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都精彩
“喂,你們這是干什么?收房子就收房子,不是拆家,干嘛把抽屜里的東西翻的到處都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強盜呢,當(dāng)然了你們就是沆瀣一氣披著正經(jīng)職業(yè)裝的土匪?!蓖趿崃嵋贿吜R著一邊阻攔著。
“喲...沒看出來啊,都這時候了還金屋藏嬌啊,剛才看那小子一臉疲態(tài),昨晚沒少折騰吧,嘖嘖嘖...也是,這么個美人坯子,換作是我,我也忍不住,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哈哈哈...”剛才站在門口威脅歐亮的金邊眼鏡男走了進(jìn)來說道。
“安哥,你少說兩句,這里還有女同志,你稍微注意點,也不覺得臊得慌。”一位皮膚白皙的銀行女職員趕忙勸阻道。
“娜娜,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要學(xué)會放得開,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把自己包裹的跟個圣女一樣,多沒趣?!北唤凶霭哺绲慕疬呇坨R男繼續(xù)說道:“等你什么時候那方面開竅了,以你的姿色,未來不可限量啊...嘖嘖嘖...”說著安哥挑了挑眉,舌頭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其余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被叫做娜娜的銀行女職員,眼神中各有心思。
“你...”娜娜當(dāng)然懂安哥的意思,雖然安哥說的是事實,也有幾位同學(xué)靠著皮囊成功上位的,但是這種話怎么能當(dāng)著同事們的面說呢,這讓她難以接受。畢竟娜娜剛從相城財大畢業(yè)沒多久,對銀行的粗淺認(rèn)知還沒到如此放蕩不羈的程度。娜娜也沒指望自己真能如青蓮般自律自愛,但是她還是要保持住自己在銀行內(nèi)部的個人形象的,就是一個純潔如白蓮的形象,這樣自己才會引起更高層的注意,顯然她的計謀已然得逞,她和周副行長已經(jīng)茍且快活了好一陣子。
“切,就你那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估計你老婆在外面沒少給你帶綠帽吧”說著王玲玲雙手托了托胸前的兩坨肉,一副媚態(tài)的表情挑逗道:“本姑娘知道有一家專注于治療男性性功能障礙的小診所,我朋友在里面當(dāng)醫(yī)生,要不要介紹給你認(rèn)識一下?”
王玲玲又盯著那個名叫娜娜的銀行女職員看了一會,同樣咂嘴說道:“不過那個猥瑣眼鏡男說的沒錯,你看起來細(xì)皮嫩肉的,你們領(lǐng)導(dǎo)一定喜歡。當(dāng)然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睡前跟你說的好聽,睡后就變了另一幅嘴臉了,你要學(xué)會保留證據(jù),以免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喚作安哥的金邊眼鏡男看著王玲玲那副嫌棄的眼神,心中極為不爽,嘴上也是連譏帶諷,笑道:“我到底需不需要治療我清楚的很,倒是像你這樣的娘們,我玩的多了,最后都乖乖的跪舔著喊爸爸,要不要現(xiàn)在跟我試試?”說完安哥還作勢要脫褲子。
王玲玲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金邊眼鏡男,冷冰冰的說道:“你就別在這秀你的智商了。”說著,王玲玲視線掃過在場的幾人,接著說道:“大伙都聽見了啊,這位喜歡當(dāng)爸爸的人,你們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還不知道有沒有感染什么傳染病呢,你們仔細(xì)看他臉上的小白斑,我聽說我那個當(dāng)醫(yī)生的朋友說可能是梅毒,傳染性極強,如果他有老婆的話,順道著告訴他老婆,讓他老婆早日脫離苦海,以免被這家伙傳染了還不自知。當(dāng)然了,你們也可以把這事在你們銀行里宣揚一下,我看著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鳥,估計傳染過不少女職員?!闭f完王玲玲也不等眾人的反應(yīng),扭著胯便朝門外走去。
待王玲玲出了大門,房間里的幾人這才緩過神來,眼神也是似有似無的往金邊眼鏡男身上瞥,其中有一名梳著波波頭的銀行女職員則死死的盯著金邊眼鏡男,眼神中帶著一絲慍怒。而另外一名留著板寸短發(fā)的銀行男職員看到波波頭女人的神情似乎猜到了大概,心中的憤怒有如火山噴發(fā),怒不可遏。
“嘭”的一聲,板寸短發(fā)男猛然揮出一拳狠狠的砸向了金邊眼鏡男的面門,不明所以的金邊眼鏡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徹底打懵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也耷拉到了一邊。
金邊眼鏡男看著又將揮向自己的拳頭,他迅速往后撤了兩步,一邊撤一邊怒罵道:“你他媽瘋啦?”
