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焦急的示意路飛,有人抓走了付月痕,小五拼力抵抗,也無法從對方手里救下付月痕。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小五也被打傷。
沒有辦法,小五只好依靠速度逃跑,已經(jīng)在北城找了好久,最后發(fā)現(xiàn)路靈的氣味在這里消失,聰明的小五知道路靈一定會再次出現(xiàn),因此在這里等待,果然在路靈一出現(xiàn)就急忙出現(xiàn),告訴他付月痕被抓的消息。
路靈明白了小五的意思,心疼的看了看小五的傷,只是有些出血,沒有大問題,便拿出靈材給小五服下。
隨后,路靈向羅浩軒和盧玉堂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盧玉堂建議,先和他一起去他家,打聽一下是誰抓了付月痕,再做打算。
路靈兩人跟著盧玉堂來到了盧府。
沒過多久,幾人來到了盧府,盧玉堂上前,拿出了盧玉堂的令牌,交給侍衛(wèi)檢查。
侍衛(wèi)接過令牌,在陣法中查驗(yàn),沒有任何問題,就將令牌還給了盧玉堂。
確認(rèn)過身份,盧玉堂問侍衛(wèi)要了兩個客人身份的令牌,交給了路靈兩人,并且告訴他們,這是拜訪盧府的客人令牌,可以避過盧府的護(hù)府大陣的查探,在一定區(qū)域自由活動。
路靈接過令牌,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小陣法,可以將路靈的靈力信息儲存其中,而且隔一段時(shí)間,就會重新儲存,很是奇妙,路靈對陣法的豐富多樣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
進(jìn)入盧府大門,印入眼簾的是一處各種普通寶石和石子鋪成的路,可以讓并排的馬車通過。道路兩旁的綠植沒有超過房子的屋檐,樹冠也恰到好處,修剪的很好,沒有多余枝丫。
又走了一刻鐘,幾人來到了會客大堂,盧玉堂讓路靈等一下,他去叫他的哥哥來。
路靈發(fā)現(xiàn)整個盧府給人的一種感覺,像是神秘深山里的一處閑庭雅苑,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綠植,灌木叢和男子腰粗的樹木,就連會客大堂的桌子上,都有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木種植在挖空的桌子上。
這種深山的感覺,讓此刻焦急的路靈,情緒逐漸平和下來,思考著應(yīng)對之策。
片刻之后,盧玉堂的聲音隱隱傳來,路靈站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轉(zhuǎn)過彎,盧云峰沉著冷靜的目光看了過來,與路靈的目光相撞。
路靈知道來人身份和實(shí)力均不一般,微微欠身,說道:“我是路靈,通靈學(xué)院天院的學(xué)生”。
盧云峰心中微微吃驚,天院,天賦肯定超凡,道:“我聽小堂說你的朋友被抓走了,我已經(jīng)派出隱衛(wèi)出去打聽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是誰干的,畢竟這種事情,北城不常發(fā)生”。
路靈暗道好迅速,這行事的手段,不愧是盧府最有競爭力的一位:“多謝”。
盧云峰道:“不客氣,都是小堂的朋友,你們先聊著,我還有其他事需要處理”,隨后轉(zhuǎn)過頭對著盧玉堂道:“小堂,懂不懂待客之道,父親是怎么教你的,茶水都沒有”。
盧玉堂摸著腦袋,道:“我馬上去,哈哈”。
隨后,路靈在大堂修煉,等待著消息。
半個時(shí)辰后,消息來了,是任家干的。
原來,在天物閣拍賣大會上,任非想要的好幾個寶物,被其他人所得,由于都是貴賓,而且有些都是包廂中的人所得,這些信息都是保密的,并不會知道具體是誰得到了寶物。
拍賣場坐在第一排的那些超級貴賓除外,他們的身份和實(shí)力,不需要依靠包廂來掩人耳目。
氣不過的任非,在心中詛咒那些超級貴賓的同時(shí),把氣撒在了其他人身上。在他看來,自己在學(xué)院中受人敬仰,在家族中也有了爭奪家主的資格,風(fēng)光無限,居然有錢都買不到想要的寶物。
而付月痕抱著小五,找了一處修繕武器的鍛造鋪。
在歷練的過程中,與一頭靈獸戰(zhàn)斗時(shí),靈獸堅(jiān)硬的爪子讓月華劍的劍刃出現(xiàn)了卷刃。因此,付月痕在城中打聽了一下,知道這家店鋪的手藝不錯,正好老板休假回來,采購了很多店鋪所需的材料,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給付月痕修繕長劍,是第一個客人。
