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大人您真打算重任那位夙公子?”
小心翼翼掙回寥寥無幾的可憐頭發(fā),這老女人扔不忘使勁揉揉火辣辣的腦殼一臉哀怨。
林妙言越來越老哪有昔日墨發(fā)飄揚、英姿颯爽的半分輝煌,她家縣官大人下手如此沒輕沒重也不怕真將這幾根頭發(fā)徹底揪禿嘍。
“您也別怪下官多嘴?!?p> 比起她頭上那幾根長發(fā),眼下最為重要的當然還是那位夙公子。
小小溪水村何德何能孕育出如此與眾不同的靦腆男兒,一雙巧手靈活穿梭各種駭人傷勢之間,小小年歲更是生的有模有樣,出類拔萃。
這也就罷了,那男人細一瞧還是一副聰明知進退的靦腆存在。
“哼,本副官可不信小小溪水村有誰愿意將自家兒子送去學醫(yī)。”
為了將來家門興衰,不惜一切代價培養(yǎng)頂梁柱為官為醫(yī)者倒是大有人在。
但是愿意在男兒身上多耗不必要心思的母族可是少之又少。
可如今偏偏就是巧了。
這位夙公子不止巧妙識得數(shù)十種藥草,昨兒為蕭公子處理傷勢的手法更不是一般的嫻熟。
那張臉放眼整個奴場何其格格不入、出類拔萃。
再說說這男人的小聰明,仿佛不論走哪都喜歡毫不客氣的將睿智鋒芒裸露在外,不擔心旁人覬覦他的芳華,也好像更不擔心因此遭來沒必要的禍端。
更為主要的是,她怎么總覺著這男人靠近縣官府太過巧合實在別有用心呢?
“王天悅招惹縣官府,他碰巧就被名正言順的送進來了?”
王天悅招惹了縣官府,當日因蕭公子傷勢嚴重不得以盡快尋找民醫(yī)。
雖說當初王天悅是自己撞上來的。
但如此優(yōu)秀杰出的男人,那個好色成性的老女人怎么沒自己收入囊中反倒派他前往縣官府?
更為怪異的是,那老女人臨死咽氣的最后一刻,見誰不好怎么偏偏唯獨只見了這位蕭公子?
“興許只是因為夙公子善知進退呢?”
難得笑眼彎彎的蕭霖聽著林妙言的話,后知后覺漸漸收斂笑顏,神情凝重其實也并無道理。
可那日夙公子初入縣官府,明顯靦腆少言、沉靜的好像一個透明人隨叫隨到。
除了包扎傷口,那男人好像即便面臨十萬火急的焦急之事也不會惹來半分手忙腳亂。
不喜多言可也并無半分惡意,安安靜靜只恪守自己的本分并未有過半分捷越之舉。
王老家主當初派他來縣官府,想必也就是看中夙公子不卑不亢、處變不驚的靦腆性情吧。
“我看不止。”
那日夙憐初入縣官府,不止蕭霖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他,她這老東西只簡單隨意一撇。
便已確定這位夙公子心思深沉、八九不離十。
更何況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按理來說,但凡是個出生鄉(xiāng)間的小小男兒,初次踏足縣官府誰不是誠惶誠恐、畢恭畢敬。
可那男人呢,前后見著這丫頭雖少不了卑躬見禮,可那些小禮與其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拜見當今縣官大人,還不如說是類似的禮節(jié)早已見過千萬遍多見不怪。
李靈月
嗯……下午裝修房子忘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