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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被入侵

82 衛(wèi)莊出使,越國試劍

我的世界被入侵 九色兔 3420 2023-07-23 07:34:00

  雁春君死了!

  雪女的父親快活王死了!

  無數(shù)的血光之中,他終究難以逃脫“人屠劍”的制裁,被朱天重傷后,難逃雪女的“毒手”。

  因此,【快活王】的任務(wù)達(dá)成,他又獲得了0.1%的世界掌控度,還有3個技能點(diǎn)。

  推開房門,

  屋外的細(xì)雨依舊,小雨蒙蒙,但【羅網(wǎng)】的殺戮也已經(jīng)結(jié)束。

  但是,這場殺戮的動靜似乎有些大,不出所料的驚動了四周的百姓,也驚動了燕國權(quán)貴和燕王。

  看著【羅網(wǎng)】的高手在阻擊來兵,朱天道:“看樣子,今晚是很難太平了,我們走吧!”

  雪女輕聲道:“走?去哪里?我從進(jìn)入這扇大門的時候,就沒想過再出去了?!?p>  朱天道:“可你現(xiàn)在出來了,你又有了新的選擇。你既然大仇得報,心愿已了。那么,你現(xiàn)在愿意隨我離開嗎?”

  雪女看著身側(cè)的男人,說道:“離開?我們能去哪里?雁春君是燕王的弟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p>  “天底下,再也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p>  朱天不屑道:“呵呵,天下?”

  “又不是只有一個小小的燕國。而且,燕國也將自身難保了,哪有什么力量來追捕你我?!?p>  “而且,你似乎忘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帝國的大人物哦,你現(xiàn)在,愿意隨我一同離開嗎?”

  雪女道:“去帝國的都城咸陽?”

  朱天道:“對!你愿意隨我走嗎?”

  雪女道:“我曾經(jīng)立下誓言,終此一生,不會再嫁?!?p>  朱天道:“我不在意任何世俗的牽絆,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夠陪你走到生命的盡頭……”

  “另外,你只是發(fā)誓說不會再嫁了,可沒有說不能生孩子吧!”

  “以后,我們不結(jié)婚就是了,但孩子還是照樣生?。 ?p>  此言一出,讓雪女原本還有些感動的情緒,頓時消失得無形,冷冷的甩了甩衣襟,冷著臉,一言不發(fā)的淋著小雨,慢慢遠(yuǎn)去。

  朱天也微微一笑,從后面追趕而至,打著小傘,一把攬著雪女的腰間,快速向城外飛去。

  身后,則是一片刀山火海!

  不久后,有一個神秘高手潛入雁春君的府邸,割下了快活王的腦袋,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將之送到云夢仙子的手中。

  另一邊,

  越國都城會稽,

  越王勾踐身披紫袍,相貌出奇,頭頸甚長,嘴尖如鳥,聽完帝國來使的目的后,也不動怒。

  微微一笑道:“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四劍雖是本王的心愛之物,但上國的王上既然喜歡,本王豈有獨(dú)占之理,愿雙手奉上,希望貴王滿意?!?p>  勾踐身旁的一名溫文儒雅的文官接聲道:“可是,我國王后雅魚自從帝國歸來之后,身體一直抱恙,此刻久病纏身,怕是無法擔(dān)任送劍入宮的職責(zé),還請上國貴使見諒?!?p>  讓一國之王后送劍入宮,這是何等的恥辱。

  這種事情,發(fā)生一次便畢生難忘了,勾踐就算城府在深,也難以再次忍受這個屈辱了。

  他是萬分不愿在將自己的女人送給他人玩弄的。

  衛(wèi)莊抬頭冷眼看著越國的王和他的心腹大臣范蠡。

  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笑處藏刀的說道:“但,這是帝國王上的要求,莫非越王想要拒絕?”

