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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原志狂瀾

第二十四回 韓曼柏匹馬救父 豹槍王義會五幫

五原志狂瀾 霧居西山 5762 2020-12-11 01:46:31

  上回說到,恕國滿堂皆疑周異,卻獨有一人大笑,大笑之人正是白卓白弘毅,般慈見白卓大笑,問曰:“上將軍何故發(fā)笑?可是此中另有道理?”

  白卓問般慈曰:“且問諸公,若此時我恕國攻遲,幾分勝算?”

  廷上無言,般慈曰:“二三成而已?!?p>  白卓又問:“若攻盧幾分勝算?”

  般慈曰:“當有三四成。”

  白卓又問:“若盧舉國而來,又有幾成?若盧遲同來,又余幾分?”

  般慈無言以答,白卓曰:“我南疆由來積弱,項和大人九年巡督,王上五年勵精圖治,卻仍無勝算,何故?非我士卒不悍,實乃初經(jīng)戰(zhàn)火之故。修銳此番出此詭謀圍陶縱,一可實戰(zhàn)熟稔戰(zhàn)陣,二可長我軍士氣,恕國兩敗于陶縱,此番卻為我所圍,他日再戰(zhàn),士卒可會再懼?三可使敵不敢輕動。若修銳果真斬殺陶縱,盧國哀兵而來,遲國呼應(yīng),非我恕國之危乎?修銳進退有度,雖擅詭謀卻知棄遲先盧,方略穩(wěn)重,此所以臣開懷之故也?!?p>  廷上眾臣皆恍然,散朝而去,般慈便引趙英吳芒白卓往后殿,再行商議。

  四人及至后殿,先后落座,正論及如何能使遲更不敢輕動,以便攻盧,卻聽得有人來報,定南軍公史部將軍史云求見,般慈甚奇,忙喚其入,史云一路慌張,方入此間便拜倒曰:“臣求王上救韓亙將軍。”

  般慈四人聞言大驚,忙問:“何意?將軍速速道來!”

  史云曰:“前日定南軍來一人,名尤三,說是韓亙將軍同鄉(xiāng),聞將軍已做官,隨韓將軍父親來投,過境之時卻遭遲國特使車隊,那尤三口中不密,被遲國知韓將軍之父在此,竟將韓父一行扣下,尤三機靈,趁機竄了出來,韓父及韓將軍之妹卻被扣住,欲帶至遲國。韓亙將軍聞言大急,我等勸其請王上相助,韓將軍卻言先前元南已累及恕國男兒,安能因己私再誤大軍,竟匹馬離營往遲救其父去也?!?p>  般慈聞之先著史云退下,問諸公當下若何,諸公未語,般慈便問吳芒:“國卿覺此事當何解?”

  吳芒道:“上將軍先前已言明,此番當制遲伐盧,然韓亙于臣有救命之恩,此間之事臣已不能明斷?!?p>  般慈本意吳芒與韓亙有舊,當言往救,吳芒卻也不愿因私廢公,白卓亦不便出言,趙英道:“哎,世事果難遂人愿,此番若與遲開戰(zhàn),先前謀劃多付諸東流,然,王上仁義俠膽,心中必是想救韓亙將軍,臣此番與王上所想同也?!?p>  般慈忙道:“知我者,建章也,快快說于寡人,救韓將軍可行?”

  趙英曰:“救韓將軍,則為大義,雖不知勝負,卻是國之脊梁,我恕國貧弱卻屹,他國不敢輕犯,何故?便是自王上至萬民,皆悍而不畏,若此番不救,則國風有失,遂臣請王上,速援韓將軍?!?p>  般慈聞之挺身而起,即刻發(fā)詔,命定東軍開拔攻遲,定南軍往援。

  不愿以己私而誤大軍,然般慈卻發(fā)軍來援,此間之事韓亙自是不得而知,此時正越元南諸山往遲而去。

  此番私扣韓父之人,乃遲大夫李瑞,李瑞此番來空,乃是因空國屯兵邊境,遂來結(jié)盟,空國口頭應(yīng)承,卻無退兵之舉,正自郁結(jié),得知其乃韓亙之父,遂才將其扣下,欲以此將韓亙賺至遲國為將。

  李瑞扣下父女二人,卻未為難,反尋來馬車一輛,只是差人隨時看住,每日著其一隨侍送于飯菜。

  韓亙之妹名韓怡字寄真,見每日來送飯者年歲頗輕,便道其曰:“小哥如此年輕,卻不懼死,小妹佩服?!?p>  那隨侍道:“姑娘說笑,我上有老下有小,如何能不懼死?”

