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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去作妖了

王妃你去作妖了

本尊禽獸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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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1-1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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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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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退婚,找他爹告狀!

王妃你去作妖了 本尊禽獸 5200 2020-11-13 17:01:06

  景府。

  “景西,平日里是個最聰慧的,若是發(fā)現(xiàn)了只怕是要鬧起來的!”

  這女子是櫻桃小口,一雙柳葉眉嫵媚動人,即便身上穿的是淺粉色不起眼的海棠對襟襦裙,雖說是舊年的款式,可腰間的穗子似乎卻十分華貴。

  “哈哈哈,還是你心思小巧,學了那么多的筆跡,如今景大人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了,只要我把婚一退……回頭把你娶進了門,彩兒,什么榮華富貴都是由你的……”

  男人之所以如此登堂入室,一是仗著有個讓人不敢動的身份。二是。料定了這個時機那個傻東西定是去了空明寺沒有回來。

  卻不想門砰的一聲被一腳踹開了。

  “殿下如今撇得太干凈恐怕是不好,把事做絕了,你也是與我有婚約在身?!?p>  景西雖說與眼前的人早有婚約,可那已經(jīng)是長孫皇后在世的時候定下的,可誰能想到如今自己的父親含冤入獄,自己的未婚夫——堂堂夏朝的太子殿下夏言!竟然和自己的義妹應彩兒坐在這里調(diào)笑著……

  要知道,應彩兒,那是父親的故交的女兒,是父親在風里雪里將這女孩救下來的,畢竟是個罪臣之女,稍有不慎可是要牽連全族的代價,父親救了這姑娘,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誰能想到會有今日這一步呢?

  應彩兒膽小如鼠一般瑟縮著退了幾步,躲在了太子殿下的身后,一邊哭,一邊手上捏著帕子掩面。

  “姐姐若是這么說,我可就是沒臉見人的了,我不過是與太子殿下說幾句玩笑話罷了,姐姐犯不上為這個如此動怒啊……”

  應彩兒平日里裝的一副膽小的樣子,自己還以為這個義妹只是有一些害怕,平日里盡心哄著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給了她,誰能想到有一天這丫頭也算計起來自己的男人,甚至還有這一面楚楚可憐呢!

  景西瞧著這對狗男女,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冷肅的眸子,仔細打量著這兩個人,并沒有動怒,而是輕輕嘆了口氣。

  “彩兒,能嫁進東宮并不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起碼在我看來,這樁婚約也沒有想象的盡心如人意。你若是想要給你就是了,何必要為了這點事情搞得家破人亡呢?”

  應彩兒瞧著太子殿下似乎是能護著自己,所以這話說的也越發(fā)大膽了起來。

  翻了個白眼兒,看著眼前的人也越發(fā)沒了尊重。

  “別把話說的那么好聽,從小到大凡是你不要的都會給我,可若是我想要你真的就給了嗎?東宮太子妃,那可是未來的皇后,你們父女倆一個有心裝著面善,一個早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p>  “啪?!?p>  景西這一巴掌打的用盡了力氣,掙得自己的手心兒都有一些隱隱泛紅,可是自己不后悔。

  “可惜了,即便是你有這樣的福氣,即便是這樣的男人,我看不上也沒有你的份兒。

  父親收你的時候做錯了一件事有些大意我這些年歸勸著予以改正,如今想來,若是東宮太子妃出身于賤籍,那將是整個京城的笑話了……”

  話音一落,這兩個人皆是臉色一變。

  夏言面色一緊,竟然是沒想到這賤女人,竟然是個賤籍,這可就有一些麻煩了這樣的身份做妾也配不上自己!可恨這應彩兒竟然騙了自己!

  應彩兒卻是身子搖搖欲墜,一不小心。跪在了地上,這是自己這么多年來的心病,本想著若是景家抄家滅族,無論如何自己的賣身契這些人也該會交出來,誰能想到今日事情敗露,景西干脆咬死了自己的七寸……

  只怕是即便景家沒了景西也不會放過自己,更不可能交出來賣身契。

  夏言如此愛面子的人,怎么聽得這話!

  甩手一揮干脆逃離了景府。

  應彩兒哆嗦著一邊拉扯著一邊伸手去拽,人家的衣裙都沒有拽上,哭喊著趴在了門檻上。

  “殿下……”

  景西原本脆弱的一顆心,不知何時竟變得有一些堅硬起來,原來她一直在欺騙自己!

  “父親的筆跡自然是你最清楚的,父親這些年教導你比教導我的時候還要多,只是我不明白,就算是搞垮了我們!沒有了這個地方為你遮風擋雨,嫁入了東宮之后,你又能囂張跋扈到幾時?

