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孽女瑾瑜(3)
瑾瑜看見父親的護(hù)衛(wèi)都退出了帳外,興奮的搓了搓白嫩的小手,從丫鬟翠柳手里拿過一方帕子,走到三個匪徒跟前道:
“聽好了喔!~~~一會兒我問話,對的就點頭,不對的就搖頭,可別弄差了,免得自己遭罪,可不要怪我哦!”
一副狼外婆的嘴臉,輕聲細(xì)語的滿臉溫柔。張府尊和大管家以及瑾瑜的倆個丫鬟全都一臉的驚詫!
這是什么審問?不但三個瞎了眼的土匪膽戰(zhàn)心驚的莫名其妙,就連我們的府尊大人也是沒明白,自己女兒這是在干什么?
只見她先虛空點了一下,三個土匪的脖子。
別誤會,她可不會“點啞穴”,世上根本就沒有啞穴這一說,那都是現(xiàn)代小說里杜撰出來的。
但她知道~人之所以能發(fā)聲,那是氣流震動聲帶發(fā)出來的啊,她用自己練就的“意念力”,封住聲帶,讓它不再震動就可以了啊,多簡單點兒事!
?。◤堣に恢雷约壕毜氖恰皟?nèi)力”還是“仙氣”,反正就是在自己突破時,有一股可由自己如臂使指的氣體,在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于是就干脆自己起了個自己能接受的“意念力”的名稱。)
于是,在這個時空,瑾瑜版的“點啞穴”,就這樣華麗麗的誕生了!
封住三土匪的聲帶后,瑾瑜慢條斯理的,用帕子隔住自己的白嫩小手。~~~她可是未嫁之身,怎能直接與外男身體接觸?
這點古代常識她瑾瑜還是懂得的。
她來到一個土匪跟前,隔著帕子抓起他的手溫柔的說:
“我要開始喔!~~~記住點頭和搖頭了嗎?放心!很快的,所以要記住點頭或搖頭。~~~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毫無征兆的瑾瑜就問出了話,在土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帳篷里的人就聽見一聲“喀吧~”的骨頭斷裂聲,傳進(jìn)了耳朵里。
只見被瑾瑜抓住手指的土匪張大了嘴巴,全身痛苦的顫抖著,就是發(fā)不出聲音?。?!
“唉吆!~~~沒有點頭哦!你很不乖呀!咱們再繼續(xù)~~~你們這次是專門沖著我家來的吧?”
“喀吧~”,又一聲骨頭斷裂聲~~~
“你看看,怎么就不聽話呢?這得多遭罪??!”
平靜的沒有任何感情~像小惡魔似的少女聲音,繼續(xù)伴隨著骨頭清脆的“喀吧”聲,回響在寂靜的帳篷里。
連我們的府尊大人,都瘆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翠微跟翠柳倆丫鬟就更不用說了,早嚇的閉住了雙眼,而每當(dāng)聽到一聲“喀吧~”聲時,身子都跟著顫抖一下。
這太瘆人了!~~~這可比發(fā)出慘叫聲還驚悚一百倍!
瑾瑜的審問方法可是跟著后世的影視劇里學(xué)來的,全程人犯屏蔽視覺,并封住嘴,因為不需要他發(fā)出聲音回答問題。
現(xiàn)代心理學(xué)研究,人在接受拷問時,開口說話,有起到鎮(zhèn)靜心神的作用。
所以,此種審問,就是審問者把所有的問題都事先羅列出來,然后一個個的提問,人犯只要點頭或搖頭即可,這樣就能把心理的恐懼和肉體的疼痛放大到無數(shù)倍!
這就跟“滴水流血”死亡的心理暗示,一個道理??床灰?、動不了、說不出,總是最可怕的!
這也叫“心理防線崩潰法”。
在古代,他張大人哪里見識過,這樣心理與肉體雙重攻擊的審問?
這可跨著時空呢!
于是一場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血腥的審問,就在張府尊驚異的疑問中很快接近了尾聲,此時的三個土匪已經(jīng)是攤在地上的三堆爛肉了,因為他們?nèi)淼墓穷^都被瑾瑜給捏碎了。
“父親大人您看,他們是京城某個皇子派來的,是專門針對您的,您知道是為什么嗎?”
瑾瑜可不是無故瞎問父親的。從審問的結(jié)果來看,這樣滅門的截殺,這可就不是個人恩怨了。
那只能是父親回京后將要擔(dān)任的官職,是擋了皇室中誰的路!或者是父親已經(jīng)投靠了某位皇子,提前站隊了?
瑾瑜只能這么猜測了,否則說不通此事!
給個外臣,可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截殺國公府的嫡子,再說一個外臣也沒有這么大的實力??!
那可是將近二百人的殺手呢?誰敢在家里養(yǎng)二百打手?造反么?連他們自家以武立府的“武國公府”,都只能豢養(yǎng)一百以內(nèi)的護(hù)院衛(wèi)士,更何況是其他文官了。
父親糊涂??!~~~
縱觀歷史,歷朝歷代的皇室儲位之爭,那可是死傷無數(shù)最慘烈的,父親也不是個昏庸無能的腐儒文官,怎么可能不明白提前站隊的害處呢?
瑾瑜裝著懵懂無知的~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她想得到進(jìn)一步的答案。
也好為進(jìn)京后自家的定位做些準(zhǔn)備,可不能因為家里人無知的蒙頭瞎撞,給父親和家族惹來無端的禍?zhǔn)隆?p> 父親沒有站隊還則罷了,如果已站隊,在這皇子奪儲的多事之秋,家人可不能拖了父親的后腿!
但,瑾瑜她注定要失望了!
在這封建禮教的氛圍內(nèi),男主外那是無可更改的規(guī)則,張府尊怎么可能把朝堂之爭說給家里人聽!
更何況她一個十四歲的閨閣小女孩。
“這也是你能夠打聽的?今天的冒失,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翠微、翠柳,扶你們姑娘回去。今晚的事不能向外透漏一個字,否則直接打殺了去,明白嗎?”
“是!老爺!”
倆丫頭被主君的話嚇的不輕!
主君什么時候管過內(nèi)宅的事,雖然她倆不懂自家姑娘跟主君說的是什么,但也看出來此事不??!
她倆急忙扶著自己的姑娘,連拖帶拽的,把還要詢問的某小丫頭給拉出了帳篷。
“管家,把這三人埋了吧!”
身后傳來主君的吩咐聲,更是嚇得倆丫頭加快了腳步。
唉!男權(quán)至上的社會??!想探尋隱秘的張瑾瑜,郁悶的由著倆丫鬟拉著自己前行。
他不知道的是~回到繼妻帳篷休息的父親正跟主母低聲爭吵著:
“你這個當(dāng)母親的是怎么管教女兒的?”
“前有人言可畏,后有老太太護(hù)著,你說讓我這個當(dāng)后母的怎么管教?你說!你說!”
一聽丈夫的責(zé)備,張王氏一下就火了,噼里啪啦的一頓訓(xùn)。
她可不怕自己的丈夫,她可是明媒正娶的正妻,還是生有嫡子上了張氏族譜的三房當(dāng)家主母,面對自己的丈夫,底氣足的很呢!
張大人被自己的小妻子問的啞口無言,最后在躺下休息時,不得不自找臺階的罵了一句:
“這個孽障,就是欠管教!”
得!她張瑾瑜的好日子,恐怕是要到頭了。
我是隊長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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