  韓怡曰:“我哥韓亙現(xiàn)乃恕國大將,手下數(shù)萬兵馬,爾等挾持于我,待我哥領(lǐng)兵來救,爾等如何能活?”

  隨侍曰:“姑娘莫言這些,我若敢放姑娘走,亦會為主人所殺?!?p>  韓怡曰:“小妹不需小哥放我,待我哥來救,小哥只需助我一二,小妹自會言明哥哥不傷汝性命”,那隨侍聞之,若只是悄悄助其一二,當不被責,便應(yīng)其所求。

  卻說韓亙一路摸小路疾馳,至遲國境內(nèi),卻不知如何尋家父,便先殺至遲國北境驛站,趁夜躍入,提槍破窗入其樓閣。

  驛站店家正在歇息,見韓亙殺入,忙呼壯士饒命,韓亙便問此前遲國可有特使車架去空,店家不敢有瞞,告其確有特使去空,兩馬之架,頗為華貴,韓亙便問可見其回,店家言尚未見其回返。

  韓亙便續(xù)往北去,待至邊境之關(guān),守關(guān)之人見韓亙騎馬而來,雖著布衣,然其面上一道長疤,背負長槍,不似善人,便欲攔之。

  韓亙哪愿為其攔下,其身無路引,若其閉了關(guān)門,如何還能出關(guān),拍馬取槍便要沖關(guān),守關(guān)之人見其欲闖關(guān),忙舉兵迎來,韓亙一抖長槍,便刺了左右攔路之人而去,遲軍見攔之不住,忙叫閉門,卻是閉之不及,又忙放箭,韓亙揮槍格下,其馬卻為流矢所傷,奔出數(shù)里栽倒于地,韓亙不管倒地之馬,徑自沿官道而走。

  李瑞一行正于官道慢行,前隊卻突停下,李瑞便問何故停下,卻道前有一惡客,身長八尺,虎目虬須,面上長疤,李瑞聞言大怒,以為是山匪來劫,便欲理論。

  韓怡于后車聞聽此言,便探頭告隨侍曰:“必是我哥來救,小哥只需在馬后刺上一刀,馬驚而走,他人必不能察?!?p>  那隨侍依言狠刺一刀躍下,那馬果驚而飛奔,攜馬車一路疾馳,遲國護衛(wèi)莫當其勢,只得任其沖出。

  攔路惡客自是韓亙,正要發(fā)聲問可是遲國特使車隊,卻見得車隊中一馬攜馬車奔行而出,遲國護衛(wèi)皆讓,再一看,其妹韓怡正探頭招手,忙翻身上車欲拉住馬頭,不料馬受刺而奔,直至數(shù)里方才止其勢。

  馬車既停,韓亙忙入車拜見其父,隨即告二人:“賊子竟敢劫我父,若其一路追堵,恐走將不得,待某將其打殺,也可報此仇?!?p>  韓怡曰:“隊中有一白衣短須之人,一路善待,方才正是其驚馬方得出,哥哥且留恩人一命”,韓亙依言而去。

  待回得車隊所在,見李瑞正一刀將那白衣短須之人砍倒,大怒,舉槍便殺,護衛(wèi)忙舉兵來迎,然其不過數(shù)十之人,豈是韓亙敵手,被其殺得連連后退,只得護住李瑞欲走,韓亙奪來一馬,便追其而殺,殺退左右,一槍刺死李瑞,余者皆散。

  隨即拍馬而回,尋得其父其妹,韓怡曰:“可盡殺了?”

