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不假思索的問道:“那白教授是如何得知那“嗜血狂魔”就一定是一位卟啉癥患者呢?”
白靳臣幽幽道:“因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卟啉癥這個病。”
“紅色效應”是白靳臣早年就發(fā)布的一篇關于卟啉癥的論文。
里面他提到了各種因病痛折磨而不得不選擇相信喝血能夠緩解疼痛,以此被光灼傷過的傷口也會加速愈合,此為紅色效應提名而來。
論文一出便轟動的醫(yī)學與心理學兩大專業(yè)人士的認可,即便如此外界也被他這篇文章搞得人心惶惶。
若不是因為他提出過那樣的問題,外界的人士也不可能將網(wǎng)絡上喝血的那位拿出來和他所說的做對比。
這樣一來似乎真的如同他文章中所說,患病者因病會有報復的心理。
咕~
白秋暮伸進薯片袋子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她微微蹙眉。
這不吃著呢嘛?這胃叫個什么勁兒?
她撇了一眼剛才放到茶幾上的盒子,思緒萬千。
盒子被她提到了身前,放在了腿上,她緩緩將盒子打開。
里面是做成小豬的面食,也不知道是包子還是饅頭,白秋暮拿起一個送進嘴里咬了一口,低眸便能看到里面流心的黃餡兒。
她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現(xiàn)在卻覺得這熱乎的包子甚是美味。
白秋暮心想:“看著這裴老師年紀輕輕,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沒想到這廚房手藝還不賴嘛?!?p> 幾下一個“小豬包”就被她咽下肚,她又掃視了盒中另外的幾個,似乎每一個都是不同的小動物。
她再次拿起一個小兔樣式的包子吃了起來,并且換掉了新聞臺,看著那男人腦仁兒突突的疼。
至從她在白靳臣的課題會上出現(xiàn)過一次,便再也沒有以任何白家的形式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中。
很多人甚至于認為白家已經(jīng)放棄了她,任由她在外面吃些苦頭,更甚者還有人拿著她和白靳臣做比較。
無所謂了,她反正和那個黑心鬼,更是與那個家決裂了,也不在乎什么白家不白家了,通通與她沒有關系。
*
“乖~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保證每天讓你喝飽?!庇纳畈廊说牡叵率覂?nèi)傳來一位男士磁性的聲音。
而他面前之人,整個身體裸露在外,他緩緩的抬起頭,嘴唇發(fā)白,虛弱道:“我要喝血,我要喝血?!?p> 那人眼中閃過一起玩味,“哦?這就餓啦?”
“那次你吐了我一手的血我還沒找你算賬呢?!?p> “不過…索性原諒你了?!蹦腥嗽谒吶崧曅Φ健?p> “白哥…”男人再次虛弱的叫道。
白靳臣瞳孔微怔,單手捏住他的下巴,惡毒道:“你若在亂叫一次,我便將上次的事一并解決了?!?p> 他憤恨的松開手,那人的腦袋下垂,滿臉都是血漬,且額角還在不斷的滲出血來。
那傷口深淺不一,定是結痂后又被揭掉,往此反復便形成了新舊堆疊的血痂。
白靳臣總覺得他的血很惡心,當時記者采訪他時那雙手他也會下意識的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