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軒逸如往常一樣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
順著本能去往學校,軒逸的心里想著其他的事。
星期六就要去市里參加競賽了。
這次競賽中,龍奕銘要安排人來對付我。
自己得去參加這次競賽。
不去參加的話也不行。
既然龍奕銘要對付我的話,這次沒去參加競賽,肯定會找其他機會對付我的。
與其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就不如這次直接明著去。
晚自習的時候去把龍奕銘的異能給復制過來,最后一個卡槽,再留著來復制搞我的那家伙的異能。
這樣應該就穩(wěn)了。
要不,還是告訴王隊算了。
軒逸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想起林家那天所做的事,卡特的慘叫聲還在回響于腦海之中,再把這件事告訴王隊,心里也安穩(wěn)不下,而且這會暴露我的能力,還是算了。
呼,自己身具幾種異能,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
軒逸來到了教室,一入門。
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一個方向。
高冷美麗的少女正在寫著什么。
少女正是龍雨柔,她眼神專注。
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筆,在書本上寫動。
白嫩的脖頸,再加上動人心弦的側顏,足以讓人呼吸微滯。
軒逸趕忙收回了眼神。
此時的內心活動卻十分激烈。
喂,喂,醒醒,人家都對你說了這么過分的話,怎么還盯著別人看,你咋這么不爭氣呢。
于是軒逸心里暗暗給了自己幾巴掌,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是原始的本能啊,不能怪我啊。
可惡,為什么我是一個男人。
不對啊,女人應該也會忍不住看她吧。
算了,想是想,做是做。
現(xiàn)在可不是原始社會--按照原始的本能做事。
軒逸坐在位置上,拿出書,心里卻在想別的事。
這幾日自己查看了王彭毅關于異能的記憶,雖說看了幾個夜晚,但是沒一點收獲,那個牙一道人在王彭毅睜開眼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王彭毅的異能感覺沒啥出奇的。
透過他的記憶,軒逸知曉了他的異能。
作用什么的,大概就是使植物開花結果,加速植物生長。
.....
時間過得挺快的,軒逸還沒睡夠,第三節(jié)課就已經下課了。
他無意間撇了教室門口一眼,發(fā)現(xiàn)有個人出現(xiàn)在門口,是別班的人。
一個普通樣貌的男生,他將大半個身子藏在門外,在門邊冒出個頭,向軒逸所在的教室內掃視著什么。
他掃視得很匆忙,至少從他的動作上是可以看出來的。
這個男生沒過多久,像是發(fā)現(xiàn)了目標一般,停止了掃視,灼熱的眼神停留在了某個方向。
軒逸順著男生望著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男生視線的方向正是龍雨柔所在的位置。
軒逸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再仔細觀察男生,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左手小心地拿著一個粉紅色的信封,信封上沒有一絲折痕以及彎曲的痕跡。
他往教室里先是試探性地邁出了一小步,緊接著又縮了回去,然后又伸進教室一小步,又退了回去。
軒逸看著男生奇怪的行為,心里忍不住為他著急了起來,這大兄弟果斷一點啊。
男生似乎是聽到軒逸內心的鼓勵,鼓足了勇氣,這一次邁進來的腳,再也沒有縮了回去。
他徑直走向龍雨柔的位置,
此時班里的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個走進來的人,看著男生手里的信封以及他的神色,再看他去往的方向,心里也明白了這個男生是干嘛的。
有的人打趣和嘲諷道:“又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p> “哈哈哈,說得對,前不久不是還有一個癩蛤蟆從樓上飛下來了嗎,這癩蛤蟆可真多?!痹S強附和道。
軒逸聽到許強的話,也懶得理會,雖然自己有能力把他打死,但是怎么說呢,大人有大量,誰叫他軒爺爺心胸這么寬廣呢。
注意力放回到男生的身上。
只見他走到龍雨柔的座位旁邊,突然90度彎腰,雙手遞上他手中的信封,滿臉通紅地大聲說道:“雨柔,這是我給你寫的情書,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龍雨柔轉過頭來,她冷漠地望著眼前彎著腰的這個男生,慢慢地從男生的手中接過信封,
男生似乎感受到手中的信封被他心愛的女生給拿走了,挺直了腰,抑制不住的笑容和眼神了透出的那幾分光芒,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幸福。
龍雨柔沒有過多的表情,依舊是那萬年不變的冰冷面容。
她接過信封之后,并沒有拆開來看。
她把雙手移到信封的中間,當著男生的面,將信封給撕了。
男生幸福的面孔瞬間變得失去生氣。
龍雨柔依舊沒有停手,繼續(xù)撕動著信封。
她每撕一次,仿佛是在男生心口上撕開一道口子一般,男生眼里的光芒逐漸失去直到沒有。
緊接著,龍雨柔當著男生的面將撕過的信封拋灑在地面上。
丟完以后,她的表情依舊如前,沒有一絲變化。
表情失落的男生,緩慢地撿起地上的碎紙片。
撿完之后,站了起來,頹廢地離開了教室。
“哈哈,活該?!?p> 教室里也響起了對剛才那個男生的嘲諷之語。
而軒逸看著男生離開教室的背影,心里表示同情。
并且在內心發(fā)出了一個疑問,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喜歡上龍雨柔的?
反正肯定是因為那個。
再看看身邊白宇宇的甜美睡相,軒逸確定了是那個無疑了。
為了不被女人影響,努力變強,自己要不還是去泰國做那個手術算了。
我靠,你在說些什么呢?怎么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掌嘴。
軒逸緊接著在內心里給了自己幾十個耳光,最后終于成功把那個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扇了出去。
晚自習,軒逸去往高三一班,將龍奕銘的記憶給提取了出來。
晚上終于放學了。
天色有些昏暗,許強走在燈光稀少的巷子里。
他玩著手中的手機,十分專注,與外界似乎斷開了聯(lián)系一般。
忽然一個麻口袋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將他的頭給籠罩住。
許強感覺到有人將他抱住,并且使勁給了他腦袋幾下。
“哪個王八蛋,放開我?!北磺昧藥兹?,許強吃痛地說道。
許強想要掙脫開,可是對方的力量出奇地大,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掙開。
他越掙扎,敲他腦袋的人就敲得越起勁。
被敲的許強嘶聲力竭地喊道:“我要殺了你?!?p> 從小到大,沒人敢這么敲他的頭,他感到十分屈辱。
可無論他怎么喊,那人依舊在敲著他的頭,力道越來越大。
許強終于昏迷了過去,敲他的那人也停下了手,拿著麻袋,火速離開了現(xiàn)場。
不知過了多久,醒過來的許強摸著頭上數(shù)不清的包,坐在地上的他面目猙獰地喊道:“你給我等著?!?p> 而在某一處黑暗的角落里,軒逸拍了拍手,走了出來,他身后的垃圾桶里塞進了一個麻袋。
走在路上的軒逸嘴里還嘀咕著一句話:
誰叫你軒爺爺大人有大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