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暮眼看著裴嬰的靠近,放在被單上的手心緊了幾分。
裴嬰愈加接近她幾分,她的那份明晃晃的膽量就越發(fā)的明顯,白秋暮的臉被她撩撥得緋紅。
“你…”
“裴嬰!你個無…”那人的唇瓣輕觸于她的唇珠上,此刻的她連話都生生的被打了回去。
燈光的照射下,她能夠很清楚的看見裴嬰另一只眼的與眾不同,僅僅只是因為兩人靠得這般近,這人的五官好看得無法用美詞形容。
這一次,白秋暮才真正意義上的看到了這人和煦的面龐與宛若星辰的異眸。
好像她并沒有看出那只眼睛是帶了美瞳,她這一刻那么覺得這本就是她原來的瞳色。
白秋暮推搡著裴嬰,嘴發(fā)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終于在她一頓的反抗下,裴嬰身子后退了些。
裴嬰沒有吃夠果子,有些惱,她覺得白老師剛剛明明有欲拒還迎的意思,為什么轉(zhuǎn)眼就掙開她了?
她頓了頓呼吸,不明為意的看著白秋暮那張性感且張揚的臉。
若是這樣的臉放在古代,那她的另一半該天天都不出門了,盡守著她了。
美得不可方物,而同時是風(fēng)韻與性感同存的女人。
裴嬰仿佛在光駁中瞧見白秋暮的臉浮出一抹耐人的笑意,就在她以為是自己眼花時,白秋暮的臉靠得她已經(jīng)那般近了。
溫?zé)岬臍庀⒋蛟谒谋羌?,裴嬰看向了她?p> 白秋暮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啟唇笑道:“才十九歲就這么會,會不會~早熟了點兒?!?p> 裴嬰也不甘示弱,莞爾一笑,金瞳掃視著白秋暮睡衣里的內(nèi)層,“白老師,你可別冤枉了好人,不過…”
白秋暮宛若凝脂的纖纖玉臂撐在兩側(cè),瀑布般的細發(fā)一一歸于耳前,她壓倒裴嬰,挑了挑眉,簡單吐出四個字:“不過什么?”
“不過…”
裴嬰心思不在此,哪怕此刻被她壓著沒了氣勢。
她怔怔的看著白秋暮緞面睡衣的帶子從她的細腰間滑落,里面的收腰皮衣鏤空設(shè)計,黑色的纏帶置于胸前。
裴嬰神色迷離,臉也緊跟著紅了起來,一片猩紅爬上了她的耳根蔓延至兩處的臉頰,像櫻花那般盛開。
她微微撇過頭去,不再看。
這時候白秋暮才知道她支支吾吾的原因,低頭一看一切都明白了。
她不緊不慢的收緊了睡衣,笑道:“果然…還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丫頭,連我都差點被騙了。”,隨即她將睡帶重新繞于腰間,明知故問道:“裴老師臉紅什么?”
裴嬰犟嘴:“我沒有!是你家太熱了!”
白秋暮起身,將那瀑發(fā)收于耳后,坐在了床邊點燃了一支香煙,輕笑:“裴老師早點睡吧,晚安?!?p> 窩在被子里的人呆住,隨即淡然一笑:“白老師這就沒精神了?都還沒吃著肉呢,怎么能讓人寧心休息?”
她迅速搶走了白秋暮才燃于指尖的香煙,將她整個人扯到了床上。
動作簡單粗暴,就連白秋暮都立刻傻眼了…
裴嬰呆眼看了她幾秒,而后將臉貼于她的脖頸處,貪婪的洞悉著她的一切。
誰料黑暗中響起滋啦一聲,這一聲誰都沒管。
隨著床承受了太多的壓力,那床跟著塌陷了進去。
兩個人都掉了下去。
白秋暮不爽道:“你他馬的是牛啊!沒做幾次床都給老娘震塌了”
裴嬰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白老師,下次賠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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