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童念的記憶里,這個李文狀是個地道的變態(tài),整天折磨女妓,聽說他在府中也常常以折磨婢子和奴妓為樂。但,楚念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李文狀八成就是個抖M,因為在這方面的愿望得不到滿足,只好通過抖S來發(fā)泄。
童念一個小小的女妓,哪敢動手打李文狀?在這次醉酒中,她倒是被李文狀打的遍體鱗傷,幸好老鴇聽到動靜趕緊帶人闖了進來,這才救下了童念。
楚念記起原主記憶中的這一幕,心里的怨念不免重了幾分。看來她會在這個時刻穿越過來,八成是原主對這位李公子也心懷怨念。
眼見李文狀一臉哀怨懇求神色地看著自己,楚念擼起袖子又叭叭地抽了李文狀兩耳光。
李文狀被打的分外爽利,哈哈大笑道:“好,打的好,再打!再打!”一邊說還一邊把臉湊到楚念跟前。
楚念卻抬起一腳把他給踹出去了。
李文狀向后飛出,砸碎了桌子摔到地上,疼的他“哎喲哎喲”直叫,可是一轉(zhuǎn)眼看到楚念插著小蠻腰正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又來勁了,三兩個狗刨到了楚念跟前:“念念,我的寶貝小念念,真給勁兒啊,再來再來!”
楚念冷冷地道:“老娘今兒累了,想要再享受這勁兒,明天再來吧!”
“這……這不行,這才剛剛開始啊,我我我……我給錢!給錢!”李文狀說著拿出一錠五十兩的大金元寶來,放到了桌上。
原主童念就是個弱女子,更何況之前還喝了不少酒,讓楚念渾身都在發(fā)軟,剛才這幾下子已經(jīng)讓她使足了力氣。她現(xiàn)在真心沒勁再揍這位。
不過,她把金子收了,道:“金子我收了,但我得先睡一覺再干活,誰叫你剛才給我灌了不少酒?我現(xiàn)在醉的身子發(fā)軟,使不上勁兒了。你過來給我捶腿!”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躺床上睡覺了。
李文狀有點傻眼。這個童念雖身陷青樓,但老鴇一直在抬高她的價錢,至今沒讓她真正下海,所以,內(nèi)室的門是鎖著的,他們這些客人只能在外室與童念談天,或者聽她唱曲彈琴。
沒想到童念今天居然主動打開了內(nèi)室的門,還讓他進去?!還有,剛才她可真帶勁??!
從小到大,李文狀都是被家里外頭寵著,誰都不敢動他一個手指頭,可是這小妞兒……
李文狀覺得楚念肯定是對他有意思,才會有今天這一幕,所以就興沖沖地跟進了內(nèi)室。
楚念聽出身后的他這腳步聲有點得瑟,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他那興沖沖瞪的有如銅鈴一樣的眸,心頭登時一突。
她可是來自現(xiàn)代社會的影后,遭遇過各種各樣的男人,男人的那點兒心思,尤其是這群色坯,她會看不透?
她俏眉一挑,眉眼間盡顯厲色,嬌聲道:“讓你進來,是跪在床邊上給老娘捶腿的,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敝灰o她半個小時,她的體力就能恢復。
這第二次穿越后,她感覺自己對原主的身體融合速度變強了,靈魂對身體的掌控力也加強了,最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讓這副普通的身體變的比以前矯健和有力,這點通過剛才對李文狀飛出去的一腳就可以知道。原主本身是沒這份腳力的。
但,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是因為她在穿越過程中靈魂變強了,還是她本身的靈魂就……
楚念不禁想起入地府后靈魂中涌入的那些記憶,也許,那些本就是她自己的記憶,與這些原主涌入她腦海中的記憶不同。
她已經(jīng)躺到了床上,發(fā)現(xiàn)李文狀還愣在邊上發(fā)呆——一副被她的話搞的徹底碉堡的呆樣,她抬眸冷冷地瞪了過來。
李文狀被這么一瞪,莫名地就覺得渾身舒坦,比那些拋過來的媚眼、討好的笑顏都讓他感覺舒坦,所以趕緊到了床邊,真就跪了下去,開始給楚念捶腿。
唉,這些抖M?。」徊荒芤猿@碛?!楚念心道,面沖床里側(cè)臥著,閉上了眼睛。她雖然說的是要睡覺,但哪敢真的睡著?萬一這個抖M突然獸性大發(fā)撲上來咋辦?
所以,她只是閉目養(yǎng)神,一顆心很快就靜如止水。
李文狀在床邊各種精氣神地跪了將近半個時辰,感覺床上的人兒一直沒動靜,似乎已經(jīng)睡熟,他便覺得分外無味起來,整個人也開始昏昏沉沉的,困頓不堪,身子開始歪歪。
“跪好了!”
驀地,床上的人兒一聲幽靈般的告誡響起,登時讓李文狀精神一震,這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勁,反正立刻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眼睛都放光了,跪的筆直,捶腿也比剛才分外用心。
半夜的時候,他困頓之下身子又歪歪了。
“跪好!”
又一聲告誡幽幽地響起,讓他立刻再度精神亢奮……
等到天亮的時候,跪了好幾個時辰的他腿疼的要命,可莫名就是覺得心里舒坦。
楚念起床時,他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無比歡聲地說道:“念念,你這么好,不如我給你贖身吧!”
“不用?!背钋迩鍥鰶龅氐溃拔疑韮r太高,你贖不起。”
李文狀立刻拍著胸脯豪言壯語:“我家有的是錢!”
楚念一邊對著鏡子梳頭一邊仍舊聲音清涼:“你家的錢都是你老子的,你又干不過你老子?!?p>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其實正常情況下,就算有客人花大價錢和童念獨處一室聽歌談天,也不過一個時辰左右??墒沁@次李文狀在房間里待了整整一晚上,老鴇早就著急了。
李文狀是有錢,可是比他有錢的公子老爺可多了去了,老鴇還指望著把童念這個頭牌賣上高價呢,可不能就這么便宜李文狀??!
但是想到以童念的性子,要真是李文狀對她不軌,童念早就喊了,可是這一晚上里面都很太平,似乎并沒發(fā)生什么狀況,老鴇又礙于李文狀的錢財和家世,這才忍住沖進去要錢的沖動,一直帶著幾個跪(注)奴守在外面,打算等聽到童念喊人再沖進去。
她一直豎著耳朵聽著房里的動靜,沒想到居然一直等到了天亮,這才聽到里面終于有了聲響。
醉飲桂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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