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的上空有顆星,一直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以為它是為了我而在。
當我繞過一個彎我們漸行漸遠,在我繞回原處,它仍然在那里,它只存在那個地方。
我離開再來,我自以為它是我的專屬星,
它是所有人,或者是天空,或者是夜,或者是看得到它的人。
它就在那里,或許它誰也不是,它只屬于自己,誰又不是呢?
它很微小,或者說是半隱蔽,遠處你看不到,近處又很難發(fā)現(xiàn)。
當你覺得它又在的時候,其實它在你側面,在你忽略的地方了,
你喜出望外的那顆只不過是你找到的另一星,
你認為只要你需要,它就會出現(xiàn),
你路上會遇到那么多的星,你曾注視過?
白天,有這暖暖的陽光,細胞也舒醒,擴張成粉紅色的臉龐。
漸顯的棱角仍不太明顯,手只是如重復的冰,夾在風的戲弄中,使心也一顫一顫地。
畫面停格了,發(fā)梢在風中飄舞,也許看著探著,吹著散著,就能夠過。
誰的過去沒人知道,想搜索就能搜索得到?冷和暖并在,冷只是外,暖的連同心。
明天,呵,我不需要知道明天怎樣,眼皮凝重…
問我過得好不好。還真沒想過。
我過得怎樣?如果我來問你,你會怎么回答呢?
我可以說我過得很好?亦或者很糟糕?
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這樣搬張沙發(fā)享受陽光浴,可以有空閑干情愿干的事,這叫安逸。
又有人說了,如今的安逸是往后奔波的象征,我不反對。
這也不是贊同與否的事,只能說這過得很不現(xiàn)實,像在過一個悠閑的假日,也有隱隱的不懷好意的開幕劇。
可我還是冷,這天氣真叫人感冒。
一直沒下手的,是不那么有意義,我又偏偏不是會一直隱忍的,似乎沒那么嚴重。
與平常不同,過渡期。
零點散了
2010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