  “衛(wèi)莊可不敢保證,帝國王上是否會因此而動怒,是否會在次興兵動眾哦!還請?jiān)酵跞级小!?p>  越過勾踐依舊面含微笑,未有絲毫的變化。

  范蠡平靜道:“但王后貴體的確抱恙啊,若此刻出使帝國,恐怕在路上便會病情加重,萬一出現(xiàn)什么差池,貴使也不好向帝國王上交代吧!”

  以死威脅我嗎?

  不過,看越王勾踐的態(tài)度,估計是鐵了心不愿在此事受辱了。

  如若繼續(xù)威逼,恐怕真的會“逼死”雅魚。

  想到這里,衛(wèi)莊說道:“是嗎?聽貴國之意,是要拒絕帝國的要求了,可這就讓下官難辦了,也讓衛(wèi)莊難以回去交差了?!?p>  “越王,你說怎么辦呢?”

  勾踐依舊沉默不語,范蠡也站在一旁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了。

  衛(wèi)莊道:“衛(wèi)莊身負(fù)皇恩,此次出使,可不敢懈怠,貴國王后抱恙,但總要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答復(fù),才能讓衛(wèi)莊回去交差吧!”

  范蠡聽出對方話中有話,便與越王勾踐對視一眼,越王勾踐問道:“那上國貴使,可有什么良策呢,但請直言?!?p>  衛(wèi)莊咧嘴道:“聽聞越國的劍術(shù)亦是江湖一絕,而衛(wèi)某出自鬼谷派,一時技癢,想要討教幾招?!?p>  “只要越國有人能勝過衛(wèi)某手中的鯊齒,能擊敗衛(wèi)某身后的六名隨從,本使便當(dāng)貴國王后抱恙,難以出使?!?p>  “衛(wèi)某只會向帝國王上交代,請王上責(zé)罰。”

  “不過,若是越國沒有能人,無法令本使信服。那出使送劍的事情,便是貴國自家的要事了,與本使無關(guān)?!?p>  鬼谷縱橫的兩位,可是江湖上聞名已久的高手,而衛(wèi)莊身后的六名隨從,看其氣勢便知不凡,看其身后的佩劍,正是越王八劍。

  那么,對方便極有可能是【羅網(wǎng)】之中,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六劍奴了。

  越國之中,想要擊敗他們七人的高手?

  目前,還真有一位。

  可是,那是他們的秘密武器,豈能在此輕易的暴露。若讓帝國引起了警戒,豈不是讓越國的大業(yè)就此完蛋了。

  越王勾踐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謀臣范蠡,希望他能給予一個萬全之策。

  范蠡心中思慮良久,可是他終究是人,那能在短時間內(nèi)便輕易的想出萬全之策??!

  見范蠡搖頭,也無計可施。

  越王勾踐的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是舍棄王后雅魚隱藏實(shí)力呢?

  還是舍棄她呢?

  衛(wèi)莊見對方猶豫不決,便耐人尋味的笑道:“一場比試而已,莫非這其中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我只給越國十天時間,十天后,衛(wèi)某便要回去復(fù)命了,還請?jiān)酵蹩紤]清楚,勿要自誤啊!”

  隨后的幾天,衛(wèi)莊便帶著六劍奴在越國官員的“陪同下”,別有目的的參觀了越國許多的地方。

  在此期間,

  越王勾踐和范蠡也想清楚了,決定還是派遣高手前去比試。

  就算暴露了阿青的存在,應(yīng)該也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一名高手的存在,是難以在短時間,提高一國的整體戰(zhàn)斗力。

  阿青此刻就在范蠡的府中,時常入宮教導(dǎo)“訓(xùn)練”越國劍士。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阿青雖然得天獨(dú)厚,天資非凡,在與白猿的交手之中,悟得高超的劍法。

  可是,她只是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不懂得如何教人劍法,雖說是訓(xùn)練,實(shí)際上是讓她與越國劍士交手。

  然而,這些越國劍士萬萬難以接住阿青的一招二式,沒能學(xué)到阿青的一招劍法。

  所以,范蠡的勾踐才認(rèn)識到,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份天資,都能學(xué)有所成,都能成為另外一個“阿青”的。

  不過,這些與阿青交手的劍士,卻并不非全無收獲。

  他們已親眼見到了神劍的影子,彼此將那一絲一忽勉強(qiáng)捉摸到的劍法影子融會貫通。然后傳給其他人。

  單是這一絲一忽的神劍影子,越國武士的劍法便有了極大的提升,也使越國士兵的戰(zhàn)斗力有了極大的提升。

  至于無敵于天下?

