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蘇恒的叔叔”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爸礦上的老板要給你打錢?””蘇恒抽出了袖口的短刀架在了男人脖子上“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見他們?!薄拔艺f我說!“男人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好聲好氣的和蘇恒說道:“大侄兒,你先把刀拿開冷靜冷靜,再怎么說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這樣對親叔叔良心過意的去嗎?!”
“就你?”蘇恒對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輕笑了一聲:“我在你家就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你還偷偷拿外面泔水桶的東西喂我吃你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男人被蘇恒一吼魂險些被嚇了出來,他連忙跟蘇恒打起了感情牌:“蘇恒我家里是真的窮你要體諒我,至少沒讓你餓死不是?”
男人說完蘇恒將刀又往脖子上又近了幾分冷漠的說道:“我可是查到了,當初礦老板可是給你打了有100萬,你現(xiàn)在跟我哭窮?早干嘛去?”
“我好賭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錢沒兩年就被我賭光了,所有才把你送去福利院的,我也不想的啊蘇恒,我是真養(yǎng)不起你了?!?p> 聽完男人的話蘇恒將刀收了起來,他也大致料到了男人肯定是花光了錢才想著拋棄他這個累贅。
“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還有為什么礦老板要給你打錢,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我就放你走?!?p> 男人聽到蘇恒肯放自己離開頓時來了精神:“蘇恒我就知道你不會傷害叔叔的,叔叔小時候就感覺你是個好孩子.......”
“別廢話快說。”
見蘇恒沒有閑心聽自己敘舊情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父親是因為一次礦難去世的,你母親受不了刺激也就隨他去了,然后你就被托付給了我?!?p> 聽了男人的話蘇恒一股怒意頓時涌上了心頭,他一把抓起了倒地男人的頭發(fā)一拳招呼在了他的臉上:“別跟我耍什么心眼,我要聽最真實的經(jīng)過,不然我立馬把你送過去見他們!”
男人被蘇恒打完立馬老實了,猶豫了許久緩緩說道:“國家曾經(jīng)有過一個規(guī)定,遇上礦難這種事,死的人超過了十個,上面就要封礦,恰巧······你老爹就是這第十個。”
“礦上的老板想把這事蓋下去,他找到了你媽說不讓你爹下葬可以給她一筆錢供你讀書?!?p> “但嫂子那個人又很倔強,她不同意老板的說法,說一定要給你爹一個葬禮,然后......“
說到這男人停下了,好像有些不敢說后面的事情,蘇恒見狀說:“你大膽說吧,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p> 男人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然后他就找到了我,讓我去把這事辦妥,說事成之后可以給我一大筆錢,我也是被錢迷了眼才做出那種蠢事?!?p> “什么事?”蘇恒看著男人神情凝重的問道
“礦老板送來了一個大冰箱,我把你爹的尸體凍在了里面,后來又怕你媽跑出去鬧事,就把她鎖在了我家閣樓上面,誰知道嫂子她.......”
“你繼續(xù)說?!碧K恒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個大概,但還是想親耳聽這個畜生說出來。
“剛關起來的時候她天天在上面鬧,我就把她綁了起來,后來不知道她用的什么辦法,自己把繩子解開了,我那天去賭場很晚才回來,到家的時候......她已經(jīng)用那跟繩子懸在房梁上上吊自殺了?!?p> 聽男人說完后蘇恒不停的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你根本就不配當人!花著我爸用命換來的錢還不知足,就連我媽也不放過!”
“我沒想弄死她......她是自殺的。”
“閉嘴!”蘇恒抽出了袖口的刀子,對準男人一刀扎了下去想了結(jié)這個畜生,但刀卻在男胸前幾公分的時候猛然停了下來。
“蘇恒!你說過放我走的!”
“你別殺我,我好歹是你親叔叔!”
聽著男人的話語,蘇恒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刀,他不想淪為和他叔叔一樣的人,或者說淪為嗜親的畜生。
他解開了男人的繩子將刀了起來“你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們也再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p> 聽到蘇恒放過了自己,興奮的男人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將手搭在了蘇恒肩膀上:“大侄兒,俗話說血濃于水,我永遠是你叔叔,你有困難了隨時可以來找我,來,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給你,對了這酒吧是你開的嗎?”
蘇恒看了一眼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深呼吸努力想平復自己的情緒:“我一想到我身上流著和你一樣的血我就感到很惡心,你最好乘著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點消失,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了?!闭f完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聽著蘇恒的話趕忙拿下了自己的手,頭也不回的朝地下室外跑去。
酒吧內(nèi)
三更兄妹正在前臺坐著閑聊,只見一個人影連滾帶爬的從地下室跑了上來,他看都沒看三更他們一眼就沖出了酒吧。
“這是?蘇恒他叔叔?”洛葉有些疑惑的問向三更。
三更點了點頭,他看著男人消失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不知心里在想著什么。
不一會兒蘇恒也緩緩走了上來,他坐到了三更旁邊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這就結(jié)束了?”三更看著一言不發(fā)的蘇恒有些擔憂的問道。
“結(jié)束了,我不能和他一樣,雖然我母親是被他害死的,但并不是直接死于他手?!碧K恒木訥的看前方,過往的記憶在他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他回憶起了掛在懸梁上的母親,回憶起了曾經(jīng)無助的自己。
“那時我非常想殺他,但卻沒有能力,現(xiàn)在有能力,反而不想殺了?!?p> 聽著蘇恒的話三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雖然蘇恒此時說的好像很輕松,但他分明看到蘇恒的眼角閃過了一抹淚花。
次日凌晨龔義家中
男人正窩在他十幾平米的出租屋里開心的點著錢,他這個月的工資到賬了,雖然只有幾千塊,但也夠他去賭場小玩一波。
“這群王八犢子,看我這次不把之前的錢全贏回來!”
“咚!咚!咚!”正當男人沉醉在贏錢的幻想中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男人將錢揣進了口袋,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朝貓眼看去。
貓眼外漆黑一片,好像被人從用什么東西堵上了。
“誰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裝設弄鬼的......”
男人話還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
子彈穿過消音器穿過貓眼也穿過了男人的腦袋。
他應聲倒地,門外的殺手將槍裝進了大衣兜里,壓了壓帽檐迅速朝樓下走去。
沒多久樓道里的感應燈也熄滅了,除了門上的彈孔和倒下的男人,這里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三更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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