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實在不妥。”時間越拖越久,這其中不乏有人起了異心。
……
“莊大人,怎么辦,還沒有動靜?!被锿f明的官員也亂了陣腳,不能再拖了,待到援兵一到,單憑謀害鎮(zhèn)北王這一條,就夠判他們一個株連九族的重罪了。
須臾,莊明挑了十幾個壯漢吩咐道“你們?nèi)@里把那幾棵百年松柏砍了,抬來當橋?!?p> “大人為何不用火攻”莊府的管家李追提道。
莊明橫眉怒斥“糊涂,今日壽宴比比皆知,如若此刻火光驚天,巡防營還未到,便先引來了禁軍?!?p> 火攻雖快,但做不到萬無一失,如果禁軍趕到,只要前廳里面還有一個喘氣的,以蕭寒牛倔性子,定是大患。
現(xiàn)在局勢僵持,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出錯,否則定是萬劫不復。
……
“王爺,趕緊想個辦法??!在等下去,莊大人的人,就要過來了?!?p> “是啊王爺!”
“再這樣下去,恐怕咱們都活不了了?!鼻皬d里的人同樣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下的局勢明顯是莊明占優(yōu)。
“等”面對此等劣勢,劉玉只回了一個字。
“等什么啊!王爺,在等命就沒了?!?p> 劉玉冷笑“命!在嶺北本王哪次不是以命相博,你們給本王老實呆著,再嘰嘰歪歪的多一句屁話!不用等,本王就能讓你沒有命。”
這些生活在京都的官老爺,安穩(wěn)日子久了,能有幾個見過這種場面,雖說一開始選擇了劉玉一方,主要也是因為朱山倒戈,不過現(xiàn)在看來,劉玉的贏面不大,便紛紛起了退卻之心,可惜騎虎難下,也只能嘴上抱怨幾句了。
……
蕭寒剛東街巡防,突然收到一封密信,密信中提到了劉玉,然后又約他城門城樓上見。
蕭寒半信半疑,騎著快馬跑到了城門口,上了城樓,送信之人還未看見,倒是看見了城外有一隊人馬壓城而至。
夜色漆黑看不清來人,警惕如他直接下令道“通知弓箭手等我號令!”
就在這時城中也傳來了馬蹄疾追,但聽著聲音也只有一匹馬一個人。
城門守軍高聲喊道“來者何人。”
馬上之人勒緊了韁繩,從懷中掏出了劉玉的令牌“我乃鎮(zhèn)北王親衛(wèi)茯苓,王爺有令開城門待巡防營進城?!?p> 城門守軍疑問“巡防營,這是怎么回事!”
茯苓厲聲怒斥“王爺?shù)陌才挪皇菭柕饶苓^問的,如果誤了時機,你有多少腦袋恐怕都不夠砍的?!?p> 劉玉的的令牌在嶺北之時,是可作為信物調(diào)動兵馬,但今已回朝他人拿之也只能是自證身份,劉玉不在單憑茯苓一人怎能拆遷的了守城禁軍。
要放在平時也就算了,今日外面有著一隊兵馬集結(jié)而來。
蕭寒立于城樓之上,并未現(xiàn)身,茯苓他還是識得的,從小到大一直跟在劉玉身邊,如果不是劉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劉玉不會私自讓茯苓前來傳信。
“下去,通知他們開門,還有,不要告訴來人我在這里?!?p> “可是?!苯娢闯傻昧睿卜罓I這又是怎么回事。
蕭寒冷眉一蹙。
跟隨蕭寒的隨從不敢多言,下城樓按令辦事。