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嬰從地下車庫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半夜兩點左右了。
皎潔的月光灑在窗臺上,那抹白也便映襯在了白秋暮的臉上。
就算她此刻哪怕是閉上眼睛睡覺,那張絕美的臉也能讓人失去理智。
但…………
裴嬰站在床旁靜靜的看著她,微微搖頭,似是覺得這睡姿也是沒誰了。
第一次見這女人,紅唇艷抹,身材也是那樣的無可挑剔,在裴嬰心中留了一份不可磨滅的好映象。
而此時。
只見白秋暮又側(cè)了一面躺著,還將臉撇了過來,另一只腿還搭在了被子上。
裴嬰扶額:“算了,將就一晚…”
其實裴嬰臉上有著止不住的淺淺笑意,這句話卻是有自己給自己找借口的嫌疑。
第一次見到白秋暮后,裴嬰就把人家所有的事情都查了個清楚,連雷鳴都不知道這孩子用意何在。
但其中緣由裴嬰也沒有告訴他,只是知道白秋暮一些事情后,嘴角一直沒下來過。
她借著月光上了床,興沖沖的蓋好了被子,乖乖的躺在了白秋暮一旁。
興奮得臉發(fā)燙。
這是裴嬰首先表現(xiàn)出來的,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敢做,可唯獨這件事讓她覺得緊張又刺激。
白秋暮輕哼一聲,身子朝著裴嬰的這個方向轉(zhuǎn)了過來。
彼時。
兩人的臉貼得很近。
裴嬰看著白秋暮的臉出了神,她看著別人的睡顏獨自緊張了好久。
她用力抓住被子,將自己滾燙的臉埋在里面,她想自己這是怎么了。
雖說母胎單身了這樣久了,但也不至于饑渴成這樣吧?
還下意識的自己成全這女人和自己住在一個房間。
如果她沒有那份心思的話,大可自己執(zhí)拗的再開一個房間,可這女人真的太吸引人了,她不得不抓住這次機會泡到她。
這方法還是雷叔交的呢,也不知道那老古董雷叔怎么就懂那樣多。
連當(dāng)時的裴嬰都忍不住一臉星星眼的看著雷叔請求他賜教,這顯而易見的陰謀卻被前臺經(jīng)理給爭取了,裴嬰想回頭一定給個五星好評。
不過好在有雷叔的支持,她才有了追白秋暮的底氣,但今天在酒吧遇見白秋暮卻是純屬巧合。
白秋暮的蠕動了一下身子,她的臉?biāo)坪醣戎翱康酶恕?p> 裴嬰身子僵住,因為她的一條腿毫不客氣的搭在了她的身上。
那條白皙修長的美腿,就這樣久久落在裴嬰的身上,而她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黑白兩道,都不曾怕過的裴嬰?yún)s因為緊張臨陣脫逃,她想今晚怎么也要拿下白秋暮。
結(jié)果后面她自己因為太疲憊了,眼睛緩緩閉上,就那樣睡著了。
安靜的一個夜晚過去了。
等到第二天時。
誰的手機電話響了,一只手從被窩里伸了出來。
手一直在燈柜上探尋著,卻沒能準(zhǔn)確的拿到手機。
白秋暮猛地探出了頭,順手揉了揉額頭:“靠!打擾老娘的美容覺!”
第二次,她準(zhǔn)確的找到了手機的位置,隨后拿起接通了電話。
“你他…”還沒等白秋暮說完,自己就硬生生的將剛才那兩個詞噎了回去。
是班主任曹老師打來的。
白秋暮隨后轉(zhuǎn)變態(tài)度,溫和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曹老師,我忘了?!?p> “我這就回來?!?p> 她立馬掛掉了電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
俺是翠花
完了完了,白秋暮如果知道自己身邊躺著那個死病嬌會是什么情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