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新鄭,
天府!
沒有花費多久,韓非便找到了天誅的新住處。
“小心!里面不對勁!”
衛(wèi)莊抬起握劍的手,進入了警備狀態(tài),雙眼冷觀四方。
韓非遙看四周,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之處,便問專業(yè)人士衛(wèi)莊,道:“怎么了,又什么不對嘛?”
紫女手中的鏈蛇軟劍也開始微微蠕動,宛似正蓄勢待普的蟒蛇,紫女回道:“四周有殺氣,很強烈的殺氣?!?p> 衛(wèi)莊道:“是高手!而且還不少。不過,對方似乎是在防護這座府邸,而不是要出擊殺人。”
片刻后,衛(wèi)莊和紫女收回了防備,因為對方收斂了殺機,敵意消散,危機消除了。
與此同時,府邸的大門被打開,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急步走出,對著四人行禮道。
“四位可是韓非公子、衛(wèi)莊先生、紫女姑娘和張良先生?我家主人有事外出了?!?p> “不過,主人臨走前有過吩咐,如果是四位貴客來訪,可讓入內(nèi)等候,四位貴客請進!”
韓非問道:“天兄出去了?不知是去哪里?”
陌生的管家說道:“不清楚,我家主人離開前,并未說明。”
韓非帶頭向府邸內(nèi)走去,邊走邊問道:“弄玉姑娘可在?”
管家回道:“在!”
韓非道:“那便勞煩通報一聲?!?p> 四人跟著管家向府邸內(nèi)的偏院走去,在此過程中,衛(wèi)莊都沒有放松一絲一毫的警惕心。
沒過多久,他們便見到了弄玉以及她身側(cè)的陌生男子。
此刻,弄玉正端著碗,正在小心翼翼的喂陌生、且虛弱的男子吃藥。
見此,韓非露出自信的笑容,等弄玉忙完后,才走過去開門見山的問道:“可是原右司馬李開李大人?”
原右司馬李開起身行禮道:“正是李開,拜見韓非韓公子?!?p> 幾人入座后,韓非道:“當年的事情,不知李大人能否詳情告知?!?p> 另一邊;
一座陰暗的地牢內(nèi),慘叫聲此起彼伏,漸漸的歸于平靜。
隨著鐵鏈聲響起,一道厚重的牢門被緩緩升起,在淡淡的火光之中,緩緩的走入兩個身影。
一個優(yōu)雅俊俏的少年和一個瀟灑不羈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身藍衣,著裝干凈利落,修長挺拔的身姿,藍色抹額配紅帶隨意綁著的烏發(fā),留有幾縷發(fā)絲飄散,和那紅色飄帶一起飛舞,頗為輕盈,加上腰間黑色腰帶裝飾,更顯瀟灑不羈。
他叫玄翦!
黑白玄翦,是“羅網(wǎng)”中最頂尖的殺手,亦是天下絕無僅有的玄翦。
他剛剛受命來到韓國新鄭,原以為是準備開啟新一輪的瘋狂殺戮。
但事與愿違,有人卻不喜歡無畏的殺戮,也不喜歡毫無意義的殺戮和血腥味。
他沒有出聲反駁,因為對方竟然是當今王上的“影子”,代號“天誅”的羅網(wǎng)首領。
當然,這些都是他出發(fā)前,王上親自告知他的,也讓他必須聽從新任首領的指示。
所以,眼前之人,是他難以反抗的存在。
玄翦搞不清楚,眼前之人為何與王上如此相似。也搞不清楚,他今天為何帶著自己來到這里。
似乎是準備救人。
天誅是來救人的,而他玄翦則是來殺人的。
而他,也只會殺人了!
天誅知道身邊的玄翦很強,但是也很危險。
不過,天誅相信玄翦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在怎么兇狠的利劍,一旦會噬主,則會被折斷。
目標姓名:玄翦
當前身份: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盜,羅網(wǎng)天字一等殺手,八玲瓏本體(喚醒)
當前境界:凡人境八重天
主修功法:黑白雙劍(玄級上品);絕招---正刃索命·逆刃鎮(zhèn)魂;
特殊才能:暗殺(6級)
攜帶物品:玄翦(玄級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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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境八重天,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劍豪,其實力是天誅到現(xiàn)在見過中是最強的之一。
天誅邊走邊說道:“如果你能獻上自己的絕對忠誠,我可以說服王上,讓其考慮取消與魏庸合作,讓你手刃仇人,報仇雪恨?!?p> 玄翦目視前方,淡然道:“魏庸?一個好久遠的名字啊!”
一個雖然久遠,但是卻難以忘懷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他悲劇的開始。
魏家莊的族長、魏國大司空的魏庸,看似位高權重,忠心耿耿,實則陰險狡詐,是一個應該千刀萬剮的無恥小人。
可是,他卻曾經(jīng)有一個善良美麗的女兒,自己這一生都難以忘記,并銘記于心的妻子---魏纖纖。
天誅道:“哦?不感興趣?還是不信我?”