就在修繕長劍的時(shí)候,付月痕閑來無事,抱著小五坐在店鋪門前的桌子上,發(fā)呆的看著過往熱鬧的人群,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就在這時(shí),任非在馬車上恰巧看到付月痕坐在路邊,那種冰冷的感覺,猶如超然于鬧市之外,與當(dāng)前世界隔絕一般。
由于修行功法的緣故,付月痕是那種冰美人,只是打扮上更多像是一個戰(zhàn)士,但是絲毫掩蓋不了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就是這種感覺,讓在氣頭上的任非,色心大發(fā),吩咐手下的侍衛(wèi)將付月痕抓走。
雖然付月痕奮力抵抗,但是沒辦法,任非的侍衛(wèi)境界太高,加上長劍在店鋪中修繕,最終被任非抓走。
之后就發(fā)生了武斗場小五找路靈的事情。
路靈知道又是任非,這家伙三番五次的觸怒自己,此刻的路靈,將任非列入了必殺的名單中。羅浩軒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上次任非搶奪了自己打敗的靈獸,還借此在學(xué)院中混的聲名鵲起,正想辦法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任非又一次犯了忌諱,對自己身邊的人出手。
路靈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和極力克制的磅礴的靈力,讓盧玉堂有些犯怵,即便他是通靈五重,而路靈僅僅是通靈三重中后期的樣子。
盧玉堂咽了咽口水,詢問道:“你打算怎么處理”。
路靈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還得希望你和盧家?guī)臀伊?,我知道任家勢力太大,不是現(xiàn)在的我能應(yīng)對的,但是被抓走的人,對我非常重要”。
盧玉堂犯了難,雖然盧家和任家勢同水火,但是現(xiàn)在盧家也在積蓄力量,不是和任家直接對碰的時(shí)候,最重要的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名分。
畢竟大家族之間,都是面交心不交,這無異于將矛盾公開化,不符合常理。
路靈也知道,自己于盧家,關(guān)系并不深,這就拜托盧家去救自己的朋友,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但是路靈轉(zhuǎn)念一想,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見一下盧家主,我想再爭取一下,被抓走的人,真的對我很重要”。
盧玉堂犯了難,平常是見不到父親的,除非是他的哥哥,但是盧玉堂看得出路靈的焦急與誠懇,認(rèn)為能為朋友做到如此的人,肯定很重情義,比大家族之間公子哥表面的朋友要來得珍貴的多。
盧玉堂被路靈打動,自己也沒有其他朋友,既然路靈為了朋友,可以做到如此,自己也可以為了交路靈這個朋友,可以去找自己的父親。
盧玉堂說道:“我只能去試試,因?yàn)槲乙彩呛芫貌拍芤娨淮渭抑鳌薄?p> 路靈鄭重道:“拜托了”。
另一邊,盧家家主盧在川,看著桌子上路靈的情報(bào),若有所思。
這時(shí)候,侍衛(wèi)在門外道:“家主,盧玉堂求見”。
盧在川眉頭一皺,這小子還是第一次求見,平常都不愿意見我,這次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讓他進(jìn)來”,盧在川道。
不一會,盧玉堂走了進(jìn)來。
盧在川看到盧玉堂,笑著道:“不在房中好好修煉,想念為父了嗎,特此來看看我”。
盧玉堂哽咽了一下,笑著道:“那是,我時(shí)時(shí)刻刻在想著父親”。
盧在川白了盧玉堂一眼,沉聲說道:“說罷,找我什么事”。
盧玉堂把前因后果說給盧在川聽,盧在川轉(zhuǎn)念一想,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道:“行,你讓他去偏殿等我”。
“真的,父親,你愿意見他”。盧玉堂不容置信的看向盧在川。
“恩,快去吧”。
“好嘞”。
說完,盧玉堂就小跑著出了家主閣樓。
在盧玉堂走出去之后,盧云峰從另一側(cè)走了出來。
盧云峰道:“父親,你為什么答應(yīng)見路靈,雖然他很出色,但是他和任非的恩怨,不應(yīng)該讓整個盧家牽扯進(jìn)來”。
盧在川道:“云峰,你要是能看透這件事情的表面,才算是具備了成為家主的眼光,你去跟我見見這個想要見我的路靈,你就明白了”。
雖然盧云峰不解,但還是知道,父親這是想要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