  韓亙曰:“待某回轉(zhuǎn),那白衣短須之人已被李瑞所殺?!?p>  韓怡嘆竟害其命,韓亙欲牽馬從空國越境回恕,韓怡曰:“不可,遲國特使死于空國,早晚為其所知,必要擒下我等方能與遲國交代,不若取那李瑞特使之令,從遲國繞回,待空國將信傳回遲國,父兄當已行多日。”

  韓亙聞言有理,便又回往,取了特使令方走。

  此前韓亙沖關(guān)已為遲軍所識,只得藏于馬車,勞其父暫行駕車,及至關(guān)下,老父言乃特使所派,先行回報,遲軍不疑有他,越關(guān)揚長而去。

  孰知此間之事卻不盡如韓怡所言,先前韓亙闖關(guān),遲軍便派一小隊追出,因韓亙老父駕車,遂才未起疑,然其追至李瑞車隊,見車隊之人盡皆被殺倒在地,大驚,一番探查,于李瑞懷中搜出盟書,方知竟是特使被害。

  車隊中有一人尚未咽氣,遲軍忙問何人所為,那人以游絲之語告其曰:“乃一使豹首槍之人,其武勇非常,不能擋之”,話罷氣絕而亡。

  遲軍忙回往關(guān)內(nèi),聽聞竟有人以特使令入關(guān)而去,忙著人將此間之事加急往告上平城,遲王聽得特使竟被人所害,大驚,忙問何人所為,報信之人言:“乃一豹首使槍之人為之,聽聞其槍術(shù)驚人,無人可擋?!?p>  子車信聞之更驚,世上竟有豹首之人,實在離奇,其下三老中張博聞之進言道:“賊子不過一人,且乃豹首奇人,槍術(shù)超絕,若遣軍隊圍剿,恐難成事,臣與遲國各江湖幫派尚有些來往,可命其發(fā)江湖令追殺?!弊榆囆怕勚欣?,遂應(yīng)其策。

  遲國各幫雖乃聚義成事,卻難免與行商為官者打交道,自是不能完全獨于廟堂之外。

  聞聽張博之言,便賣其面子,廣發(fā)江湖令,追殺一豹首槍術(shù)超絕之人,其人架一馬車,車上尚有一老者,此令發(fā)出,各幫賣面子,便多著意,尤其大幫,與朝堂依存,更是上心。

  韓亙自是不知其事已然事發(fā),更引得江湖令追殺,此時已行至太蒙山脈,正從商道越山欲走,卻見得前方有數(shù)名白袍執(zhí)劍之人盤查。

  韓亙不以為意,趕車便走,那白袍執(zhí)劍者便言要探馬車,韓亙言車中乃父妹,不便探查,白袍執(zhí)劍者便言只需探首一觀,韓亙不愿節(jié)外生枝,便請其父其妹探首一觀,那白袍執(zhí)劍者見馬車頗合江湖令所言,車中亦有老者,再看韓亙,雖非豹首之人,卻使得一桿豹首血紋槍,當下并未多言,任其而走,卻急往回報。

  韓亙見其并未為難,便自駕車趕路,至未時,用過午膳再走之時,卻見得前方有數(shù)十之人正當其路,皆白袍執(zhí)劍,其中一人行出,劍眉星目,年歲頗長,長眉長髯,曰:“前方壯士止步?!?p>  韓亙便停車問道:“山開兩仞,眾英雄何故攔某之路?”

  那人言道:“老夫乃太蒙劍派此處分門主鄒覺,壯士此前可是殺了遲國赴空特使?”

  韓亙曰:“正是韓亙所為,英雄意欲何為?”

  鄒覺曰:“壯士槍術(shù)驚世,卻仗武勇殺人,我江湖各幫已發(fā)江湖令追殺,今日既是老夫碰到,說不得要留下壯士?!?p>  韓亙聞言大怒道:“那李瑞老兒無故挾持我老父小妹,待某救時,一隨侍不過相救便為其打殺,如今爾等卻要為如此人等攔某之路,可謂英雄乎?”

  鄒覺聞言沉思,片刻后問道:“果真如此?”

  韓怡自馬車探頭曰:“若非如此,我家兄長乃恕國大將,何故棄大軍不顧,匹馬越遲國趕至空國殺一口舌之輩?”

