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怕郎纏
虞歌來到了虞楓的錦書院,等站在錦書院門口的時候,虞歌感覺自己當真是魔怔了,怎么平白無故就來到錦書院呢?等想離開的時候,虞歌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腳,她好憋屈!
虞歌等進去的時候,看到虞楓門前站著兩個高大魁梧的兩個黑衣服的漢子,自己站在他們面前就好像一只小蝦米。
虞歌看著他們,有些怯生生地問道:“我哥呢?”
其中一個漢子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顯得盡量不那么嚇人,看著虞歌說道:“小姐,少爺還在房中休息呢!”
虞歌求之不得,連忙點頭,說:“知道了!”
之后伸手遞給漢子一個玉佩,說:“這是先前大哥掉在我那里的玉佩,今日特地還回來的?!?p> 漢子正打算接過來,都已經開始說話了,“那阿史那就代少爺多謝小姐了!”
原來他叫阿史那,虞歌心想著。
手里的玉佩都已經放在阿史那手里了,人剛打算轉身離開,就聽到屋子里面?zhèn)鱽砺曇簦f:“是歌兒嗎?進來吧!”
虞歌感覺到人生一片灰暗,她還想反抗一下,硬著頭皮說:“我想先回去休息!”
虞歌聽到里面沒有聲音,還以為虞楓同意了,打算趁他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連忙跑走,卻聽到虞楓說:“唉!如果歌兒不進來,哥哥是很樂意把我們上次干了什么事兒告訴門外的兩個彪形大漢的!”
虞歌聽著就蒼白了臉色,趕忙沖上去奪過阿史那手里的玉佩,說了句:“我親手交給哥哥!”
阿史那看著是一臉懵逼,他只懂日常的漢話,但是剛才少爺和小姐所有的字他都聽得懂,但是連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
他把這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到了中原文化,博大精深。
他再看著自己面前一臉懵逼的格爾瑪,心里受到了安慰,想著:“和他相比,我還是可以的!”
阿史那一臉滿足地站在門口,格爾瑪看著眼前的一切,充滿了疑惑。
虞歌進入到屋子里,只看見床上有一個散著頭發(fā),臉色蒼白,穿著褻衣卻更加可憐巴巴的虞楓一臉溫柔地看著自己,虛弱地躺在床上。
虞歌心里的憐惜之情一下子就出來了,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歌因為心里著急,忽略了虞楓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
虞楓心安理得地躺在虞歌的懷里,在虞歌看不見的地方笑得一臉燦爛,語氣里卻滿滿的都是委屈,他說:“上次從你院中離開,本來想冷靜下的,但是卻被一個穿著黑衣服帶著鬼面具的男人趁我不備刺了我一劍,然后就立刻逃走了。等我回到院中的時候,胸口的血止都止不??!”
虞楓絲毫不顧兄弟之情,非常心安理得地把所有的鍋都推到了虞淮的身上,讓他背黑鍋。
虞歌向來見多識廣,一聽就知道哥哥又在胡說八道了,但是她也沒辦法,看到他一臉虛弱的樣子,是既不能打又不能罵!只能翻個白眼兒。
雖然虞歌知道哥哥是在哄騙自己,但還是心甘情愿地被他騙,別問她為什么?問就是不知道,因為愛!但就是死不承認,你能拿我怎么樣?
虞歌問:“那要不要讓后廚給你燉些湯之類的,補一補?!?p> 虞楓聽著虞歌溫柔的詢問,想著:受傷真好!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他說:“好??!”
“那我去給你吩咐!”
虞楓嘟著嘴,把她摟得更緊,一臉忠犬模樣,說:“我不要,你要陪著我!”
廢話,老婆好不容易來一次錦書院,這次要是放了他,下次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再盼來她呢!
虞歌被他磨得沒了脾氣,只是無奈道:“那你又要喝湯,又不讓我去吩咐,那你怎么喝?”
虞楓覺得這還不簡單?把門外的阿史那喊了進來,虞歌看虞楓喊了阿史那進來,而自己就像被一只八爪魚黏住一樣,不由得用手想要推開他,說:“你快放開我,來人了!”
虞楓不想逼她這么急,乖乖地松開他,只是還是用一雙委屈的眼睛看著她,讓虞歌覺得自己好像始亂終棄的渣女。
阿史那天性憨厚,沒有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小摩擦,只是問道:“少爺有什么吩咐?”
“我想要喝湯,你讓廚房給我準備一份花膠烏雞湯!”
虞楓雖然是跟阿史那說的,但是眼睛卻一直盯在虞歌的身上。
阿史那領命,退了房間,在離開的時候,虞歌喊住他,又加了一句:“讓廚房湯做淡點兒,他在恢復期?!?p> 虞楓聽了,嘴角不由自主地咧開,就連看到阿史那一臉懵的站在那里,在下人眼中一向嚴厲的虞楓突然溫柔地解釋道:“小姐的意思是讓后廚少放些鹽?!?p> 阿史那恍然大悟,恭敬地離開。
虞歌則是白了虞楓一眼,仿佛是在怪他多管閑事。
虞楓則是笑著看著她,心里卻想著:“歌兒還是喜歡我的,否則怎么會這么關心我?!”
虞楓看著她,突然就叫了起來,虞歌回頭一看就驚著了。
虞楓此時臉色蒼白,嘴角還有一絲血跡,低頭一看,地上出現(xiàn)了一小攤血跡。
虞歌連忙跑到虞楓身邊,雙手扶著他,拿出帕子擦掉他嘴角的血跡。
看著他“虛弱”的樣子,虞歌心里就像有小針扎一樣細細密密地疼。
虞楓余光瞥到虞歌眼里的心疼與自責,心里既是甜蜜又是心疼。
最后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別擔心!”
才說完這三個字,他就真的力竭暈倒了,到最后還有意識的一瞬間,他聽到了虞歌的驚呼聲。
虞歌看著虞楓暈倒在床上,當即大喊:“叫大夫!”
大夫把脈,叫虞歌旁邊說話,虞歌替他掖了掖被角,防止漏風做完這一切,虞歌才跟著大夫出了屋子。
“我哥到底怎么樣了?”
“虞小姐,家兄最近氣不順,又加之疲憊操勞,早就應該停下來歇歇了。但是他被劍刺了胸口,又被打了一掌。還在雨里淋了一段時間。所以他得了非常嚴重的風寒,寒氣趁他虛弱之際鉆了進去。接下來要好生修養(yǎng),七日之內,嚴禁下床?!?p> 虞歌想過嚴重,卻沒想到這么嚴重,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又讓丫鬟帶大夫下去寫方子,去藥房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