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姐姐,你是瘋了嗎?(求收藏求推薦票)
可是……
這該怎么吃?。?p> 司昳想到領(lǐng)頭瞪著自己的模樣,快速的閉上眼睛。
香蘭在一旁突然抬手,就像無名剛剛那樣,看著司昳說道:“快!”
司昳睜開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霧氣,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剩下的霧氣盡數(shù)被吸進體中。
“呼——”
司昳一手捂著胸口,覺得有些惡寒,用力的錘了錘胸口又伸手扣了扣嗓子,可半天什么也沒吐出來,就連要吐的感覺都沒有。
小姌搖晃著香蘭的手臂,大大的腦袋仰著:“娘,姐姐她瘋了。”
香蘭嗔怪的說道:“別瞎說?!?p> 小姌半信半疑的看著司昳,脆生生的問道:“姐姐你是瘋了嗎?”
弄了半天,司昳最后選擇放棄,聽見小姌的話,翻了個白眼:“姐姐我好好的,才沒瘋?!?p> 看著魂魄猶如實質(zhì)的無名,司昳再低下頭看看自己。
無名只吃下一點兒,剩下一大半給她和香蘭母女留著,可她們母女卻沒吃,反倒是都被她給吃掉了,眼下魂魄看上去比無名還要好一些。
隨即用意念向各處飛去,也感覺更加輕松,不像之前勉強。
小姌看著在屋內(nèi)上下翻飛,轉(zhuǎn)著圈兒飛的司昳,一張小臉滿是怒氣的回頭看向香蘭:“娘你騙人!是瘋了!”
香蘭看著屋內(nèi)的身影目不暇接,啞口無言。
“來人了?!?p> 人?
司昳聽見無名的話,立即停了下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這聲音好像不止是一個人。
“吱呀?!?p> 門被從外面了推開,才知道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打著一柄紙傘,傘下是一個披著披風,頭戴帽子的人。
隨著二人進來,接著呼呼啦啦的進來十幾個人。
“公子,咱們就先在這里歇歇腳,等一會兒雨晴了再上路。”
中年男人收起紙傘,漏出一張尖細的臉,一對眉毛又細又彎,映的下面一雙杏核眼也變得眸光流轉(zhuǎn)。
司昳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門被最后進來的人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雨聲喧囂。
不多時,屋里就響起噼里啪啦的響聲,然后就見一人捧來一大捧的木棍走了過來。
司昳看著覺得有些眼熟,才想到是角落里東倒西歪的桌子被這人給拆了。
隨著一陣濃煙過后,屋內(nèi)正中多了一堆火,火旁坐著那個身披披風,頭戴帽子,只漏出一個光潔下巴的人。
其余人都分散在四周,席地而坐,有的開始打盹,有的仍是目光警惕。
司昳看著他們這些人的穿著,瞧著不像是尋常百姓,怎么還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了?
香蘭在角落里愛憐的看著小姌,而小姌的一雙大眼睛目光發(fā)直的看著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
無名就像一根木頭樁子,直直的杵在另一邊,他除了一開始的提醒外,這些人他看都沒看一眼。
司昳在屋中轉(zhuǎn)著圈,一會兒踢踢這個,一會兒揪揪另一個頭發(fā)。
“公子,您還在生氣嗎?當心氣壞了自己的身子?!?p> 中年男人在一旁長吁短嘆,看著對方冷硬的模樣,有些氣憤的說道:“也不知道那個什么狗屁縣令怎么想的!自己都要揭不開鍋了,還打腫臉充胖子!我呸!”
沒有人接話,中年男人像是接到了鼓勵一般,說話更加肆無忌憚,越說口條越順:“什么剛正不阿,什么百姓父母官,還有那個什么……”
說著自己陷入了回想,又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對!什么任清明,清正又廉明,呸呸呸!我呸!”
“你說什么?!”
一直安靜的香蘭突然大叫一聲,也不管小姌,直接向中年男人撲了過去。
中年男人雙手比劃眉飛色舞,口中吐沫橫飛,盡是些罵人的話,絲毫沒有發(fā)覺面前多了一只鬼。
司昳趕忙飄了過來,看著一臉兇相神情瘋狂的香蘭:“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了眼中年男人再次問道:“你認識他?”
她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香蘭雙眼中都是濃濃的恨意,難不成這人是她的仇人?
司昳抓住香蘭的手:“這是你的仇人?”
香蘭一雙眼睛死期的盯著中年男人:“是!他口中的人就是我的仇人!”
“他口中的人?”司昳想了想:“任清明?”
聽到這個名字,香蘭嘶吼出聲,凄厲的讓人毛骨悚然,要不是司昳緊緊的拉著她,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來。
小姌在一旁無措的哭著。
“夠了!”
一聲喝止帶著不耐煩:“你話越來越多了?!?p> 中年男人立馬噤聲,討好的咧了咧嘴:“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的就是一時氣不過,說他兩句撒撒氣,小的再也不敢說了?!?p> “任清明怎么做那是他的事,不過他也休想把長樂的事算在我頭上?!?p> “正是正是!”
中年男人忙不迭的回應(yīng):“他任清明要舉全縣之財給公子,那是他自愿的,又不是公子逼迫的?!?p> 司昳因為吃了大半個領(lǐng)頭,所以能輕而易舉的拉住香蘭,急忙問道:“你快說???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好幫你?!?p> 小姌在香蘭面前大聲嚎哭,香蘭的神智才一點一點回攏,看著年幼的女兒流下淚來,渾身也頓時放松下來。
司昳隨即松開手,看著哭泣的母女二人,她還記得香蘭之前說過,她們母女是被活活餓死的。
那任清明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嚏!”
中年男人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雙手撫了撫手臂:“剛剛怎么感覺好冷……”
嘀咕著又往火堆跟前湊了湊。
香蘭安慰好了小姌,看向火堆旁的人說道:“雖然不是因為他死,但他卻脫不了干系!”
司昳也隨之看去。
香蘭陷入一片哀傷之中:“長樂縣地質(zhì)富饒,百姓已良田耕織為生,能填飽一家老弱的肚子,也算過得安穩(wěn)??烧l知天災(zāi)降世,那場大雨整整下了兩天一夜,剛剛破土的幼苗被冰雹打死,百戶人家皆遭了殃。”
“一縣之長任清明,向朝廷申請了救濟銀,準備分發(fā)到各家各戶好讓百姓度過這受苦受災(zāi)的一年?!?p> “可誰知?!”
香蘭說到此處,眼中浮現(xiàn)怨恨的目光:“竟被任清明私自挪用,皆送給了此人??!”
禿頭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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