  鄒覺聞言道:“豹槍王匹馬萬里救父,實在高義,老夫佩服,然此間江湖令下,卻不好任英雄離去,今日我太蒙劍派便以太蒙劍陣,領(lǐng)教一番豹槍王槍術(shù),若英雄勝出,老夫自不好再為難?!?p>  韓亙亦不敢輕敵,江湖中人廝殺開來,難以護住車架,遂應(yīng)。

  對面行出九人,成一古怪之陣,便往韓亙殺來,韓亙揮槍而迎,但見得劍派眾人劍術(shù)不凡,左右交擊,上下拆擋,將韓亙圍住,韓亙左支右擋,難破其勢,殺至三十余合,韓亙見眾劍士互為掩護,其力難盡,一聲大喝,揮槍繞腰而轉(zhuǎn),迫退眾人,眾劍士尚未回力,韓亙以槍支地,飛身便踢,踢倒四人,著地倒拔豹首血紋槍,便陳于一劍士喉前,其陣自破。

  既已破陣,鄒覺揮退左右,任其駕車而去,后張博之人至此地,質(zhì)問何故不拿下韓亙,鄒覺怒道:“江湖中人,信義為先,豹槍王匹馬救父在前,破我太蒙劍陣在后,我太蒙劍派若再強留,他日如何立足江湖?”其人悻然而去。

  破了太蒙劍陣之后,韓亙便駕車越過太蒙山,行至一城,入城暫歇一夜,翌日出城,行至一平地,卻見數(shù)十人騎馬圍至,皆手執(zhí)長刀,韓亙停車取槍立于馬前,喝問:“何人攔某之路?”

  對面行出一人,答韓亙曰:“某乃江城刀門門主喻延,昨日豹槍王來江城便已有人報于某,早聞豹槍王高義,槍術(shù)驚世,今日特待豹槍王歇息之后再來。”

  韓亙曰:“既已知某何故殺那李瑞,為何還要攔某?”

  喻延曰:“江湖令既下,只得討教一番,豹槍王莫怪?!?p>  韓亙曰:“既如此,此番作何論?”

  喻延曰:“某有一子名喻洪,頗有天資,習刀十載,江湖英雄看得起,叫一聲小刀王,今日便由犬子領(lǐng)教豹槍王槍術(shù)?!?p>  話罷其身側(cè)一人翻身下馬,正是喻洪,其人身長八尺,渾身隆起,執(zhí)刀先行一禮,便舉刀殺來,韓亙舞槍而上,喻洪力大刀沉,揮灑開來,韓亙之槍為其震開,喻洪越戰(zhàn)越勇,刀舞若風,水潑不進,韓亙揮槍而擋,至二十余合,一槍掃于刀側(cè),隨即力劈而下,喻洪不當力劈之勢,撤步而避,韓亙推槍而進,腿踢于槍,槍彈地而起,喻洪只得又躬身而躲,韓亙腿踢槍尾,豹首血紋槍電射而出,正要刺其當面,韓亙追至,握住槍尾,槍尖停其眉心。

  喻洪收刀謝其收槍之恩,小刀王喻洪既敗,喻延自是揮退左右,任韓亙而去。

  出得江城,韓亙趕車往恕國而去,至一河,左右相盼,無有過河之橋,其父曰:“亙兒不若棄馬車,我等淌河而過?!?p>  韓亙曰:“父親莫急,若無馬車,恐父親勞累。”

  正在此時,見河中行來一船,此船頗大,似一商船,韓亙便請其幫忙渡河,那船上之人亦應(yīng)其所求,將馬車解下推上船,往對岸行去。

  行至河中,船卻停住,先前船長一聲呼哨,便見得河中又行來數(shù)船,船長言道:“鹽幫遲國分舵舵主鄭素候豹槍王多時。”

  韓亙曰:“鹽幫亦要與某作上一場?”

