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是你?!”壯漢走到亞索旁邊表情猙獰,面部肌肉揪在一塊。
沙!
壯漢軟綿綿的倒下,心臟處留下一個血洞。
“好大的邪惡啊?!眮喫鞫溉恍α艘宦暎骸皻⑦@種人根本沒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嗎!”
在場的人中,除了和亞索對飲的女子,沒有一個人看清亞索是怎么出劍的。
即使是女子,拿起酒杯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表情有幾分動容。
“好快的劍!”女子輕聲贊嘆。
“這么囂張,這么厲害,你也就一個人!”
“兄弟們,一起上,先把他剁成肉泥,再把銀卡找出來!”
黑刀團(tuán)的成員叫囂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亞索沖了過來。
“你們不知道,就算是100只螞蟻一起上,也只會被大象一腳踩死嗎?”亞索的身體表面已經(jīng)涌起了風(fēng)勁,被這些刀、棒、斧、劍砍在身上,也造成不了傷害。
就算真正造成了傷害,被系統(tǒng)判定可觸發(fā)數(shù)據(jù)化模式,他殺人的速度只會更快。
唯一擔(dān)心的,是和他一起喝酒的女人,雖然對方膽子挺大,但在二十幾人的圍毆中,幸存的概率并不大。
亞索回首,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有些愕然。
座位上的女人,已經(jīng)消失了。
明明剛才還在眼皮底下的,都沒有看到對方如何行動,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亞索甚至想翻一下桌子底下,看看剛才特別膽大的她是不是現(xiàn)在渾身瑟瑟發(fā)抖。
當(dāng)然,自己會保護(hù)她的。
“踏前斬!”
亞索突進(jìn)到一人的身邊,再同時使出斬鋼閃,疾風(fēng)之刃就會呈現(xiàn)環(huán)狀出劍。
原本隨著亞索的位置圍成一圈的敵人,瞬間被這劍刃切碎了腹部,失去性命只在一息之間。
唯有被踏前斬的那個男子,只受了輕傷,正顫顫巍巍的舉著鐵棒,不知道該不該砸下去。
“因?yàn)檫^于膽小而沒有犯下什么過錯啊......”
“如果你現(xiàn)在裝死的話,我可以不殺你。”亞索的話語在男子耳邊響起。
亞索感知到對方的邪惡之氣并不足以引起正義榮耀之心的反應(yīng),便對他收起了殺心。
果然,下一秒男子把鐵棒一扔,往地上一倒,頭一歪,表示自己已經(jīng)死去。
旁邊的同伙破口大罵。
“哈維你這個懦夫!我從未見過你這種膽小怯弱之人!等回去了我非告訴老大不可!”
“你根本不配做我們黑刀團(tuán)的成員!”
亞索輕笑:“你還有機(jī)會回去?”
“哈撒??!”一道狂風(fēng)卷起!
“索-里-誒-給-動!”
亞索極其迅猛的飛身越向?qū)Ψ降纳硐?,連續(xù)三劍將說話者砍成了麻花。
地上落下一灘紅色的血液,現(xiàn)場可謂是極其殘忍。
亞索落回地面,似乎有些沉浸在這肆意的殺戮中了。
就在這時!
一把刀帶著風(fēng)聲向亞索的背后砍來。
亞索笑容不減,他很想知道,再等半息出手,對方的刀能不能快過他的劍。
只是這時!一支弩箭從背后掠過,將偷襲他的男人的右手死死釘在了墻上。
“我救了你一命?!迸说穆曇粢琅f那么缺少感情。
亞索回過頭來,看到蹲身持弩的女子,想要解釋些什么,但最后還是只給了一個笑容:“謝謝你?!?p> 亞索不再留手,他似乎有點(diǎn)刻意的想要向女子證明,只需他自己,一樣可以將這二十幾個小嘍啰輕松解決。
僅僅又過了三分鐘。
剛來的二十多個壯漢里,就只剩下地上的哈維一個活人了。
亞索收劍,這樣的屠戮雖然很爽,但并沒有什么成就感。
在他的眼中,這些男人就像一個個等待屠宰的豬玀,慢吞吞的動作渾身都是破綻。
唯有那260的經(jīng)驗(yàn)讓他升到12級,才有些許收獲的感覺。
只剩下一臉呆滯的伊文和他的兒子了。
“伊文,你還有什么遺言要說的嗎?”亞索提著疾風(fēng),劍身盡是紅色的鮮血。
“我、我。”
“英雄!大人!”伊文雙膝一軟磕頭跪拜,臉上涕淚橫流。
“說完這句遺言,你就去死吧?!眮喫髡f的云淡風(fēng)輕。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沂潜凰麄儚?qiáng)拉著來的!他們說我不帶路,就會殺了我的孩子!”
“我真心發(fā)誓,如果再做妨礙大人的事情,就立刻自裁在大人面前!絕無虛言!”
“哼,真心?!眮喫骼湫Φ溃骸罢嫘挠惺裁从茫窟@個世界上最沒有價值的就是真心了!”
“你問問那些戒擼的人,他們哪一次暗自發(fā)誓再也不擼的時候不是真心?”
“戒擼?”伊文有點(diǎn)懵,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連見都沒見過。
“你的真心也值不了幾枚金幣?!?p> “永別了。”亞索沒等他回過神來,長劍刺出。
咚!伊文身體側(cè)著倒在了地上,鮮血流淌,已經(jīng)沒了聲息。
亞索冷冷的注視了地上的尸體一會兒,又把目光朝向流著鼻涕的男孩兒,沉聲問道:“我親手殺了你父親,你會憎恨我嗎?”
“我?!蹦泻⒋魷囊呀?jīng)忘記了哭泣。
“會...不會!”理智讓他瞬間改口,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盡管情緒遲鈍的像個樹懶,但現(xiàn)在的感覺讓他只想委屈的縮在媽媽懷里。
“是這樣啊......”亞索說道:“如果你憎恨我的話,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
女子饒有興趣的看著亞索。
“逃走了?!眮喫鞯纳袂樵桨l(fā)低迷,他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
明明只是想要幫對方一把,可是換來的卻是狂風(fēng)驟雨的報復(f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殺了對方全家,才會找這么多人來搶他的錢。
的確......100萬金幣實(shí)在太多了,即使有一丁點(diǎn)可能,也不想放棄得到的希望吧!
有那么一瞬間,亞索想把銀卡丟掉,但最終,他還是把銀卡放進(jìn)了包裹里。
“只是殺掉一個人渣而已,你就那么難過?”女子開口道:“在諾克薩斯,這樣的人渣要多少有多少?!?p> “嗯?”
“可是他有重病的妻子,有孩子,我殺了他一個,就等于剝奪了兩個人的家??!”亞索有些后悔。
“可笑。”女子放下杯子,指了指地上的尸體:“那些人就沒有妻子,沒有孩子了?你不也殺的挺開心嗎?”
“這......”
“由此可見,這些并不能成為他活下來的理由,也不應(yīng)該成為你后悔難過的理由。”女子戲謔的撥弄著銀色弓弩。
“哦,對了,你剛才說的戒擼是什么?是很厲害的招式嗎?”女子有點(diǎn)好奇。
“啊,是、是、是......”亞索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枕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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