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剛走到這蘭若的院子里,正要開門進去,卻見門口不遠處的另一條小路傳來說話的聲音。便停下腳步等人走進。
“跟你說這里真有志公像,你還不信,那我就與你同來瞧瞧!”一青年男子的聲音。
“我也沒有不信,就是這深山老林里這么偏僻,哪里像蘭若的樣子?!绷硪粋€男子反駁道。
正當(dāng)兩人拌嘴時,抬頭一看,就看見眼前的蘭若與院子里的劉濤。
兩人看見有人,忙上前詢問。
“在下朱孝廉,他是孟龍?zhí)?,這位兄臺是?”朱孝廉疑惑地詢問。
“哦,我是劉濤,途經(jīng)此地,看天色漸晚,正想在這座蘭若里借宿一晚呢?”劉濤看著兩人是不通法術(shù)的凡人無疑。
但也沒無視他們,畢竟這兩人說不定還能探探這地的深淺呢!
劉濤想著便收起渾身靈光,還使了斂息術(shù)遮掩,使自己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凡人。
“正好,那我們一起進去吧?!泵淆?zhí)犊蜌獾恼垊黄稹?p> 于是三人推門而入,就看見一個老僧安坐佛前,
聽到開門聲,老僧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轉(zhuǎn)身面向來人,這才緩緩抬頭看去,聽見三人介紹:
有兩人是舉人,又說是慕名而來,也就帶領(lǐng)三人在廟里游覽起來,還別說,這廟里破是破了點,但還真有志公像。
手足都為鳥爪的人像,栩栩如生,在大殿兩側(cè)均有精美壁畫,歷久彌新,因劉濤觀測到朱孝廉面有桃花之色,便與朱孝廉一道。
觀看東邊的畫壁,此壁畫上畫的乃是好多散花的天女。
她們中間有一個垂發(fā)少女,手拈鮮花面帶微笑,櫻桃小嘴像要說話,眼睛也像要轉(zhuǎn)動起來。
朱舉人緊盯著她看了很久,不覺神搖意動,頓時沉浸在傾心愛慕的凝思之中。
忽然間他感到自己的身子飄飄悠悠,像是駕著云霧,已經(jīng)來到了壁畫中。見殿堂樓閣重重迭迭,不再是人間的景象。有一位老僧在座上宣講佛法,四周眾多僧人圍繞著聽講。朱舉人也摻雜站立其中。
這時,劉濤看見朱孝廉的神魂恍惚,整個人就要向面前的畫壁上飄去,眼看著就要融入其中,不由詫異非常。
不過想到自己心血來潮的就是這寺廟,說不得自己突破瓶頸的關(guān)鍵就要落到朱孝廉身上了。
便在朱孝廉的進去時,抓著他的衣角,與他一起往畫壁里飄去。
只一晃眼的功夫,兩人就來到一處莊嚴肅穆的殿宇,一僧端坐在高臺上,正在講經(jīng),高臺下圍坐著一大群僧人。
劉濤拿出自己以前弄到手的大黃眼淚,往眼皮上一抹,再往高臺看去。
只見一詭氣森森的骷髏披著袈裟坐在臺上,下面的僧眾卻是一個個小詭,讓人驚奇的是那些小詭真的是認真的聽袈裟骷髏講經(jīng)。
而這時一個身有微弱詭氣的垂發(fā)少女慢慢靠近朱孝廉,劉濤使了個障眼法。那少女并未發(fā)現(xiàn)劉濤。
不一會兒,朱孝廉感覺好像有人偷偷牽他的衣襟?;仡^一看,原來是那個垂發(fā)少女,正微笑著走開。
朱舉人便立即跟在她的身后。劉濤卻跟著朱孝廉。
過了曲曲折折的柵欄,少女進了一間小房舍,朱舉人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走。
少女回過頭來,舉起手中的花,遠遠地向他打招呼,朱舉人這才跟了進去。
見房子里寂靜無人,他就去擁抱少女,少女也不太抗拒,于是和她親熱起來。
劉濤再門外微微有些尷尬,原來這些女詭引人進來就是想吸點陽氣?。?p> 想是不是去別處看看,正在這時,一個與少女同樣打扮的天女看見劉濤。
不過這位天女身上的詭氣十分淺,近乎于無,這倒是件怪事!
天女連忙招手向他示意他過去,劉濤聽著門里的動靜,就向天女走去。
“你是修行之人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跟我來!”那天女說完就在前面帶路。
劉濤也正想看看這畫壁世界的虛實,便隨她去了。
天女把劉濤引進了一間房舍,這間明顯比剛剛那個天女所居住的小房間大不少,裝飾也明顯華麗許多。
“說吧,這個畫壁世界究竟是什么?你們這些詭物引生人進來還有什么目的?”劉濤開門見山的問。
天女看著劉濤收了斂息術(shù)遮掩后俊逸的模樣,一時為之沉迷,聽他這么毫不留情地逼問,也稍稍清醒過來。
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叫曲蓮,這里是蘭若里畫壁的世界?!?p> “畫壁的世界?”劉濤疑問。
小麗見劉濤不懂,便從頭解釋:“這世界屬于昆侖仙宮的玉峰洞天主宰,因為天道有缺,所以無法成為真正的大千世界。
這意味著此世界無法有三千小世界依附于世界上,所以玉峰洞天里但凡成了氣候的小秘境擴張到一定程度上都只能停止生長。
俗話說得好,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不能擴張,那便只能緩緩縮小,為了維持此秘境,其主人只好盡力維持。”
“此秘境的主人是誰?”劉濤問到。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來這里的時候,這里還只有那些僧人,神人,后來不少姐妹就被送到這里
這里由數(shù)十神力高強的神人管理”曲蓮解釋。
“那你叫我來這里做什么?”劉濤看著眼前還梳著垂發(fā),鵝蛋臉,眉如遠山,目似水杏,瓊鼻櫻唇,身姿優(yōu)雅,氣質(zhì)典雅的女詭,明知故問。
“我愛慕郎君,也因我容貌美麗,有神人覬覦已久。
我也不想像別的姐妹那樣,就這樣失身于無知凡人,概因我有修煉之資,只聽那僧人講道便比別的姐妹更能看穿一下真實。
我愿意自薦枕席,妾身雖為詭身,但曾有幸食得“帝流漿”,所以曾脫胎換骨過一次,身上詭氣近乎于無。
而且體內(nèi)還有一些先天之元氣,可以給予郎君幫助”曲蓮羞怯地說出來這一番話來。
可能我的機緣就在這曲蓮身上了,劉濤微微一沉吟,最后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曲蓮聽出劉濤話里的意思,不由欣喜,嬌聲道:“曲蓮當(dāng)然想常伴郎君左右,但郎君前途遠大,我已是詭身,遂曲蓮只想求一夕之歡?!?p> 劉濤心道:我曾無意間翻到一本歡喜禪宗行房事的固陽之術(shù),倒不必擔(dān)心失了元陽。
又想左右不過一口陽氣,幾天修煉就能補回,且試試這先天之氣能不能助我突破瓶頸。
劉濤上前吻住曲蓮,微微喘息。
接著一把抱起曲蓮,往床上走去。
一夜魚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