  鄭素曰:“既到鹽幫之地,只得討教一番豹槍王槍術(shù),今日某與英雄戰(zhàn)于小舟,若英雄能勝,鄭素自當送豹槍王過河?!?p>  隨即其下之人便放出一舟,鄭素提劍躍上小舟,韓亙見此間之狀,亦無多言,提槍躍下。

  鄭素踩舟來攻,左右騰挪,小舟隨之而搖晃轉(zhuǎn)動,韓亙不習水性,只得揮槍而擋,戰(zhàn)二十余合,韓亙見其精熟水性,而自己于舟上難以適應(yīng),大喝一聲大力揮開其劍,待其再來,一槍劈下,鄭素忙閃,豹首血紋槍其勢不止,劈于舟上,小舟應(yīng)聲劈為兩段,鄭素不能倚船動之利,數(shù)合后為韓亙一槍掃開其劍,一槍停于胸前,鄭素既敗,遂以船送韓亙過河而去。

  既已過河,韓亙重組馬車駕車而去,一日,行至一鎮(zhèn),歇過一晚便走,正行間,道左右閃出數(shù)十人,皆手執(zhí)長槍,其中行出一人曰:“南槍會戚彥,領(lǐng)會中眾弟子,見過豹槍王?!?p>  韓亙見其亦如此前諸人,皆攔路而不殺來,便道:“貴會亦是接了江湖令,此番要討教方可放行乎?”

  戚彥道:“正是如此,豹槍王高義,槍術(shù)驚世,然我南槍會亦是以槍術(shù)立身江湖,今日我南槍會以南二十四槍領(lǐng)教,若豹槍王能一一破解,則我南槍會便放行?!?p>  隨即便見果有二十四人行出,所使皆乃木槍,韓亙便放下豹首血紋槍,討來一桿木槍,南槍會之人一一上前,以各式槍術(shù)來擊,韓亙一一破解,卻是游刃有余,戚彥見之道:“豹槍王果然好槍術(shù)?!?p>  韓亙道:“貴會將槍術(shù)拆解,韓亙卻是能以各式槍術(shù)相擊,不能言槍術(shù)便高于貴會”,戚彥贊其謙遜,隨即揮退左右,韓亙?nèi)岏{車而去。

  一路行來,韓亙終駕車將至恕境,其時天將晚,韓亙一番尋找,尋得一山中之莊,便行之討住,莊主人讓其入內(nèi),卻言道:“老朽衛(wèi)清莊莊主衛(wèi)衷,豹槍王既到莊上,但請放心歇息,明日自會再行討教。”

  韓亙感嘆曰:“江湖之人果情義之輩,如此直言相告,實乃高義之舉”,遂著其父其妹歇下,自己卻不敢真?zhèn)€安歇。

  一夜無事,翌日,衛(wèi)衷將韓亙請入院中,告韓亙曰:“我衛(wèi)清莊行走江湖,所倚仗乃衛(wèi)家三才陣,今日便以此陣討教豹槍王槍術(shù)?!?p>  話罷行出三位青年,一人執(zhí)長鞭,一人握長棍,一人著雙劍,站定禮畢,衛(wèi)衷言道:“衛(wèi)家三才陣以遠中近相輔退敵,豹槍王且自小心。”

  言訖三青年便攻來,果然是站定三方,遠中近交擊而來,韓亙揮槍盡擋其招,三才之人越攻越疾,韓亙之槍亦揮灑似風,待戰(zhàn)至三十余合,韓亙見雙劍之人因近身疾攻,一口氣未能順暢,舉槍趁勢刺去,雙劍之人忙舉劍相擋,仰身避過,長棍之人揮棍支援,長鞭之人揮鞭掃來,韓亙側(cè)身,一個馬步避過長鞭,隨即長槍作滿月掃過頭頂,瞬息由左側(cè)身揮至右側(cè)身,攜滿月之勢往長鞭之人劈去,那使長鞭之人新力未生,眼見長槍便要劈至,韓亙沉腰立馬,轉(zhuǎn)腰帶槍往橫一掃,方收其勢,長鞭之人忙謝收槍之恩。

  三才陣既破,衛(wèi)衷便取來一路所需,送韓亙往恕而去。

  自衛(wèi)清莊出,便將入恕境,韓亙駕車而走,行至一林,正行間,兩側(cè)一聲號響,便接連閃出人來,其數(shù)無算,皆面著異彩。

  匹馬赴遲境,千山不能擋。尋路闖關(guān)出,越過萬道岡。幸得貴人助,方保接人往。豈料賊人怒,卻將貴人斬。豹首難尋跡,便托江湖幫。義會眾英雄,出得遲廷掌。未知此番可是又遇哪路英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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