玄翦冷冷的說道:“三年前,在魏家莊,我本可以殺了他的。但是,你們阻止了我,就只是因為魏庸選擇投靠了羅網(wǎng)?!?p> “所以,這些年來,魏庸一直活得很好,你覺得現(xiàn)在帝國能舍棄魏國這枚極其重要的棋子?”
天誅笑道:“棋子!既然是棋子,終有一天就會失去其作用,也許是三年,也許是5年,當?shù)蹏辉谛枰臅r候,當?shù)蹏拇筌娍梢韵麥缥簢鴷r,他魏庸,又有什么價值呢?”
“三五年的時間,我相信你等得起?!?p> 報仇是需要有耐心的!
等待,便是報仇必不可少或缺的因素。
玄翦道:“這些年來,魏庸似乎替帝國做了不少骯臟的事情,可謂是勞苦功高啊!對于帝國來說,他也算是功臣?!?p> “等魏國被消滅后,他這樣的人?這樣的功臣?你們都要清除?”
天誅道:“只是合作而已,互相各取所需罷了?!?p> “這些年來,因為羅網(wǎng)的幫助,他才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鑫簢桓邫嘀氐拇笏究?,他的命本就是我們恩賜的,將來在收回來,本就是公平的事情?!?p> 玄翦問道:“是嗎?不過,你想要我的忠誠?”
“忠誠?”
“呵呵,忠誠本就是最大的謊言,當有足夠誘惑的利益時,它便是最兇狠的噬主利器?!?p> “你這樣的大人物,竟然也會相信這個!”
天誅道:“相信,我為什么不信呢,冰冷鋒利的兇器看似冷漠無情,但只是隱藏的夠深而已,你是如此,越王八劍同樣是如此?!?p> “每一個加入羅網(wǎng)的高手,都有自己的原因。但不論如何,既然選擇了羅網(wǎng),便是我手中的劍,但劍握久了,其實也是有感情的?!?p> “羅網(wǎng)中的每個人,都是一把雙刃劍,都有可能傷到執(zhí)劍人的手。但是,在厲害的兇器,如果不能認主的話,那留之何用?”
“你曾經(jīng)公然違抗過命令,應當知曉羅網(wǎng)的手段。但其實,我并不喜歡那種手段,我其實更喜歡互利互贏?!?p> “寶劍雖利,但也是需要主人小心愛護保養(yǎng)的,兩者之間互相信任,彼此間默契配合,才可能發(fā)揮出令人想象不到的威力?!?p> 玄翦道:“很有意思的言論,公子似乎很懂劍。不過,忠誠?呵呵,是忠誠于你?還是羅網(wǎng)?或是王上?”
天誅道:“當然是王上!王上才是帝國的主宰,羅網(wǎng)也不例外。但是,我的命令便是王上的意志,也是羅網(wǎng)的意志?!?p> 玄翦問道:“絕對的忠誠?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只會殺人而已,不管目標是誰,他都可以不問緣由的將之擊殺!
這就是他玄剪存在的價值!
目前,僅有的價值。
天誅道:“不急,會有機會讓你證明自己的忠誠的,如果你能讓我滿意,你與魏纖纖的兒子,我也可以幫你找到!”
玄剪停下了腳步,低沉道:“魏庸將他隱藏起來了,藏得很隱秘,我花費了三年時間,依舊一無所獲,或許他已經(jīng)死了?”
他與魏纖纖的兒子,其實也是他還選擇留在羅網(wǎng)的理由之一,他們的兒子,便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牽掛。
他借助羅網(wǎng)的力量,進行打探,可惜……
魏庸很狡猾,也很聰明,他知道自己的弱點,所以,魏庸把他藏起來了,當成自己的護身符。
天誅輕笑一聲,道:“死了?你會相信?魏庸這個老狐貍,他還沒有活夠之前,你兒子不可能會死的?!?p> “所以,你就好好表現(xiàn)吧!”
“用自己的行動來印證忠誠,你兒子的事情,我會重點派人進行調(diào)查的,如果羅網(wǎng)的力量還不夠的話,那整個帝國的力量,足夠了吧!”
玄剪彎身感激道:“謝公子!”
天誅嘴角含笑,拍了拍玄剪的肩膀。
這么強力的人物,如果能徹底折服的話,那就完美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目的地!
玄翦再次打開了一扇厚重的鐵門,露出一個巨大的水晶水池。
兩人靜靜的看著水池,慢慢的,一個美妙玲瓏的身影緩緩在水中游了過來。
她看不見外面的來人,但是外面的人卻能看得見她。
別致的黑色長發(fā),精美的面孔,妖嬈的身材,藍色的眼眸,給人一種深沉迷幻的感覺,讓人難以捉摸。
“焰靈姬!我來救你了。”
玄剪沒有多問,有些事情,本就不應該是他這樣的人應該過問的,他拿出自己的武器---玄剪。
一黑一白,玄翦雙刃;正刃索命,逆刃鎮(zhèn)魂。
殺意一閃而過,強大地劍氣向水晶囚籠斬去,將眼前那堅不可摧的水晶墻壁給擊穿了,在青黑的墻壁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十字劍痕。
九色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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