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抿了抿唇,不解道“王爺,您為什么偏偏要選朱山啊!而且這個(gè)朱山還搶了國舅爺?shù)难卜罓I,明眼人一看他就是程泗的爪牙。”
劉玉合上了折扇,垂著額,倒了杯茶“這個(gè)不用你管,只需要去給我通傳就行了,其他的本王自有安排”
茯苓指著桌上那小堆的拜貼說“那剩下的這些呢?”
劉玉安排道“好辦,你挑一挑,如果有忠勇之士的,先收起來,本王有時(shí)間自會閱覽,剩下的你就去問問樓下廚房,是否需要引火的紙張。”
茯苓努了努嘴,還真是奢侈,這些達(dá)官權(quán)貴書寫拜的貼紙張,絕對是精品,一張紙帛至少二兩銀子。
劉玉低眸又提了一句“我的小可愛,喂了嗎?”
茯苓推門的手頓了頓“喂了”
劉玉擺了擺手“去吧!”
……
“來人啊!快來人??!二公子在門口暈倒了”
朱燁的臉上沒有了半分血色,身上燙傷的血已經(jīng)凝了,衣料和傷口粘連在了一塊,每走一步都牽扯的厲害,疼得他身體早已透支,腳下的每一步僅憑的都是報(bào)復(fù)的意念。
朱府的公子老爺們,一聽到朱燁的名字,心里的大石全是落了地,還好,還好,只是暈了,沒死在外頭,要不然以朱山的脾性,一定要他們好看。
“燁兒,燁兒”朱山聽到消息后,從正堂連跑帶走的到了正門。
看到地上的朱燁時(shí),霎時(shí)間失了神,這一身襤褸的居然是他兒子,今早的乞兒,那么他今天板車上拉的便是他的發(fā)妻凌氏。
想到這里,心房的某處止不住的抽痛,他都干了什么,凌氏曾是長在心尖上的,當(dāng)初為了娶她一夜之間散盡家財(cái),這才逼迫的父親上門提親商賈。
如今卻為了仕途,一再傷她,傷她致死,甚至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上,真是可笑至極。
程綰的醋意盎然,每當(dāng)看到他這副模樣,那一定是在想凌氏“老爺,想什么呢?燁哥兒要緊?!?p> 程綰的聲音拉回了朱山的思緒,猛地掀起了眼皮,看著幾個(gè)小廝抬起了朱燁,不不知死活牽動了他兒子的傷口,昏厥的人兒眉間一皺。
朱山便忍不住的火大“滾開,我自己來”
小廝誠惶誠恐,僵直著身子將朱燁安然的交到了朱山的手上。
接過兒子的朱山,心里更是過意不去,這柳腰飄身的,他不在的時(shí)候,這是受到了多少虧待。
程綰道“你們幾個(gè)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叫郎中”
朱山不予理會,抱著兒子進(jìn)口候府,等著郎中的包扎。
……
次日。
劉玉好整以暇后,帶著茯苓去了宣平侯府。
掐算著時(shí)辰,朱山一直站在門口候著劉玉上門。
人馬一到,朱山立率全家男丁行禮,不過沒有朱燁,因?yàn)樗€在昏睡。
“臣朱山率全家,拜見鎮(zhèn)北王”
劉玉英姿下馬,隨手將馬鞭扔給了迎人的小廝,走過朱山身邊之時(shí),不屑的撇了一眼“起來吧!”
“王爺請”朱山笑意指引。
“嗯”劉玉面無表情,抬腿先行,后面跟著一群的人,進(jìn)了宣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