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味道還不錯〈6〉
翌日,謝昭帶著小六兒和幾個信得過的人開著車在城里尋找更為寬闊的地方,作為新基地的場地。坐在副駕駛車上的謝昭手中握著昨夜阿謐給的竹蕭,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不過想到昨日女生用這竹蕭次次展現(xiàn)的驚人實力……或許真的能幫到他吧……
“老大,前面有塊空地,要不要過去看看?”
謝昭抬眼看了一眼,將手中的竹蕭放進懷里,說:“過去?!?p> “好嘞?!毙×鶅恨D(zhuǎn)了方向盤,車直挺挺地開到了空地上,眾人下了車,四周察看。
“昭哥,這地方看起來不錯,地方夠大,能住比我們現(xiàn)在基地還要多的人!”
“但是現(xiàn)在要去哪里弄建基地的材料,之前的基地還是當(dāng)初的舊實驗樓東拆西補弄的,這里可沒有舊建筑可以去改造,難不成真要我們自己建一個基地出來嗎?”
“是啊昭哥,建一個基地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我們要不要從長計議?”
謝昭認真思考了下,剛想返回車內(nèi)回去好好想想未來的基地該如何建成時,他感覺到懷里有什么東西動了。
他怔了下,拿出懷里的竹蕭后,竹蕭輕晃了幾下,然后脫離了謝昭的手,自己飛到了空地的上方轉(zhuǎn)著圈。
“竹子成精了?”
“竹精在干嘛?”
竹蕭轉(zhuǎn)了幾圈后飛了下來,在泥濘的土地上劃下了一道不淺的痕跡。
謝昭:“……”
竹蕭繼續(xù)“作畫”,十幾分鐘過去后,“畫”終干完成,竹蕭抖掉自己身上的泥濘后,回到了謝昭的手中。謝昭握著竹蕭不知作何反應(yīng),正當(dāng)他出神之際,只聽“轟隆隆”的震天巨響,一棟建筑突然憑空地在空曠的土地上拔地而起,猶如一座小山讓人無法忽視。
“臥艸?。?!”
除謝昭其他人都很沒見識說了句粗魯?shù)母袊@。
其實謝昭也很震驚,但他更加震撼的是阿謐居然有此寶物,而這寶物居然能變出一個堅硬碩大的基地??!
“老大,你這到底是哪里得到的寶貝?我能不能摸摸?”
小六兒簡直太佩服了,他想摸摸厲害的寶貝,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得到這么厲害的東西。
小六兒的手剛一伸過去就被白色的光彈開了,竹蕭氣急敗壞地狠狠敲了下小六兒的手背,一下就把小六兒的手背打得通紅。小六兒疼得倒吸一囗涼氣,將手縮了回來,神情多少有些委屈。
“老大,你這寶貝脾氣還不小?!?p> “這不是我…”
謝昭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囗,就聽到身后有女人溫柔喚道:“小芽,過來?!?p> 竹蕭一轉(zhuǎn),“咻”的一下飛到女生的跟前,歡喜地圍著女生飛。
“唉?這個人不是昨天才隔離起來的嗎?怎么自己出來了?”
“竹精看起來很喜歡她?!?p> 聽到小六兒的“竹精”二字,本見到主人很開心的竹蕭氣得在空中調(diào)頭,追著小六兒打。
“唉呀,祖宗我錯了,別打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小六兒一邊躲一邊喊。
阿謐肅了神色,語氣也跟著冷淡下來。
“小芽,不準(zhǔn)胡鬧,回來。”
竹蕭最后打了一下小六兒,然后開開心心地回到阿謐的手中,阿謐握著它一轉(zhuǎn),竹蕭便在她的手中消失了。
“我先回去了?!?p> “林謐,你不看看基地嗎?屬于你的基地?!?p> “謝昭,是你的?!?p> 說完,阿謐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里。
回到基地的阿謐如貓兒一樣趴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讓小星星在她的腦中放著電影打發(fā)時間。
“阿謐,你不去看看女主嗎?”
“…我愛好不是女的?!?p> 小星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歪曲我的話!”
“唔……那……我不跟你一樣蠢?”
小星星:“……”
真是仗著自己是大佬為所欲為啊。
“如果是讓我做任務(wù)的話,等隔離結(jié)束吧,男女主出不了房間我也無能為力啊?!?p> 假.謐.無能為力一臉認真道,小星星對此只想來一聲“呵呵”。
無能為力……我信你個鬼哦!
不要以為自己是鬼獲真的能隨便騙小孩子了。
“你也別氣嘛,我想隔離明天就會結(jié)束吧?!?p> 阿謐瞇了瞇眸子,想到剛才在基地之外的異動,眼神冰冷了起來。
真是陰魂不散。
“怎么了嗎?表情這么可怕?”
“沒事。”阿謐唇角揚起,“只是一想到要見到許久不見的熟人,興奮起來了而已?!?p> “熟人?”小星星疑惑,“這里能有你的熟人?”
這里跟阿謐生前所在的位面并不是同一個,兩個位面相差的不僅是空間,還有時間,幾千萬光年如果沒有絕對實力,是根本無法跨越的。
不過一想到阿謐輕松轉(zhuǎn)換地點,她的朋友也不會差,說不定真的能時空跨越。
“等你見到就知道了?!?p> 他們還沒有那么快就會相見的。
……
城外的山上一名女孩披著不合身的破爛斗蓬,赤著腳向山下走去,她聞著空氣里彌漫的氣味,興奮地張著嘴,止不住地流著貪婪的口水。黑色的瞳孔因為興奮而閃爍著嗜血的紅光。
女孩兒剛一走下山,就被聞到活人氣味的普通喪尸圍了個水泄不通。而女孩可怖地笑著,對著喪尸直接飛撲過去,一口,便將喪尸的皮肉撕咬下來,像享用可口的美食。
不夠,還不夠?。∷€要更多!
剩下的喪尸撲過去啃咬,但女孩兒好像感受不到,甚至拽斷啃咬她的一只喪尸的手臂美滋滋地撕咬起來,尖利的牙齒把骨頭咬得“咯吱”作響。
不知過去多久,女孩兒在森森白骨里直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黑紅色的血跡,邁步向城內(nèi)走去。
黑色的破布斗蓬浸染著一塊兒又一塊的血團,被喪尸啃咬下來的皮肉深可見骨,但此刻卻在自己慢慢愈合。
女孩兒伸出粉嫩小舌將指尖上黑紅色的血卷進嘴里,然后啐了一囗。
果然是低等食物,冷靜下來后味道真是一點兒都不好呢。
還是——
那個女人的味道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