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尚書一走啟元帝癱在龍椅上回憶往事,自從他的太子哥哥死了之后他的爹就有些不正常了,先是立他為太子,隨后又想廢除他折騰了好些年,他在太子這個位置上做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生怕他真的被他爹給廢了,虧得當時皇后一族力保他,他雖然不喜皇后但這份恩情他使終記得,若是沒有皇后也就沒有今天的他。
在皇后一族的力保之下,他終于登上了皇位,他跟皇后之間是相敬如賓,他不喜歡皇后,皇后也不喜歡他,各自有各自的目的,為了這些目的兩個人湊在一起過日子而己,啟元帝心里很清楚自己若是百年之后,唯一能讓這個天下重新運轉下去的,除了太子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這一點,太子是一個仁德之人,他是一個好武之人,那么下一任皇帝必須是個仁德之君,在他的眾多皇子之中,除了太子之外沒有任何人符合這個條件,當皇帝或許他不適合,但當一個承平之君他最適合不過,三皇子也不過是他拉來替太子鏟除掉需要鏟除的人,范尚書跟了自己這么多年,對他的心思是摸透了,他的提醒也不是沒有道理,啟元帝一直都是個很清醒的帝王,哪怕是坐在龍椅之上他都時刻保持清醒,自己的這個三兒子心思詭異難測,若是他背著自己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到時候朝堂不在他的控制之上,這盤棋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來控制了。
趙力和李思哲合伙寫的兵器論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李思哲也體會了一把名人的感覺,趙力笑著一拍他的肩膀說道,“瞧你那點出息,你好歹也是一個名門公子,怎么出了點小風頭就把你樂成這樣”。
“你懂什么,我家在京城雖也算排的上號,但以前出風頭那也是我爹出風頭,哪像現(xiàn)在許多人當著我爹的面夸我,說我雖然出身將門但文采極好,我娘出門的時候,那些婦人們也當著我娘的面夸我,說以前沒有看出來,若是早知道我的文采這么好就將女兒嫁給我了”。
李思哲這幾天有些飄飄然,他寫兵器論是不服氣那些文臣們將兵器說成不祥之兆,心里想著要給兵器局搏一個面子出來,卻不想他想的這篇兵器論,竟然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你想的這篇兵器論正中圣上的下懷,兵器局研究出來的火器,圣上也是在群臣的反對之下,頂著群臣的壓力,硬是讓兵器局沿著先帝在時研發(fā)出來的火器改造而成,圣上就是想用你想出來的這篇兵器論,為兵器局證名,讓天下人都想一想,如今天下太平靠的究竟是什么”。
“可惜了,就算咱們寫了這篇兵器論,西南沿海的仗也不會由咱們來打”,李思哲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怎么有一種替別人做嫁衣的感受,原本想著這沿海之戰(zhàn)應該由我們來打,可沒有想到圣上竟然讓別人來打這場仗,而把咱們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