“讓你勾引我女朋友,尼瑪?shù)?!”板寸短發(fā)男嘴里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繼續(xù)揮拳向金邊眼鏡男砸去,一副不死不休的態(tài)勢。
站在一旁的其余人全都愣住了,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了,一時竟忘了上前阻止,腦海中縈繞著一團(tuán)迷霧,“怎么忽然牽扯到板寸短發(fā)男的女朋友呢?”,而那名梳著波波頭的銀行女職員卻是最為清楚,但是面對這一幕,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站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屋內(nèi)激戰(zhàn)正酣,隨著王玲玲走了出去,屋外的形勢同樣變得妙不可言。
從別克GL8上走下來的正是歐亮在殯儀館見過的相城市農(nóng)商行的周行長,歐亮狠狠的盯著他,心中已有千萬種致他于死地的方法,但卻不能實施,父親公司的命脈現(xiàn)在掌握在他的手上,就像李強說的那樣,如果把他惹急了,那么公司也就毀了,歐亮只能一遍遍告誡自己要忍耐。
周暢絲毫不在意歐亮的眼神,在他心中已經(jīng)給歐亮判了死刑,一種階級之間的鴻溝已經(jīng)形成,未來兩人能夠見面的機會微乎其微,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歐亮的怒意,而且看著他不能發(fā)泄的憋屈樣,周暢似乎也忘記了昨天那一巴掌的疼痛了。
就在歐亮和周暢大眼瞪小小眼的時候,王玲玲從屋里走了出來。周暢的目光瞬間被王玲玲的妖嬈性感吸引了,喉嚨不自覺地快速蠕動起來,周暢瞬間感覺口干舌燥,欲望似乎要透體而出。
對于這種火辣辣的眼神,王玲玲早已見怪不怪,這是對她顏值的高度評價,要說反感倒也談不上,但是不舒服總是有那么一點的。
周暢的眼神在王玲玲的身上不停的轉(zhuǎn)悠著,心中對王玲玲有了初步判斷,他認(rèn)為王玲玲一定是個拜金女,跟著歐亮肯定是圖他們家的錢,只要知道歐亮家破產(chǎn)了之后肯定跑的飛快,然后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周暢想到這心中美滋滋的,似乎已經(jīng)嘗到了和王玲玲在一起的滋味了。
周暢整了整衣領(lǐng),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王玲玲說道:“你最好別想著私藏什么貴重物品,這棟別墅里的東西除私人貼身物品之外,按照條款這里已經(jīng)是我們銀行的產(chǎn)物了?!闭f著,周暢轉(zhuǎn)身對著歐亮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開口道:“不過就算賣了這棟房子也彌補不了銀行的損失!別以為你爸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要不是受到國家的法律法規(guī)的保護(hù),我連你祖上十八代的資產(chǎn)都給收繳了!”
周暢剛說完,頓時感到腹部一陣疼痛,歐亮也不給周暢反應(yīng)的時間,又是連續(xù)幾腳狠狠的揣在了周暢的身上,直至周暢無力支撐一屁股摔在地上,歐亮方才停住,歐亮狠狠地喘氣著,似乎這幾腳已經(jīng)耗光了他的力氣。
而,好半晌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狻?p> 而依舊沒有離開的錢管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他怎么也沒想到原來整天笑嘻嘻的小歐總會變得如此瘋狂。錢管家望著跌坐在地上的周暢臉色漲紅、青筋暴起、面部扭曲,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了一起,足見這幾腳的威力,如果踹在他的身上,他估計也不會好受。
不過剛才周暢的話語也是驗證了錢管家之前的猜測,只是沒想到歐亮的父親居然死了,這有點出乎他的預(yù)料,而且周暢的言語也著實惡毒了一些,他的心中有了一絲鄙夷,但是錢管家立馬從這件事中得出自己應(yīng)該所處的位置,他連忙上前攙扶起周暢,嘴里說道:“小歐總,不管怎么說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把人打傷了你可是要坐牢的?!?p> 歐亮斜眼瞥了一眼錢管家,也不多言,只道是世間的冷暖原來如此的殘忍,像刀刃一般瘋狂的屠戮著他的世界觀。
而此時的王玲玲終于恍然大悟,明白為何初見歐亮?xí)r如此的冷漠,原來不僅僅房子被查封了,連歐亮的父親也去世了,王玲玲心中大感兔死狐悲,一股熱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她沖上去緊緊地抱著歐亮,在他耳邊小聲的抽泣道:“對不起,對不起...”
歐亮逐漸冰冷的內(nèi)心被王玲玲滾熱的淚珠融化了一些,他能夠感受到王玲玲是真的為自己傷心,不免鼻子一酸,伸手?jǐn)堊⊥趿崃?,手心輕輕拍扶著她的后背。
“報警,我要報警抓你,你涉嫌擾亂正常的執(zhí)法程序,非得讓你在里面待上個幾年,讓你在里面好好吃吃苦頭!”終于在錢管家的攙扶下站起來的副行長惡狠狠的說道。
王玲玲一聽周暢要報警抓歐亮,頓時極為惱火,她在歐亮的衣領(lǐng)處擦了擦眼淚和鼻涕,然后輕輕的推開歐亮,裊裊幾步來到了周暢的身邊,她巧笑嫣然的望著周暢,雙眼中盡是魅惑之色,纖纖玉手順著副行長的胸膛一路緩緩的下探,當(dāng)小手快要到達(dá)小腹時,副行長猛吸了一口氣,那感覺就像快要升仙了一般,周暢以為他的計謀得逞了,更加篤定眼前小騷貨是個拜金女,現(xiàn)在終于認(rèn)清形勢主動投懷送抱了,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他一把推開錢管家,整個人向著王玲玲傾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