  那就是癡人說夢了。

  十天轉(zhuǎn)瞬已至,

  越國王國內(nèi)的演武臺上,兩名劍士對峙而立,各自倒轉(zhuǎn)劍尖,右手握劍柄,左手搭于右手手背,躬身行禮。

  “請!”

  越國一開始,并未直接派上自己的王牌,而是選擇了幾名最出色的劍客先去試探對方的底細(xì)。

  也想看看學(xué)會“劍神”一絲影子的劍客,與帝國頂尖劍客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差距。

  只有認(rèn)清了彼此之間的差距,才能很好的反思自己,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qiáng)。

  而帝國這邊,率先出戰(zhàn)的是真剛。

  他是六劍奴中的領(lǐng)導(dǎo)者和指揮者,此刻第一個出戰(zhàn),便是要摧枯拉朽贏下第一戰(zhàn),給予那些別有用心的陰謀者一些警示。

  兩人身子尚未站直,便同時出手。

  真剛劍術(shù)剛猛,本就擅長單刀直入,做事殺人都不喜歡拖泥帶水,喜歡盡量精干和利落。如果能一招之內(nèi)消滅目標(biāo)有生力量,便不會出擊第二劍。

  變?nèi)婚g,劍光閃動,隨著錚的一劍響,劍氣一閃而出,雙劍交會之后,身形交錯,真剛慢慢收回手中的寶劍,慢慢的走下演武臺。

  在場旁觀的越國官員,都是“咦”的一聲輕呼。

  只見那名越國劍士,胸口鮮血噴涌,迎面倒地不起,立即被四周的士兵抬走了,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越王勾踐笑道:“帝國劍士真是劍法精妙,賜黃金十斤?!?p>  真剛躬身行禮表示感謝,隨后勾踐右側(cè)的范蠡,對著四周喝道:“二國劍士,第二次比試開始!”

  越國劍士之中,走出一名青衣劍客,衛(wèi)莊對身后六劍奴道:“這場,斷水,你去!”

  兩人再次行禮之后,

  越國的青衣劍士率先發(fā)難,一聲叱喝,對著風(fēng)燭殘年的蒙眼老者斬去。

  青衣劍士連劈七劍,斷水并未出劍,而是一一閃開。

  他蒙眼,其實(shí)并不是他瞎。

  蒙眼,代表看空一切,也意味著放棄視覺,而需要修煉到已臻化境的聽覺感官。

  他是謀定后動的制定者,喜歡隱藏自身,喜歡隱藏在暗處,自是為了等待一劍封喉的最好時機(jī)。

  斷水雖是老者,但身手矯捷,面對對手的連環(huán)斬?fù)簦瑫r而向后躍開,忽而左轉(zhuǎn),忽而右轉(zhuǎn),身法變幻不定。

  總是能讓對手的揮劍落空,越國劍士被對方的身法給繞暈了腦袋,氣的他喝道:“你到底是來比劍的,還是來秀輕功的?”

  說完,便刷刷幾劍,向敵人直削過去。

  但此時的斷水也出手,身形急速向前,一劍撬開對手的利劍,手中劍鋒已經(jīng)盡在敵人的眼前,距離對方的咽喉不足尺許。

  越國劍客眼睛一凸,想要急速后退閃避,但斷水更快,他依舊難以擺脫這無可挽救的絕境。

  劍尖刺中對方的咽喉,青衣劍士的喉頭鮮血激噴,身子在地下不住的扭曲,不久便了無生息了。

  當(dāng)下,便有侍從爬上高臺,過來抬走尸首,抹去地下血跡。

九色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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