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音自信笑笑,她其實(shí)很介意瑤枝公主之前要害她的事情,畢竟,那一次要不是顧辭淵及時(shí)趕到,她也許就一命嗚呼了。
她現(xiàn)在身上還有些血痂沒有完全脫落,她不是圣母,自然也怨恨瑤枝公主,巴不得她眉心留下疤痕,讓她痛苦一段時(shí)間,讓她體會一下毀容的痛苦。
顧辭淵看出她眼中的算計(jì),無奈搖頭,對于她的行為只是縱容的寵溺。
她想如何做就隨她去,他永遠(yuǎn)是她背后的靠山。
沈洛音不在說話,躺在顧辭淵身邊盤算著事情,瑤枝公主若是當(dāng)真毀容了,太后必然會給她尋遍明醫(yī)治療,但眉心的傷口能有多大,瑤枝公主正值年輕,傷口愈合的速度很快,斷然是要留下疤痕。
到時(shí)候她再給她解決疤痕的煩惱,太后必然重賞,她在借機(jī)求太后要她和六扇門一起調(diào)查孫龜年的案子。
打定主意,她微笑閉上眼睛,突然,她想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突然懸起上半身,居高臨下愛的看著顧辭淵。
“王爺,之前你給我用來涂抹傷口的生肌膏,宮內(nèi)可還有剩余的?”
她那時(shí)候可是沒少用,她就盼著宮里還沒來得及配置,不然她給瑤枝公主去疤的計(jì)劃就徹底泡湯了。
顧辭淵不明白他為何如此一問,但看著她近在眼前的紅唇時(shí),身體里不由得躁動起來。
他一雙眼睛盯著她的唇,沈洛音沒察覺到他的異常,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詢問。
“你快告訴我吧?!?p> 顧辭淵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吞了口唾沫,喉結(jié)上下滾動將,在也克制不住,抬手將她涌入懷中,隨即一個翻身,兩人便顛倒了位置。
沈洛音詫異的看著他越來越近的俊臉,心跳逐漸失去了節(jié)奏,狂亂的跳了起來。
就在兩人的嘴唇即將貼在一起的時(shí)候,顧辭淵的理智突然回來了,兩人距離近的能夠感覺到彼此間的呼吸。
此時(shí)沈洛音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親吻,但遲遲沒有等到,不由得崛起粉嫩的紅唇,試圖去親他。
顧辭淵看著她可愛模樣,不由得想笑,半天沈洛音都沒有等到他的唇,不由得氣憤睜開眼,就看到他近在眼前的俊臉。
她略微蹙眉,想到之前都是他主動,她好像有些吃虧,索性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略微揚(yáng)起上半身,便吻上了他的唇。
顧辭淵驚訝的看著她,被她笨拙的看咬著唇,他有些無奈,隨即將她推開。
若是在讓她啃下去,他的嘴怕是要破皮了,但對于她的主動,他心里莫名的歡喜。
沈洛音沒想到她主動獻(xiàn)吻會被他嫌棄,不由得氣憤的坐起身,冷眼瞪著他。
“王爺莫不是在外養(yǎng)了女人?”
這個想法突然竄上腦門,沈洛音便直接問出了口。
顧辭淵有些意外,沒想到她會因?yàn)樽约旱木芙^而生氣,她不是向來都不在乎中自己的嗎?
他挑眉看向她,就見她冷著一張臉,面色十分嚴(yán)肅的盤腿坐在那里,一雙眼睛審視的盯著她,莫名的十分可愛。
她吃醋了?
這個想法讓顧辭淵驚喜,本以為她心底根本就沒有他,但如今看來,沈洛音早就接受了自己,試試她還不清楚心意罷了。
“怎的,本王有多少女人還要征求你的意見?”
顧辭淵故意激怒她,沈洛音聞言,剛剛是還并未真的生氣,但聽到他的話后,就真的來氣了。
她深吸口氣,雙手環(huán)胸轉(zhuǎn)頭不去看他。
沈洛音自己都不清楚這是怎么了,就是很生氣很生氣。
顧辭淵見她背對著自己,不由得笑彎了唇角,伸手輕輕戳了戳她的后背。
沈洛音搖晃著躲開他,往床里面躲去,但她越想越生氣,而顧辭淵始終不知悔改的模樣,她索性坐起身,揪著他的衣領(lǐng),一字一頓的開口。
“王爺若是不想日后頭頂草原一片綠,就安分手機(jī)的同我過日子,我的夫君此生只能愛我一人,若是做不到,日后便不要再來招惹我?!?p> 沈洛音宣布著,顧辭淵第一次被人威脅,但感覺好不錯。
她話語中的占有性,讓顧辭淵越發(fā)歡喜,看來這丫頭當(dāng)真是愛上自己而不自知了。
“好!”他果斷答應(yīng),話音剛落,沈洛音乖乖躺下。
“說道做不到,日后就不舉?!?p> 沈洛音說完,打了個哈欠,扯過被子閉眼睡覺。
顧辭淵并未料到她說出如此驚人之余,無奈笑笑,眸底卻盈滿了寵溺之色。
沈洛音當(dāng)真是睡眠質(zhì)量很好,沒多久便睡著了,顧辭淵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
庭院里傳來腳步聲,那聲音是有別于飛絮三人,他眸底染上凜然殺意,這時(shí)候不知道是誰過來了。
“柳姨娘,小姐正在休息,您稍后在過來吧。”飛絮的聲音傳來,將柳姨娘擋在門外。
“這青天白日的睡什么覺呀,她都要大婚的人了,嫁衣繡好了嗎?我托人買了上好的霓裳緞子,等她醒了繡嫁衣用,我買了她同王爺兩人的布匹。
這么多年,王爺一直穿著黑衣,那日我見著穿了白衣,當(dāng)真豐神俊朗,聽聞那衣裳便是音兒做的,想來王爺只穿她做的衣裳,大婚之日當(dāng)穿紅衣,喜慶又吉利。
不若音兒一同將他們的婚服做好!”
柳姨娘將緞子交給飛絮,細(xì)心交代。
飛絮急忙道謝,畢竟是來送禮物的,更何況她想的確實(shí)周到,飛絮確實(shí)未見過顧辭淵穿過別的顏色的衣衫,唯有沈洛音送的那件月牙白色的除外。
“謝謝姨娘了。”
柳姨娘揮揮手,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房間,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柳姨娘直接回了正廳,沈舊端坐在座位上喝著茶水,柳姨娘扭著腰子款款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八成王爺在音兒房中,這還并未大婚,就在一起,若是傳出去,難免招人閑話?!?p> 柳姨娘如今在將軍府中的位置雖然還只是個姨娘,但儼然已經(jīng)超過了大夫人的風(fēng)頭。
沈舊無所謂擺擺手,“只要能拴住王爺,即便是大婚前有了孩子又如何?!?p> 他只考慮到他的仕途,其他的都不在乎。
兩人伸手,沈玉蝶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楚,眸底染上一抹算計(jì)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