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眼前不足2米的男人就此倒下,旁邊的兩人驚嚇的不輕...
簡向時兩眼呆滯地有些發(fā)悶,沒有必要這么做啊,為什么會這樣呢,這樣和甘洛杰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王林福察覺到他有些怪異,“你不會嚇到了吧,這不就是你讓我做得本意嘛?!?p> 沒有搭理他說得話,簡向時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來到中間男人的面前,
“還有什么要說得嘛,只要你說我保證你能安全離開。”
“我們還能離開嘛?”
“你放心,我還會安排人送你和家人連夜離開到新的城市,重新開始生活。”
“家人?呵呵,我們哪有家人呢?!?p> “簡向時,別浪費時間,不行就讓我們來。”房德勝收到王林福的指示,
“你...你是簡向時?”中間跪著的男人非常吃驚,
“...”
“這也難怪,這么多年了,你學會游泳了嗎?”
“!”
一旁看戲的王林福等人也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有不尋常的關(guān)系,正聽得專心致志;
“你知道為什么會選我做廣通物流的法人嗎?因為我也是孤兒,和你一樣,無依無靠、無親無故,為了得到別人的尊重和品嘗成就感,做什么都愿意,只有體會過最底層的生活,才會像野獸般時刻保持血性?!?p> “你是...”
“楓林孤兒院,看你的表情有必要那么吃驚嘛,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嗎?”
簡向時越看他的臉越熟悉,回憶著他的名字,一張張兒童的臉在腦中快速的運轉(zhuǎn)著,劉強、章夏為、姚粵明、康則春!
“康則春?!?p> “哈哈,你記起來了,聽到風聲說你出獄重組‘罪’,沒想到如今也是黑道的手法,你和我們不是一樣嘛?!?p> 這絕對不是巧合能夠解釋的了,已經(jīng)不是一個、兩個和孤兒院有關(guān)聯(lián),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這種極不尋常的事件...
“你知道多少,全部說出來?!焙喯驎r如同看到了一扇門,只要打開就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漫長的人生大部分人是孤獨、碌碌無為的,走上這條路是我的命,生下來就注定了,我沒得選你也是如此?!?p> “現(xiàn)在就是我的選擇,我是兵你是賊,這就是我們不同的選擇?!?p> “呵呵,你覺得有區(qū)別,事實上呢,瞧瞧你們剛剛做的事?!?p> “你不想和他的結(jié)果一樣吧?!焙喯驎r威脅著,
“我已經(jīng)看到結(jié)果了,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只要你肯說,我一定放你離開,現(xiàn)在的你才是沒得選擇?!?p> 康澤春無法反駁他的話,眼神瞄著右方的財務(wù)依然還在驚嚇中,
簡向時見狀立刻問他,“你也是楓林孤兒院的?”
“我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p> “那關(guān)于新明財富和其它的事,你還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我就聽康總的命令,他讓我干嘛就干嘛?!?p> 簡向時繼續(xù)來到康澤春面前,還沒開口又聽見一聲槍響,
‘砰’
兩人同時轉(zhuǎn)過頭,只見那人躺在地上疼痛難忍慘叫著,雙手被反綁著無法捂住腿上的傷口...
“你只要說出來,我肯定放你們離開?!焙喯驎r的表情非常真誠,
他雖這么說但也很難受,沒想到王林福的手段如此狠辣;
“廣通物流,負責著整個社團的運輸,也會有很多正規(guī)的企業(yè)是我們的客戶,作為掩人耳目的作用,涉及的違法包括毒品、走私、高利貸、還有...”康澤春咬著牙,“還有販賣人口?!?p> “地址,接頭人呢?”
“不清楚,輪不到我們知道,我只是因為表現(xiàn)不錯被挑選的而已,組織的等級觀念和制度非常嚴格,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沒人會去打聽越級的事?!?p> “為什么那么多孤兒院的人幫趙裕楓做事?”
“我不清楚你說得趙裕楓是誰?!?p> “你不知道趙裕楓?”
“沒聽說過?!?p> “那你老板叫什么?”
“當年是龔叔介紹我進入的公司,老板讓我們喊他周總,他讓我做法人,我干嘛問那么多呢,有錢養(yǎng)活自己不就可以了,從搬運工到司機,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
原以為憑借自己的吃苦耐勞才有今天的成就,準備結(jié)婚生子有個家庭,我是孤兒我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也走我的命運;
但...爬得越高知道的就越多,我能走但我不甘心,我的青春都在這里度過,為什么要把成果白白交給別人,況且我們做得很隱秘,每次有意外只要和老板說一聲,都能逢兇化吉,我就知道可以做下去。”
“所以你不知道其它的事,怎么找到他們也不知道?!?p> “不知道,反正賬本你們也拿到了,我們知道的和你們都一樣?!笨禎纱簢@著氣,微微抬起頭看著簡向時,“我都說了,你會放我走嗎?”
簡向時點點頭,站起身朝著王林福說,“放人吧?!?p> ‘砰~砰~’
剛轉(zhuǎn)過身就聽到兩聲槍響,回過頭看著三個人都已經(jīng)躺在血泊中,簡向時發(fā)著呆不明白王林福為什么要這么做,
坐上王林福的車后,簡向時終于忍不住發(fā)出疑問,
“為什么要滅口?”
“你知道他們不會通風報信?”
“他已經(jīng)說出來公司的運營模式和產(chǎn)業(yè)鏈,他去通風報信也會沒命,肯定會選擇逃離。”
“你來找我不就是因為我們辦事風格不同嘛,現(xiàn)在說這個是想證明什么呢?”
王林福說得沒錯,簡向時也說不出什么話來為自己辯解,似乎說什么都是掩飾;
放下車窗,窗外的風不斷地吹進車內(nèi),簡向時點上一支煙,只想盡快遺忘之前的場景,康澤春說得話讓這案件變得更加不可預知,所有的事都在慢慢地串聯(lián)著,他居然不知道趙裕楓的名字,連周廣澤也只是稱呼為周總;
而自己又是如何得知他們名字的呢,浮現(xiàn)出水面是因為一件案子,通過展開調(diào)查慢慢從林宏志的消息中打聽到;
不對,不是這樣,孤兒院出來的人大部分都是由龔仁遠安排工作,甘洛杰和自己是,那就說明林宏志可能也是,他創(chuàng)業(yè)的起步資金,包括消息得來源...難道都是他們故意讓自己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