是絕望無助還有深深的黑暗。
走出去的腳步也是踉踉蹌蹌的,如同一只迷路找不到家的鴿子。
司墨收到了消息,上官羽從宮里偷溜了出來,慌忙來到林沅寢宮,就看到了上官羽跌跌撞撞的背景。
林沅沒想到司墨來的如此之快,和他插科打諢了半天,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
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嫁衣拿起來藏到了身后,準備說什么轉移一下。
“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呀,本還想給你個驚喜的,結果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林沅現(xiàn)在有一點恨上官羽,在冷宮里有吃有喝的非要跑出來,她就瞞著司墨做這么一點事情,還被發(fā)現(xiàn)了。
“你這是做嫁衣?你要與我成親?”
司墨看到她手里嫁衣的那一刻,巨大的驚喜讓他腦海中一片空白,說話也木訥訥的。
林沅趴到桌子上,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可憐兮兮的讓司墨看他的傷口。
司墨修長白皙的手的抱住了她的小手,把嫁衣放到了床榻上,心疼的說:“你要是喜歡,這些都交給我的?!?p> “你還會刺繡?”林沅被鎮(zhèn)靜到了,她無法想象司墨繡花的樣子,怎么想都有一種東方不敗的既視感,畫面想想都唯美。
“略微會一點?!彼灸涣帚涠⒌糜行┬邼f完話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林沅眼角洋溢出滿滿的幸福,雙腿直接跨坐在了司墨的身上,和他雙目對視,帶著笑意說:“你還有什么不會的?”
司墨和她相處這么久了,還是對這些親密的舉動有些不習慣,耳根后面又開始泛紅,語調(diào)也有了浮動:“琴棋書畫大概都會一點,刺繡也學過一些時日?!?p> 林沅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貝了,這要是放到現(xiàn)在,追求司墨的小姑娘覺對可以排隊了。
追問了司墨許久,想要把他隱藏的技能都挖掘出來,一直折騰司墨到下半夜。
司墨也沒有任何不耐煩,她問什么就答什么,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柔。
最后林沅不再開口,呼吸聲也逐漸平穩(wěn),司墨才閉上眼睛,摟著她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