  宮里的女人個個都是靠著自己的家世說話,就憑你這樣的身份,別說是能過幾時,只怕是過不了幾日便要香消玉殞了。

  看在以往的情面,留你這條小命,即便是殺了你也不能解父親如今之困,你走吧,從此就好自為之?!?p>  應彩兒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連哭上好幾個時辰,終究是落荒而逃了,自己沒有什么臉面再說別的,如今能把自己放了,估計也是最后一點心腸了。

  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回頭幾次……

  這下連收拾院子的丫頭們都快要看不過去了。

  “這樣吃里扒外的人,小姐留著她做什么?真是應該叫人牙子來發(fā)賣出去!”

  冬兒光是看著都有幾分要看不過去了,更別提小姐這樣真正受罪的主了。

  秋兒捧來了幾本詩詞放在了一邊。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胡說什么?如今老爺還在里面,這些個黑心肝的,盡會折騰。小姐這么做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不希望再節(jié)外生枝。只是接下來,小姐預備怎么辦……

  老爺入獄這么多時日,若是太子殿下與小姐這樁婚約沒了……那……”

  景西怎么可能聽不出這丫頭的言外之意,不過這樣或許正中下懷。

  “也好,既然這些人做的滴水不漏,查了這么多日子都沒有查出來一點不對,那正好,明日便進宮一趟,去準備一些祭祀所用的糕點?!?p>  “是。”

  院子里的四個丫頭春夏秋冬面面相覷,沒有一個能聽得懂,這是一句什么話……

  小姐明日要進宮祭祀嗎?

  景西卻面不改色,她倒是要去看看,陛下把自己父親抓起來,不放人也不定罪,是個什么心思!

  遠處,高樓上的男人頓了頓,停下了手中的酒盞。

  “真是一只有趣的小狐貍……”

  次日,皇宮。

  景西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姑姑,年紀輕輕就成了當朝陛下夏云海的貴妃,可惜得罪了鄭國公的妹妹鄭艾琳——麗妃娘娘,自己的姑姑在生下了小公主之后沒過多久,就香消玉殞了。

  而這位麗妃娘娘扶搖直上,接連為陛下生下兩位皇子,一位是,七殿下夏稚,另一位是九殿下夏牧。

  因此,麗妃娘娘唯一的兄長鄭郡公冊封為鄭國公,而鄭云兒作為鄭國公唯一的女兒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才有了個爭強好勝的習慣。

  每年陛下祭祀的時候都會大張旗鼓為這位姑姑操辦著。

  景西想碰碰運氣。

  “小姐平日里最愛的木蘭簪子,今日怎么換成了鎦銀的石榴釵……”

  一旁梳妝打扮的冬兒撐著這個小腦袋,想也想不大明白。

  秋兒只笑了笑不言語,連忙替換了姐姐親自給自己梳的頭。

  “冬兒,今日進宮你就留下和春兒夏兒一起看院子吧。秋兒,你陪我去。”

  “是?!?p>  景西特意換了腰間的穗子,特意拿了御賜的流蘇帶子來,別在了腰間。

  不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宮門口,景西可顧不得身邊這人想什么,自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下了車便提著食盒,將準備好的祭祀的糕點拎在了手心兒。

  “拿來!快點!”

  一個宮女側(cè)著身站在前面頗有一些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

  “不要,不要啊。嗚嗚嗚……我求求你,不要踩壞了荷花燈,那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唯一一件物件了……”

  景西遠遠的看著,似乎是一個孩子,看起來大概年齡也不大,比自己還矮了一頭呢,跌跌撞撞,瞧著那衣服倒像是多年前十分流行的京城盛行的款式,頭發(fā)有一些許散亂卻干凈的,腰間那穗子倒是有幾分熟悉,但也是幾年前的款式了。

  宮里頭這樣的孩子可不少……

  那宮女倒是身高馬大的應該是有二十多歲了,梳的十分圓潤的圓髻,頭上還帶著幾朵粉色的絨花。

  手里拿著一盞金絲銀線的荷花燈,便往地上狠命的摔。

  “求求你,求求你了。好姐姐,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東西呀……”

  秋兒看著這一幕心里也有一些不好受,只是宮里的是非還是少管的好,正想要勸主子離開,卻沒想到景西竟然親手抓住了那宮女的手,將那荷花燈搶了下來。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那宮女的臉上。

  “我當宮里都沒規(guī)矩,憑個奴才也敢作賤到主子身上來!”

  景西一雙凌厲冰冷的眸子像萬箭齊發(fā)一般射進那宮女的眼睛里。

  那宮女當然知道能進宮的主子都是非富即貴的,隨便幾句話都能要了自己的命,又怎么敢多說一句!慌忙之間跪在了地上不敢反駁……

  景西看著那小丫頭哭的可憐。打開了食盒,取了一塊桂花糕。塞進了小姑娘的嘴里。

  “按理來說,我不該喂你吃這樣雜七雜八的東西的,不過這是早上我新做的,從前我的姑姑也是十分愛吃的,小姑娘,宮中的女子起碼要學會自保,否則今日是被欺負,明日就是要把你踩死了,知道嗎?”

  景西這么多日子以來,從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笑容,大概也是覺著這位可憐的小公主,也許是與自己同病相憐吧。

  那小姑娘指了哭聲后,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半聲不響的,沒有說出來一個字,自己也不知道這孩子是否識字,就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起身抖了抖裙子,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卻不知道這小姑娘在她走了之后,露出了一雙深邃而感激的眼神。

  ——母妃,是得好好活著,只為這世間還有守護我和我守護的人呢。

  景西生怕耽誤了時辰,告別這個小姑娘后加快的腳步,到了養(yǎng)心殿的門口前。

  “景家獨女景西,求見陛下?!?p>  夏言倒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景西……

  “景西你對本宮而言沒有任何助益,早晚都是要退婚的。

  既然今日你進宮來了,這退婚書已寫好,就交給你了?!?p>  夏言眼神中頗有幾分得意,將那退婚書遞了過去,轉(zhuǎn)身便走了。

  “景西,你入宮做什么?”夏稚一眼瞟見便趕緊過來了。

  景西深知道七殿下是個逍遙自在的脾氣,宮廷爭斗,朝廷爭斗都是一概不管的,如今要是強行摻和進來,可不好了,正要勸解幾句,門終于再一次的開了。

  “景小姐,陛下有請?!?p>  “罪臣之女,景西叩見陛下?!?p>  夏云海皺了皺眉頭。

  “嗯,罪臣這一說,太生分了,起來回話吧。你們幾個不必伺候了,都下去吧。”

  “是?!?p>  景西起了身后,才向前走了兩步。就讓眼前的男人看呆了。

  貴妃在世的時候,腰間的那個流蘇帶子他是認得的,也是如此婀娜多姿,窈窕纖細的小腰,貴妃的一顰一笑上在自己的記憶中,這丫頭身上戴著的流蘇帶子正是和貴妃娘娘十分相像的那一條。

  “你這腰間之物……”

  “回陛下的話,姑母在世的時候那年生辰賜予奴才的?!?p>  “嗯。”夏云海自知有一些失態(tài)輕聲咳了咳。

  景西義正言辭看向面前的君主從未有過的畏懼,害怕堅持,全部涌上了心頭。

  “奴才知道無論說什么陛下一個字都不會信,來見陛下倒不是為了求情,而是過幾日就是姑姑的忌日,奴才新做了幾樣姑姑在世時最愛吃的點心,想著過來交與陛下。

  過幾日是姑姑的祭祀之禮,家逢變故,怕是去不得,姑姑在世時候疼愛奴才,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賞了奴才,奴才舍不得這些舊物,念著思情,如此叨擾陛下是奴才有罪了,奴才甘愿受罰?!?p>  景西一邊將食盒送了上去,一邊再一次跪了下來,夏云??v然能猜到,這丫頭比平常人家的女兒聰慧幾分,卻沒想到連利用自己對于景貴妃思念之情這種想法也敢有?

  其實景大人無罪,自己心中早就知曉。只是他不能這時候放人……

  所以不由得嘆了口氣。

  “景大人生了個好女兒?!?p>  抬頭之時夏云海又一眼瞥見了這丫頭頭上的石榴簪,不由得心痛起來,貴妃逝世的時候,剛剛生下小公主就撒手人寰了,那孩子聰明可愛,只可惜這么多年自己連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都沒有盡到,石榴啊石榴,本為多子,而景貴妃卻沒能給自己留下一子,實為痛心啊……

  夏云海站起身來有些難過,看了看這丫頭手里還有一封文書,皺了皺眉頭。

  “這是什么?”

  “啟稟陛下,這是太子殿下寫下的退婚書,奴才知道太子殿下這樣做一定是別有深意的!”景西。故意把別有深意這四個字咬的十分重。

  夏云海剛喝了一口茶,忍不住一下子吐了出來,狠狠的拍了拍胸口。

  “這個孽障!”

  景西故作關(guān)心地上前安慰道。

  “奴才知道,景家不是什么高門顯貴,太子殿下瞧不上也是情有可原,只是這退婚書,奴才已經(jīng)接了,難為陛下和姑母曾為奴才籌謀這段婚事,辜負了陛下的一片苦心。”

  夏云海此時心軟的厲害,見這丫頭要跪,連忙叫她起來。

  “起來,朕卻有對不住你姑母的地方,你的心意朕知道了,朕一定好好教訓太子這個孽障給你出氣,退下吧?!?p>  夏云海不是看不懂這孩子的用心,而是看的過于明白,覺得有一些可惜了。

  這孩子的聰慧遠在景貴妃之上,只可惜視為國母之人選,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太子配不上而已。

  景西心中大喜,陛下如此便是根本沒有動景家的打算。

  “奴才謝陛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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